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都市小说 - 嫡妻名分在线阅读 - 第9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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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去外面,听听前厅喧嚣,好像酒宴还未散,又想起墨玉的话,她早就认作詹府为家,二爷是终身依靠,跟了二爷这几年,她眼界变高,年轻小厮也瞧不上眼,詹少庭本就是一美男,举手投足,牵动她一颗芳心,因此她尽心尽力服侍詹少庭,不敢有别的奢望,今儿墨玉的话,提醒她该为自己终身做打算。

    夜风吹来,她穿着一件小夹袄,站在外面冷飕飕的,赶紧进屋烤火。

    又过了半个时辰,听见外面有人喊:“芍药姐,快出来,二爷回来了。”

    她赶紧跑出去,从小厮手里接过二爷,扶着东倒西歪的詹少庭进了屋,放倒在床上,蹲身小心地替他脱了靴子,铜盆里早预备下清水,她提起铜壶兑上热的,试试水温正好,取过帛布,沾湿拧干,爬到床上,为他擦脸。

    詹少庭酒喝多了,双目赤红,酒精作用,兴奋异常,看芍药卖力地为她擦试,衣襟领口一低,露出一小截子雪白的脖颈,皮rou细嫩,芍药正值青春,弯腰扣身袄,紧箍住身子,似包裹不住香艳rou体,身材凹凸有致,曲线玲珑,詹少庭眯缝着眼,忍不住探手进去,捏了一把胸前翘软,芍药毕竟没经过这阵仗,心底既渴望又害怕,急忙爬下床,红着脸,“奴婢给二爷倒杯水。”

    端灯过来,茶捂子里倒了茶水,端到榻上,扶詹少庭坐起喝了,詹少庭清醒一些,芍药怕他夜里着凉,忙拿过夹被给他披上,二人离得近,詹少庭感到一阵暖暖的气息,不觉伸手摸了下芍药的脸颊,凉凉的,于是醉声道:“上来,暖暖身子。”

    芍药借着床头灯烛,看见二爷眼睛里有火苗跳动,她羞怯不敢上去。

    詹少庭猛地一把把她扯上来,芍药倾倒在榻上,正跌入詹少庭怀里,詹少庭只觉怀中暖玉温香,巧慧有孕近不得身,英姨娘有孕,也不能服侍,他一个正常的男人,有日子没碰女人,也是出于本能,芍药又是从小服侍他,有几分感情,比红笺和巧慧两个来得亲近,就也不管芍药愿不愿意,强着她,行了云雨。

    芍药是半推不就,初次破瓜,个中滋味,苦乐参半。

    次日,酒醒,詹少庭看着躺在身旁的芍药,对昨晚之事还记得,搂着芍药安慰道:“你放心,我跟你主母说,以后不用侍候人,跟巧慧和红笺一样,是半个主子。”

    芍药羞红了脸,头深深埋下,嗯了声,心里高兴,总算修成正果,不然不明不白跟着主子,岁数大了,随便配个小厮去挨苦,世代为奴为婢。

    詹府沐修堂,供着祖宗牌位,牌位金粉书写,詹老爷和夫人在前,几个儿子媳妇跟在后面,除了正妻,妾氏通房是进不了祠堂的,规规矩矩的站在外面随着里面主子一起跪拜叩头。

    祭祖仪式足耽搁半个时辰,英姨娘为了俏,穿得单薄,冻得浑身哆嗦,早饭喝的清粥,又折腾半宿,就有点支撑不住。

    红笺见了,小声嗤笑,“jiejie这就支持不住了,真是小姐身子丫鬟命。”

    英姨娘没气力和她斗嘴,强撑着,这时若倒下出丑,詹老爷和夫人忌讳,对祖宗大不敬,咬牙硬撑。

    眼睛却死死盯住,祠堂里面并排跪在詹老爷和夫人身后的詹少庭和沈绾贞。

    祭祖仪式结束,起身时詹少庭无意中还扶了沈绾贞一把,英姨娘在后面看得一清二楚楚,嫉妒啃噬着心,一揪一揪的疼。

    未进府时,她不清楚府里情况,任由詹少庭说,她竟然相信他们夫妻有名无实,看亲昵劲,只怕早就到一块去了,英姨娘踉跄站起身,眼睛却未离开詹少庭和沈绾贞身上

    送走詹老爷和夫人,往二房走,詹少庭和沈绾贞在前面并肩走着,妾室婆子丫鬟都在后面跟着,沈绾贞凭着女人的直觉背后一道目光如刀子,不回头看,低头冷笑。

    她故意靠近詹少庭,假作不耐寒冷,詹少庭偏头看沈绾贞脸颊冻得如胭脂,分外鲜艳诱人,又见她靠过来,唇角微微挑起,看沈绾贞目光温润。

    这些都没逃过英姨娘的双眼,英姨娘唇咬得发白,手在袖子里里死死攥住。

    回到二房上房,詹少庭和沈绾贞上座,先是几个通房,红笺、英姨娘,巧慧也强挣着上来,齐齐叩头,“婢妾给爷和少夫人拜年。”

    叩了三个头爬起来,沈绾贞笑着一声,“赏”就有绣菊端着荷叶银托盘,摆着三个红包,一一给三个通房,三人又一起叩头谢赏。

    接下来,是二房的丫鬟婆子在付家的带领下,给主子拜年。

    沈绾贞挥手,一一赏赐。

    忙活完,沈绾贞看喜气洋洋的众人,笑着道:“一年到头,你等辛苦一年,放几日假,就不用上来侍候,你等也和家人团聚,会会亲友。”

    众人高兴,齐齐道:“谢爷和少夫人。”

    沈绾贞笑望着詹少庭,“爷还有何话说?”

    詹少庭回望着她,略一踌躇,便道:“我有一个事想和夫人商量,芍药已是我的人了,日后不宜侍候人,还望夫人妥善安置。”

    沈绾贞瞅眼芍药,芍药低着头,羞得脸红到耳根,上前两步,屈膝跪倒,朝上叩头道:“芍药是爷和少夫人的人,少夫人若让奴婢活,奴婢便活,若让奴婢死,奴婢也绝无二话。”说吧,又叩下头去。

    “快起来吧,这是喜事,大过年的说什么死呀死的。”沈绾贞眉梢挑起,含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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