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历史小说 - 我的重生画风不对[综恐]在线阅读 - 第10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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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纳托斯没吭声,只是看着苏晚晚,意思是让她拿主意。

    苏晚晚侧了侧耳朵,摆手让老板离开:“没事,不用退费用,你们本来做的就是本地特色风格。”

    老板闻言,松了口气,又胆战心惊地去看塔纳托斯。

    楼下隐隐约约有些飘忽的低低抽泣声停下了,老板才重新露出个讨好的笑,一再感谢着倒退着出了房间。

    “现在做生意都这么卑微了吗?”苏晚晚摇头啧啧称奇。

    晚上准备洗澡的时候,苏晚晚坐在床边翻行李箱,忽然问男朋友:“我记得你有那种很酷的又长又大的兜帽黑斗篷?这次有带吗?今晚我想当睡衣穿。”

    最近一大爱好就是看老婆穿自己各种衬衣体恤的塔纳托斯瞬间来了精神,想象一下老婆里面什么都不穿,就穿一件系带斗篷出来,纯正的黑衬托着她细腻光洁的白

    “有带,我来找!”

    看着塔纳托斯真找了出来,苏晚晚表情空白了一瞬。抬眸,对上他亮晶晶就差明明白白表露出那种意思的急切眼神儿。

    苏晚晚不知怎么地,晒然一笑,忽然觉得这几天的层层怀疑步步试探实在没什么意思。

    要是连这样的眼神都是演戏演出来的,那苏晚晚自认不说武力,就连演技方面她也心甘情愿认输。

    当天晚上,苏晚晚让塔纳托斯想象成真,舒坦得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就搂抱着老婆眯着眼躺在床上回味。

    正自感慨着老婆真甜,黑斗篷都能穿出甜美滋味时,趴在他身上的苏晚晚冷不丁来了一句:“那些黄金你带出来了吗?”

    塔纳托斯想都没想就说:“带了”

    突然回神,浑身一僵,十分生硬地强行扭转话语:“什么?哪来的黄金?”

    床头留了一盏旅店老板卑微奉送的充电式紫蓝色情趣灯,苏晚晚就着这样暧昧的光,手臂交叠,手肘稍稍撑起上半身,哼笑一声,跳高了一边的眉梢,拉长了语调地说:“噢——还没结婚就开始存小金库了?”

    不等塔纳托斯辩解,她就自顾自说:“也是,毕竟咱们只是谈恋爱,又不是真的结婚了。再说,现在婚姻法也改了,你这个也算是婚前财产,不想让我知道也合理合法。”

    而后有些意兴阑珊地从他身上翻下来,一手探出被窝取了睡裙套上,一副不想跟他继续说话的样子,背对着他准备睡觉。

    这可把塔纳托斯给吓坏了。

    无论哪个世界,他都从来没跟老婆吵过架,现在突然来这么一出,塔纳托斯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

    眼看苏晚晚一声不吭,好像真的很生气的样子,塔纳托斯急得坐起身,探着头去看她。可惜苏晚晚闭着眼随便他看,就是拒绝交流。

    想了想,塔纳托斯偷偷迅速上网搜了一下,发现网友们都说夫妻发生矛盾时如果老婆不吵不闹,才证明事情大发了。

    ——因为老婆是彻头彻尾的华国人,为了更靠谱,塔纳托斯是直接入的华国网。

    一目三行看完后的塔纳托斯:“!!!”

    好可怕!

    再一看帖子下面的最佳解决方案。

    很好,根据老婆最后所说的内容进行一层一层的自我反省并态度诚恳地针对每一点进行道歉。

    所以首先他要道歉的点是什么呢?

    啊,小金库!

    “亲爱的,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想要隐瞒你我经济情况的意思。你看,我都把我的所有卡给你了。”

    塔纳托斯单手撑着床头,整个人趴伏过去,试图跟老婆面对面进行一场没有误解的交流。

    苏晚晚也确实睁开了眼睛,不过依旧没动,语气凉凉地:“黄金可不归入银行卡。”

    塔纳托斯也没了继续狡辩骗自己老婆的心思,急忙说:“等到了华国有空了我就立马去兑!”

    好嘛,黄金还真在他手里。

    苏晚晚也想不通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的心情。

    不过是一时贪图男色睡了个没有胸毛也没有体味的金发碧眼大美人,睡也就睡了,后来还睡成了男朋友。

    这也就罢了,还准备带回家见父母。

    好了,现在回家见父母的路已经走到一半了,突然发现自己这男朋友似乎不是人。

    而是在各种神话体系里都不怎么受欢迎的,代表着死亡的死神。

    苏晚晚麻木地想:也不知道带回去以后老妈会不会拿扫帚撵我个十万八千里。

    随即又自己否定了。

    不,她不会。

    她只会送亲爱的女儿去往千里之外。

    苏晚晚:微笑jg

    “所以,你连名字都是假的。”

    塔纳托斯感觉自己整个神都要麻了。

    头皮发麻的麻。

    第58章 死亡倒计时【13】

    在恋爱方面玩心眼儿, 哪怕是努力进修过的塔纳托斯依旧比不上首次脱单但为人二十余载的苏晚晚。

    所以到最后,毫无疑问地, 塔纳托斯将一切能说的都说了。

    包括他们俩早就是已婚关系,并且还育有一子。

    原本还在考虑要不要找个理由安全分手的苏晚晚:“……”

    曾经的我这么彪的吗?

    苏晚晚躺在床上缓了大半夜,到第二天时眼皮子都干涩发疼。

    最后在塔纳托斯端着早餐回房时,苏晚晚疲倦地问:“那孩子叫什么?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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