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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快步上前扶住他的青玉,身高比他矮了一头,他便严严实实的将青玉揽入怀中,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向了青玉。

    突如其来的重量,让青玉险些没扶住无惨,他没想到看着不重的无惨,居然这么有分量,他可不敢叫仆人来帮他,否则依照无惨的那个狗脾气,鬼知道他会作什么妖。

    青玉只能咬咬牙,心中默念。

    一、二、三,嘿咻!嘿咻!

    看着那么小小一只的青玉,这么努力的扶着他,无惨微微抿起了嘴角,站直了身体,不再将重量压向青玉。

    两人沿着院子里的小路慢慢的走着。

    这座庭院的景色十分的秀丽,但总是给人一种光秃秃的感觉,不是说没有栽种植物,相反这里种满了草、树,但是却看不见一朵花。因为花粉颗粒会让无惨难以呼吸,加重他的病情。

    没可对青玉来说,没有鲜花锦簇的院子是没有灵魂的。

    青玉十分喜爱各种各样的鲜花,洁白的百合,鲜红的玫瑰,那样鲜艳柔润的颜色,是无论用多少颜料也调和不出来的美,这是独属于大自然的颜色。

    特别是现代培育出来的各种混色的玫瑰,那一层层渐变的色彩,即使是雨后的彩虹,也不及那鲜艳浓厚的一分。

    他还记得出嫁前院子盛放的樱花,一片片,一簇簇,仿佛整个世界都变成了花的海洋。

    美的青玉吃饭时都多吃了两碗。

    可无惨的院子,啥也没有。

    只有无惨这个人比花娇的黑心莲、食人花。

    但其他的院子多多少少都栽的有一些花草,毕竟时下的平安京就像是大唐那边的低配版,就连附庸风雅这种无聊的事,也一样。不时的对着花,对着月写下一些无病呻吟的东西。

    偶有一些出彩的,但大部分都是些狗屁不通的东西,想到他收到的那些情书,简直rou麻到让人浑身起起鸡皮疙瘩。

    走了半个时辰,无惨的额头上渗出一些汗水,一颗颗小水珠争先恐后的从他雪白的肌肤上冒出来,然后再顺着他的脸颊,滑落进他的脖子里。

    明明呼吸也慢慢的变得沉重起来,可是却仍然倔强的不肯示弱,提出回房休息这种话,好像只要一说出口,自己就会变得是弱小的哪一个,可以任人**。

    青玉一点也不想可怜这人,心中暗骂活该。

    可看着这么倔强的无惨,突然想到对方也就比他大四岁,而且常年饱受病痛的折磨,再过不久就会逝去,青玉心软了。

    当然,最主要的是让自己也可以舒心一些,他可不想面对一个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爆发的火山。

    更何况,现在作为他的妻子,每天都要伺候他也是够够了。

    “无惨大人,我有些累了,我们可不可以先回去休息一会,用些茶点。”青玉压低嗓音,柔柔的说到。

    无惨看了看青玉,见她确实有些吃力了,心里莫名的有些高兴,看来他的这个妻子似乎比他这个病人还要弱,才这么一会,身体就受不了。

    大发慈悲的道:“嗯,先回去吧!”

    可回到房间里,青玉只想惊声尖叫。

    卧槽,怎么会这样!

    你丫的的别过来呀!

    第5章 平安京

    青玉被压的呼吸不畅,胸闷气短,他的整个人被整个无惨包裹住了,只能不断的左右摇晃,想要逃离。

    可怎么也逃不开,不一会和室内不断传出粘稠的水声。

    无惨笨拙的吻着,动作又急又重的辗转磨蹭着,然后抵开青玉的嘴,吮着青玉的舌头。

    仿佛吃到了这世间最甜的蜜,让他只想不停的去索取,往深处,更深处探去。

    青玉整个人都快被亲傻了。

    他感觉已经过了好久好久,直到他快受不了,耳边不断响起轰鸣声,看什么都开始变得模糊。

    无惨才放开青玉,青玉无助的喘着气,他的嘴、鼻尖、下巴尖都被磨的发红,带着潮湿的水汽。

    无惨只觉得高兴极了,笑出了声,带着胸腔的震动。两人两颈相交,就像是最亲密无间的爱人一般。

    “你怎么能这样!”回过神来的青玉简直要气死了。

    看着青玉气急败坏的样子,无惨也不高兴了,“我们是夫妻,我还想问你想怎样。”

    青玉:“……”

    自此,两人陷入了冷战,或许可以说是青玉单方面的宣布冷战。

    无惨却觉得高兴极了,毕竟青玉的反应太过生涩、稚嫩。

    白天时,无惨会握着青玉的手,无视青玉的抗拒,把玩他的每一根纤细的手指。如葱白一般漂亮的手指,总会被揉搓的,一道红、一道白的。

    夜里时,在青玉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偷偷的亲他,然后把青玉给吓醒。

    青玉这几天简直怂了,每天晚上都睡不好,再这样下去会不会有一天会被无惨发现自己是个男孩子。

    可每次一反抗,无惨总会阴沉着个脸说,“我们是夫妻。”

    然而躺平是绝对不能躺平的!

    无惨最近有些苦恼,他觉得自己的妻子总是在若有似无的拒绝他。每次他都觉得差不多了,可以进行下一步时,可没等他的手伸到青玉的腰间时,青玉总会哭的很大声。

    他知道再继续下一步,可能青玉能立马蹶过去。

    当场给他表演一个挺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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