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我驯服了病娇(重生) 第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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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找到军营来敲诈他的钱,想必也能找到侯府去跟娆娆胡说八道。 要不再挑断了手筋?毕竟不能说话还能写字,若是一封书信送到侯府,那虞砚也吃不消。 他倒不是担心自己以前那些事被明娆知晓,他是不想叫明娆心疼他。 她最心软,若是听到有人曾要害他,必定要心疼的。 她要是心疼、不开心,虞砚心里也难受得紧。 “呜呜呜呜!” 耿公子吓得脸色惨白。 虞砚起身,慢慢走过去,在他一丈远外地方停下脚步,“你想说你不会再来,不会乱说?” “唔唔唔!” 虞砚低声笑了起来,“本侯可不能放任这样的隐患,谁也别想去sao扰她。” 一千两买一条舌头两条手筋,不亏不亏。 虞砚今日被迫想起来那些令人讨厌的往事,心里愈发渴望明娆的安抚。 他归心似箭,不愿再多说一句,匆匆回府去了。 孟久知把人拉了下去,动手前,语重心长道:“你该庆幸先来了营地而不是侯府。” 若是直接去了侯府,那丢的就不只是一条舌头了。 第61章 .开口说爱我梦到你了。【一更】…… 经过了第一桩失败的婚事以后,虞砚愈发坚定了不要成亲的念头。 他一向讨厌有人想要参与进他的生活,大抵是父母离开他以后,独自生活了太久的时间,他一个人独惯了,很厌烦去维系关系。懒得上心,懒得处理。 可是这样的僵局在明娆出现的时候打破了。 虞砚第一次见到明娆时便没有生出抵触情绪,他那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有朝一日也会为了一个女孩牵肠挂肚,甘愿将生命都拱手送上。 那晚回去时,明娆倚在榻上发呆。 她的寝衣外头只披了一件虞砚的薄衫,虞砚沐浴好走过去后,皱了皱眉。 他大步走近,弯腰握了握她的手,“不冷?” 一摸,是暖的,他才放心。 明娆回神,冲他笑,“不冷,暖炉很热。” 虞砚嗯了声,掀开被子坐了进去。 他动作熟练地把人往怀里搂,岂料胸前抵上来她的手。 虞砚条件反射般地反扣住她的手握紧,“嗯?” 明娆弯唇笑着,另一只手往身后探了探,摸索了一下,虞砚就听到了“哗啦”一声响。 他愣了一下。 他出神的功夫,明娆就把那条铁链拉了过来。 虞砚看着她掌心牵着的那端链子,喉结轻轻滚动,“藏它作甚?” 明娆哼了声,“我哪有藏,是你走时放在床上的。” “我放在我这边,可是你却藏进了被子里。” 明娆的耳朵慢慢红了,理直气壮:“怎、怎么?被窝里暖和,先把它放进去暖一暖,不行吗?” 虞砚沉默了片刻,“行。” 但是为什么要先暖一暖?她想做什么? 虞砚的喉结又慢慢滑动了两下。 他不需要问,因为明娆已经开始行动了。 明娆跪直了身子,拖着那长长的链子起身。 脸有些红,眼神四处躲闪,羞赧全都写在了脸上。 她也不说什么,红着脸探过身,把链子的一端又扣回男人的手腕,然后她害羞地抬眼瞥了一眼虞砚,只看了一下,又赶紧挪开了对视,仿佛看他一眼就会被烫到一样。 明娆磕磕巴巴道:“你……你动一动嘛,缠起来。” 虞砚不动,眼睛里的光渐渐暗了,他的目光逐渐带了点压迫性,看得明娆拿着链子的手不住颤抖。 明娆闭了下眼睛,睫毛颤得厉害,声音也在抖着,“你快点,缠起来啊!” 虞砚又盯着她看了会,才慢吞吞地抬了胳膊。 他犯懒的时候做什么事都慢条斯理的,今日也是。但有一点不同,往日都是丧丧地耷拉着眼皮,像是没睡醒,今夜虽然脸上仍是漫不经心的表情,但那双眼睛却全睁的。 眼里没光,幽黑深邃得吓人,一瞬不瞬盯着她瞧,说不上凶,但绝不是能善了的表情。 明娆根本不敢正眼看他,她侧着头,盯着床幔看,耳边就听“哗啦啦哗啦啦”响个不停。 原本没觉得有什么,可是……可是此刻…… 明娆咬了下唇,她的嗓子突然干得厉害,喉咙里像是有团火在灼烧,很渴,只能不住吞咽。 她心脏咚咚狂跳,像是有人站在上面打鼓,吵得她心神不宁,耳边也嗡嗡的,紧张得只能盯着床幔上的流苏看。 