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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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依言抱住了她。 可这些似乎并不能满足她内心的空虚,她仰着头,嘴往男人的下巴凑上去。 这么明显的勾引,男人自然不会放过送到嘴边的rou,很不客气的跟她痴缠起来。 肖易在扶软的授意下,面无表情的关掉了显示器,并吩咐一旁的人,“全程都录下来,不要放过任何一个精彩的画面。” “是。” “咱们回去吧。”扶软起身对肖易说道,“那些香薰,足够他俩折腾一整晚的。” 肖易拿起一旁的外套给扶软披上,又转身替她打开了监控室的门。 车上,扶软靠着车椅,懒懒散散的看着窗外的街景。 路灯一个个的往后退,逐渐连贯成一条条虚幻的灯带。 车子路过一家蛋糕店时,扶软出声叫住了肖易,“我想去买个草莓蛋糕。” 肖易提醒道,“砚总说了,您得注意孕期糖尿病。” 扶软无奈,“你就不能帮我瞒着他吗?” 肖易无声回应。 “我就吃一点点。”扶软软语祈求。 肖易从后视镜里看了看扶软,还是没动摇。 扶软不得不使出杀手锏,“我知道你喜欢临风,如果你帮我瞒着陆砚臣,我帮你追临风。” 车子稳稳的停在了路边。 肖易麻利下车,微微躬身对扶软说道,“外面冷,太太就在车里等,我去给你买草莓蛋糕。” “好。”扶软总算露出笑容。 扶软打开车窗,把手搭在车窗上,下巴搁在臂弯上,慢悠悠的看着外面的夜景。 时间不算晚,街上也人来人往,不时会有小情侣从街边经过。 不远处的巷子里,有流浪猫窜逃,一溜烟的爬上了路边的树。 扶软偏头往树上看,巷子里走出一骂骂咧咧的男人。 他正提溜着裤子,嘴里说着污言秽语,“妈的,都不给爽够。” 扶软刚蹙眉,巷子里又走出来一人,长得有些眼熟。 第五百六十七章 :那就速战速决 可能是扶软看得太认真,被对方察觉到,那人也往她这边看了过来。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扶软有些讶异。 卓思然却下意识的转身用手挡住自己的脸。 可这种掩耳盗铃的行为并没什么卵用,扶软还是认出了她。 卓思然想逃跑的,可双腿跟灌了铅似的不听使唤,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刚刚提溜着裤子的男人见她没走,又回过头来调戏她,“meimei,刚刚不太尽兴,你跟哥回家呗,回家哥好好让你爽一爽。” 卓思然愈发难堪,她愤愤的骂了男人,“滚!” 见对方翻脸不认人,男人又骂骂咧咧起来,“什么东西!呸!万人骑的东西,老子还不稀罕呢!” 骂完又骂骂咧咧的走了,徒留卓思然满脸难堪。 男人骂得很大声,她可以确定扶软听见了男人的话。 那种感觉就像是被谁打了一巴掌,脸颊火辣辣的疼。 卓思然咬着嘴唇,咬得很用力,心里更是难看至极。 她愤愤的转身,径直的往扶软走了去,站在人行道上倨傲的看着车里的扶软。 那种居高的姿势让她找回了一点自信,自我找补的道,“扶软,你有什么好得意的,陆砚臣现在也出事了,你的好日子也到头了,以后指不定比我混得还惨呢!” 扶软扬了扬眉,视线落在她脖颈上。 那里有男人刚刚肆意留下的痕迹。 卓思然急忙捂着脖子,可这种此地无银的行为反而让她更无地自容。 她恼羞成怒,口不择言起来,“没有了钱没有了光环,陆砚臣跟路边的男人其实也没什么不同,说不定他本质更坏,心更黑!” 见扶软不为所动,卓思然语气急切起来,“候真真不见了,肯定跟陆砚臣脱不了关系,他太丧心病狂了,这种人,我早就不喜欢了。” 