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玄幻小说 - [综漫]我的邻居黑泽君在线阅读 - 第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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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双深紫色的眸子在灯光的映照下隐含深意,“应该不只是单纯来放松的吧?”

    “呵。”

    琴酒知道波本在打探些什么,但他并不打算让对方搞清楚。

    他只是冷淡地表示自己要点一杯琴酒,然后你该干嘛干嘛去。

    他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和对方废话。

    而另一边从善如流退了的波本实际上也是满身冷汗,他虽然是和琴酒同一个组织的成员,然而实际上他确是霓虹公安的高层干部,也就是说,他是卧底。

    身为一个卧底,他已经成功潜伏了三年之久,按部就班下去很快能够进入组织的高层,甚至能够接近比琴酒级别更高的干部,所以他绝不想贸然触动琴酒敏感的神经。

    他来到这家酒吧应聘当然和黑衣组织并没有太大关系,而是公安那边另外的任务,有几位值得注意的实干家经常会选择来这家小酒吧放松,这几位涉嫌与海外势力进行军火武器的交易,而公安一直在想方设法进入这几位身边的圈子,直到他们调查到这几位经常会选择来这家平平无奇的小酒吧放松,然而在公安的深入调查下,又发现了这间酒吧的所有人是警部高层的独子。

    好嘛,那位高层是否与这买卖相关,是否涉嫌卖国?

    虽然明面上以及调查到的资料都显示小田切敏郎与小田切敏也这对父子的关系极差,但谁知道这是不是这对父子为了维护那些人进行交易而特意做出的?

    这就需要公安机关潜入卧底进行详尽的搜查。

    恰巧安室透在黑衣组织的卧底告一段落,于是他就主动要求潜入了酒吧打工。

    甚至他为了不影响那几位实干家的交易而主动出手抓住了几个在酒吧进行买卖“糖丸”的小货色,就是为了能够使酒吧安全而健康地继续营业下去,不要打草惊蛇。

    然而还没等他调查出结果来,好嘛,在这里遇上更危险的人了。

    安室透不动声色地注视着琴酒的背影,眉头紧皱。

    他刚才虽然有试探过琴酒,但不出他所料,对方根本没给半点儿回应。

    然而琴酒的出现却让他很难不将那几位从事军火交易的实干家与黑衣组织联系起来。

    如果那几位实干家的交易与黑衣组织有关的话,那么他还不得不暂时放过那些人了……

    黑衣组织是他长期且主要的任务,而军火交易行为,只要盯牢了那几个关键人物总能巧妙地破坏他们的交易,哪怕是做出些再虚假不过的“巧合”,让交易失败。

    不论琴酒到底是单纯选择这里放松还是真的为几人保驾护航,安室透都打算撤了。

    毕竟琴酒这家伙的鼻子灵敏得很,万一让他察觉到几位实干家的交易失败,甚至有数人被抓捕归案,这家伙就一定会联想到自己身上来。

    他此时不仅要撤,还要打报告上去让公安那边及时收手以免暴露自己。

    安室透这边忌惮着脑子里瞬间想过一系列的计划,黑泽阵这边也不轻松。

    他的脸崩得很紧,看起来不像是来放松倒像是来鲨人的。

    周身的气场冷冽得让那一个角落的客人都忍不住移动了自己的位置。

    碧色的眸子恶狠狠盯着舞台上还在表演的格尔塔,让尽可能舒展自己肢体卖弄风情的女歌者唱歌时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就连歌声也有一瞬间的断档。

    幸而这位女歌者有着十分丰富的舞台表演经验,愣是用表情遮掩了过去。

    然而这一个断档却让对方之后的表演水准直线下降,到了末尾,格尔塔几乎是急匆匆地从口中憋出了尾音,还带着些许颤抖。

    格尔塔下了台之后神色阴郁,她对于自己不理想的表演十分不满,然而她却不敢将这种不满发泄在琴酒身上,毕竟她拥有多年的舞台表演经验,经手过的客人也不知凡几,自然知道琴酒这种客人有多么不好惹。

    她深呼吸了几口气,原本打算回到休息室将妆容彻底洗去早点回家休息,然而脚步一转还是找了个角落的座位坐下了。

    她来应聘的时候就听小田切敏也评价过她的表演,对方很明确地表示自己不如朝仓可可,甚至在这段时间表演下来,也的确有几位熟客从侧面打探过是否她将会取代朝仓可可进行表演,言语之间多有不满。

    她自然是不服气的,所以她想要看看,自己和朝仓可可到底差了多少,她到底哪里不如那个姿容寡淡神色冷淡的女人?

    然后,朝仓可可登台的那一瞬间,准确来说,是被对方眼尾扫过的那一秒,她就沦陷了。

    作者有话要说:格尔塔:输了

    透子,想太多是种病啊

    琴酒:好嘛你个波本到底是来打探我的私生活还是打算来抢人的?!!!

    第42章

    舞台上的朝仓可可和平日里的朝仓可可差别大到让人几乎无法承认这是同一个人。

    深紫色的眼影,描粗的眼线,再加上眉骨处特意点上的碎钻尾羽,让对方的妆容显得既夸张又充满了魔性的魅力,而朝仓可可身着一席极地长裙,笔直而细长的腿一点一点踩着黑色细高跟,搭着小田切敏也的手走上舞台的时候宛如一位女王。

    纵然妆容艳丽,然而这位女王大人神色冰冷不带半分笑意,她坐在高脚凳上,手上拿着一根细长的烟管,低下头摩挲了一下烟管,然后才抬起头来看着坐在小酒馆内的众位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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