那磨人的声响久久不停,虞砚似乎刻意放慢了动作,又似乎没有,不管是什么,明娆都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了些。 终于,锁链声停了,虞砚缠好,朝她伸手。 明娆屏住了呼吸,透过余光看到那条缠着铁链的手臂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她突然浑身一颤。 男人的手指轻轻地触了她一下,只这一下,明娆便感觉到有一股酥.麻的感觉顺着脊柱直往上走,顷刻间便麻了半边身。 她僵硬了身子,男人似乎轻轻笑了下,而后将整个手掌都握上了她的手腕。 烫,好烫,他的手为何这么烫。 明娆慢慢低下头,看着手腕上那只有力的手,喃喃道:“屋里的炉火烧得太旺了吗?” 虞砚靠了过来,抓着她的手腕,把锁链的另一端系了上去。 他坐着比她高了一头多,因此靠过来时身子前倾,他弯了脊梁,高大的身形挡住了外侧大片的烛光,似是将明娆笼在怀里一般。 虞砚低下头时,呼吸洒在明娆的耳畔,她这时才发觉,原来不止他的手掌是烫的。 灼人的热气滚过颈间裸…露的皮肤,带起一阵阵颤栗。 明娆不自在地咬住下唇,红着脸,又看向别处。 虞砚的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的纤细的手腕,眼睛却在看着她泛着淡淡粉色的脖颈。 他低声道:“方才说什么?” 低沉微哑的声音钻入明娆的耳朵,这下连耳廓都红透了。 明娆抬手捏住自己guntang的耳垂,目光落在男人额角的薄汗。 嗓音软绵绵地说道:“你出汗了,是屋里炉火太热吗?” 咔嚓一声—— 锁链扣上。 虞砚低声笑着,伸手把人带到怀里,而后他欺身而上。 他们对面而视,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他的右手连着她的左手,十指相扣,密不可分。 虞砚修长的手指从她指间滑入,握紧,然后握着她的手上举过头顶。 他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扣住了她的两只手,怕自己的重量压到她,硌疼她的手,虞砚特意翻转了手腕,将自己的手背抵在榻上。 “虞砚……”明娆羞赧地轻声唤着他的名字。 她看到他空着的那只手一路向下,而后自己的浑身瞬间紧绷,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耳边只剩下虞砚偶尔没藏好的轻喘,还有他那句性感又低沉的调笑: “可是娆娆自己要牵上来的。” 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 …… 锁链的声音果然是铃铛声比不了的,若说那金锁铃铛的响声隔着门板能被削减大半,锁链的声音却是出了院子仍能听到一二。 铁环间的碰撞直到半夜才停止。 明娆被人抱着去洗过一遍,擦干净再放回床上时,人已经沉沉睡去。 虞砚跪坐在床榻边缘,小心翼翼地将她手腕上的锁扣解开。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就跟当时不知怎么回事就去定做了铁链是一样的。 那时他是真的很想让她戴上,日夜戴着,叫人一眼看过去就能看到这条链子,一眼就能知道明娆是他一个人的,一想到这个他心中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可是此时此刻,他也是真的想解下来,心甘情愿的。 明娆说戴在腰上不舒服,那戴在手上也一定不舒服吧,只不过她没有说罢了。 虞砚皮糙rou厚不要紧,但他舍不得她不舒服。 原本都准备放弃,想要把它扔掉。今日匆忙离开没来得及丢弃,回来时便不见了,没想到竟被她藏了起来。 她还主动要戴上…… 她怎么这么好呢。 虞砚心口暖洋洋的。 他解开了锁链,随手放在床榻的角落里,然后躺了回去,把人抱进怀里,手指覆上她被铐过的那只手腕,轻柔地缓慢地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