肖易从蛋糕店出来,看到卓思然,立刻跑过来驱赶。 卓思然冷了脸,不甘的冲扶软喊了一句,“扶软,难道你不觉得这种人很可怕吗?你就不怕他有一天把同样的手段用在你身上吗?” 扶软回了一个笑容,成功让卓思然闭上了嘴。 肖易把蛋糕递给扶软后,迅速开车离开,生怕扶软被不相干的人影响了心情。 不过扶软的心情似乎并没被影响,美美的吃了蛋糕。 回家洗了澡,正好到跟陆砚臣打视频电话的时间。 手机准时响起,一秒不差,跟掐了点似得。 扶软接起时,正用毛巾擦拭着头发。 看吧,陆砚臣不在家,麻烦事还是挺多的。 没人给她吹头发了。 明明是自己的头发,却像是不听使唤似的,怎么吹都不对。 可她记得,陆砚臣给她吹的时候,她的头发可听话了呢。 “肖易说刚刚你在回家路上碰到卓思然了?她是不是说了什么?”陆砚臣有些担心的问扶软。 扶软早知道肖易会如实给陆砚臣报备,也没想隐瞒,很直接的问了陆砚臣一个问题,“候真真怎么了?” 陆砚臣眼眸闪了闪,“怎么突然问起她了?” “没事,就随便问问。”扶软一副真的只是随便问问的表情。 陆砚臣解释说,“之前她污蔑你,我就小小的教训了一下。” “小小教训?”扶软一副我不信你的表情。 “真的,她大概是吓到了,连夜跑出了国。” “哦,出国了啊。”扶软像是信了他的说法。 陆砚臣伺机转移话题,“方时清跟你说什么了?” “她说她怀孕了。” “孩子不是我的。”陆砚臣急忙强调。 扶软失笑,“我当然知道,毕竟你都结扎了。” 她看向视频里的人,又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她之前算计你的事,我可都记着呢,既然她都找上门了,我自然得报这个仇。” 她从来都不掩饰自己爱记仇的性格。 譬如她一步步算计,把夺走了侯正浩从她mama手里抢走的东西。 又譬如陆州臣得罪过她,她也一并算计回来。 每一笔账,她都记在心里,从不吃哑巴亏。 只是说到这事儿的时候,扶软不免问了一句,“我这么爱记仇,你会不会觉得我不够善良?” 陆砚臣轻笑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在这个世道,善良是最没用的东西,我巴不得你够狠够坏,这样就没人敢欺负你。” 扶软扬了扬眉,水眸亮晶晶的。 “当然,我也不会让人欺负你,你想做什么就去做,看不惯谁就弄他,出了事我替你兜底。”陆砚臣总是这样,给她足够多的底气。 “我也是这么想的。”她暗示他。 这次换陆砚臣扬眸,“我知道。” 扶软吹累了,头发还是半干状态,她就不想动了,懒癌又发作了,非要躺下。 陆砚臣又哄又骗的都没用。 最后他无奈,对扶软说,“那你先别睡,等我二十分钟。” 扶软还没明白他的意思,电话就被挂断。 她勉强撑了二十分钟,陆砚臣准时到家。 男人一身风尘仆仆,却顾不上自己,熟练的上手给她吹头发。 扶软更昏昏欲睡了。 待头发吹干,扶软已经在做梦了。 陆砚臣将她抱上了床,在她唇上亲了又亲,眼底全是眷念。 天快亮的时候,他才出了门,让肖易送他过去。 肖易说,“卓思然故意在太太面前提了候真真的事,太太那么聪明,肯定猜到了。” 可能之前陆砚臣还会慌,怕扶软看见自己暗黑的一面。 但她昨晚的那些话,疏解了他的心结。 他眼下一片柔情,就连声音都带着绵柔,“没关系,以后都不用藏着掖着了。” 因为他知道,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扶软都不会离开他了。 不管他多狠,多坏,多丧心病狂,但为了她,他没什么不敢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