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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人笑道:“少爷忘了?小夫人可是我们家的小小姐……” 先前苏犀玉听陈译禾说人家老太傅想认她做孙女儿,苏犀玉就随便听了一听,以为他是哄自己玩的,听完就给忘了。 现在一听人家找上门来真要让她做什么“小小姐”,急忙摇头,“我不要去,我只要在咱们自己家……” 陈译禾拍拍她,他以前觉得这老太傅适合给苏犀玉做脸面和靠山,可上回对方把苏犀玉扣留了几天,他现在觉得对方也不怎样了。 张口道:“回去跟你们家老爷说,我与你们家将军做的交易作废,那些东西就当是白送的,咱们两家再没别的什么关系了。” 外面传话的人懵了,赶忙道:“这说的好好的怎么就不算了?我们家老爷已经让人把什么都打点好了,等你们上门拜访都等了两日了……” 第77章 杀人 我是替她受过!” 护卫得了陈译禾的令, 直接将人拦住。 马车继续行驶,陈译禾道:“虽说事出有因,但是扣押我娘子就是不对,咱们以后不跟那老头来往了。” 苏犀玉靠在他身上点头, 强调道:“我有你跟爹娘就好了, 才不要再做别人家的女儿了。” 陈译禾一想也是, 当初他想给苏犀玉重新找个爹娘, 是省得苏家夫妇俩狗眼看人低,可不是为了找不痛快。 经过先前那一趟遭遇, 这老太傅好像是真的想认孙女儿了。 这可不行,做买卖失败了最多是亏钱,真感情可是会伤人心的, 不能让苏犀玉再承受这个。 他点头道:“那就不做了,我们家小娘子岂是别人能高攀的?” 苏犀玉笑弯了眼睛,脸在他肩上蹭了蹭,道:“你给郝将军送了什么?真的不要回来了吗?” “是些医药与烟火,用在边关将士身上和打仗上,与其说是送给他的,不如说是献给皇帝的。”毕竟两边同时进行的。 医药苏犀玉是知道的, 陈译禾搜罗了不少大夫与医书让人研究,就在城外的庄园里。她只听说了一些,具体的就不大清楚了。 “送烟火做什么?”苏犀玉奇怪道。 在宫中时明宏帝也问了他类似的问题, “那真的是烟火?” 不是烟火, 是简单的小型炸药。 这时候虽有烟火, 但还没有应用到武器上。 陈译禾这些年逢年过节就让人燃放烟火,整个广陵都知道陈家女眷喜欢看烟火,过节时都不用别人准备了, 光是陈府燃放的烟火就能彻夜不休。 陈译禾说那炸药是下面的烟花坊无意间造出来的,杀伤力有些大,才让人送去边关的。 对着明宏帝又痴人说梦般的提了火统等武器的应用,把人说得热血沸腾。 陈译禾散漫地与苏犀玉说着,又往前不远就到了他们在京城的府邸。 白日长,天将黑未黑,陈译禾放开了苏犀玉先一步下了马车,等了会儿不见苏犀玉出来,掀了帘子往里一看,苏犀玉正抱着个铜镜左右照着。 “臭美呢。”陈译禾笑她。 苏犀玉红着脸放下了铜镜,抓着衣角嗡声道:“等会儿再下去。” 陈译禾觉得好笑,探身去抓住她的手把她了拉出来,盯着她仍红着的嘴唇道:“看出来了又怎么样,又没人敢说敢问。” 他揽着腰把苏犀玉抱了下来,见她抹不开脸,又凑到她耳边道:“再说天都黑了,谁会盯着你看。” 两人磨磨蹭蹭,慢吞吞进了府往后院里去。 府里的钱满袖听闻俩人回来了,没一会儿就找了过去,见着苏犀玉忙道:“见着你jiejie了吧?宫里可有人欺负你?” 苏犀玉还记得马车上的事,低头抿着唇道:“见着了,有jiejie护着,没人欺负的。” “那就好,那就好。”钱满袖放心了,拉着她说起了别的。 陈译禾那边则是让人调出了案卷,是孔屏意外溺亡的事情,案卷记录很清楚人是溺水而亡的,并无别的异常。 当时验尸的仵作共两人,一人已被孔明锋杀害,另一人早年搬迁出了京城,刚被陈译禾派人“请”了回来。 被人装进麻袋里一路扛回京城,仵作吓的不轻,松绑后吐出口中抹布就磕头求饶,“大人饶命!小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敢往外说!” 拷问一番,仵作说了实话。 孔屏的确是死于溺水,那时候肚子里也确实有孩子,当初两个仵作是收了别人的钱财才封了口的。 这两人虽一人在京城一人在外地,但因为心虚,暗中仍互相注意这彼此,去年其中一个被杀,这个吓坏了,生怕也会轮到他,还以为绑他来的就是当初收买他的人,老老实实招认了。 仵作所言与孔明锋听到的相近,唯有一点,孔屏肚子里的孩子当时已有数月,早在她被陈译禾掳走时,就已经怀了孕。 同样被关押着的孔明锋一听,眼前一黑,感觉天都要塌了。 不过没人在意他的感受,陈译禾道:“你女儿与人无媒苟合怀了孕,还故意来勾引我想让我吃个哑巴亏,可惜我只对她戴着的蓝玉翡翠有兴趣。” 孔明锋当日被他一刀砍在脸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疤痕,从左眼横跨鼻梁,丑陋且狰狞。此时双目尽是血丝,看着十分可怕。 “我对你女儿怎么死的没兴趣,就是奇怪,我与她毫无关系,她怎么就偏偏选中了我?是精挑细选之下找的冤大头,还是有人在背后指点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