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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笺双手勾住他脖颈,贴上去,柔软的鼓囊囊的奶.子在他身上来回蹭弄,腰扭得跟柳条似的,为挑逗他,红笺故意弄散了中衣,身子半裸,只几片布遮住紧要处。 詹少庭白日被她们闹了一天,正寻思晚间好生歇觉,被红笺搅了,不免冒火,白日吵闹,晚上觉也不让睡,母亲这是何意,给了俩缠人的,黏在身上甩都甩不掉。 这正自厌烦,那厢红笺看二爷没反应,动作更加大胆,动手给詹少庭解中衣,“让奴婢服侍二爷。”借着给詹少庭解衣之时,手竟伸到他小腹下逗弄,詹少庭胯.下之物竟被她三五下弄得硬挺起来,红笺低头趴上去,擒在口中,让他舒服。 詹少庭本心反感,可体内火苗子一窜一窜,男人本能却让他一展雄风,他翻身就把红笺压在身下,趴在她白嫩的光身子上揉捏啃咬,也不怜香惜玉,一把扯了她身下那块遮羞布片,分开双股,就硬生生顶入,红笺第一次开.苞,不知深浅,此刻疼得娇躯乱颤,手抓紧身下单子,抖声央求,“爷轻点,怜惜奴婢一二。” 詹少庭内心瞧不起她下作,打个给她个教训,置之不理,使力一怂,齐根抵入,红笺疼得哀声不断,涕泪交流,詹少庭不加理会,肆意蹂躏,红笺疼得几乎昏死过去,百十回合,直待詹少庭幸尽,交了,爬下她身子,她才悠悠醒转。 红笺娇喘着,实指望詹少庭温存抚慰,詹少庭却冷声道:“下去。”红笺以为自己听差了,才侍候了爷,爷便无情,可也不至于马上赶她走。 “滚下去。”詹少庭低喝一声。 红笺羞臊得无地自容,不得不忍痛爬下床,抓起地上散落的衣衫,蹒跚走去外间,大半夜的也不敢惊动别人,就委屈在外间窄榻上,身下疼痛钻心也睡不着,不久既听见詹少庭鼾声,天快亮时,才迷瞪一会。 睡到天刚亮,红笺被芍药走路声吵醒,芍药是故意走路大声,本来二爷自小是她和秋霜俩个服侍,多了这俩人,没的厌烦。 看红笺睡在外间,芍药抿嘴,憋不住笑,送上门,不得二爷待见,一看就是受了冷落。 红笺看出芍药脸上的嘲笑,恨不得一掌扇过去,打在她得意的脸上,咽口吐沫,不过白想想,那敢真打芍药,芍药这小蹄子也是不让人的,红笺勉强支起身,蹒跚出去了,让二爷由芍药侍候。 芍药站在她身后,看她走路姿势,冷笑,看她出去,朝地啐了口。 红笺到了下处,巧慧早醒了,一夜幻想着红笺和二爷rou搏战,不由脸红,正这时,红笺挪步进来,巧慧看她狼狈相,知道红笺这小蹄子得手,先侍候了爷。 酸酸问:“jiejie昨晚如何?二爷可受用?” 红笺掩饰尴尬神色,佯作娇羞,不好意思提及,低声道:“meimei今晚一试便知道了,二爷…….。” “二爷怎么了?”巧慧刚通人事,正百般好奇。 “二爷……二爷对奴家很温柔,总问奴疼不疼。”红笺佯作低下头,不好意思说下去。 她故意这么说,诱巧慧,想让巧慧和自己一样受羞辱。 巧慧一听,就明白,不觉自己脸也红了,芳心大动,幻想着今晚,二爷如何温存体贴怜香惜玉,人整个一个呆傻萌。 ☆、27 上门来勾搭 芍药来回说,二爷在二门口等少夫人,绾贞正好准备出门。 绾贞带着绣菊和巧珊走到二门口,见詹少庭果真等在那里,脸上还是惯常些许不耐烦,像谁欠了他钱似的。 绾贞一看他那张苦瓜脸,早上吃的饭差点吐出来,心里把他骂了几回,自己都贤惠成这样,他还不舒坦,这烂人怎么让自己碰上了。 这些话只在心里想想,丝毫不影响绾贞脸上浮现出的温婉笑容,大概这笑像极了嫡母,只是自己尚不自知。 詹少庭看见她人影,脸上厌烦顿减了少许,没想到她一点没磨蹭,看似软和实则爽利的性子,让他多少不似最初对她那么厌烦。 詹少庭无意等她,沈绾贞离他尚有几步远,他便拔腿先走,绾贞也不唤他,跟在身后,像温顺的小媳妇。 套好马车,詹少庭夫妇自然一乘,后面一乘是丫鬟仆妇。 詹少庭自行先上去,沈绾贞也不做作,搭着绣菊的手,迈上马车。 詹少庭看她上来往里挪了挪,绾贞就坐靠左侧,马车动了,车身晃了晃,沈绾贞身子晃悠了一下,靠在左侧车板壁上,沈绾贞没借由子靠上来,詹少庭品出沈绾贞和那两个通房差别,毕竟大家闺秀,自尊自爱。 二人无话,绾贞觉出车子里有点热,早起让绣菊那丫头絮叨得穿厚了,她把车窗棉帘子卷起一角,脸朝窗外,看京城道路两旁,马车走的这条路应该是主官道。 街上渐次热闹起来,人流熙攘,士商工农,还有外域人入京朝贺,一派繁荣安定,国泰民安,足以说明皇帝虽年轻不究是个明君。 詹少庭看绾贞无视他存在,把他晾在一边,心里大为光火,嘲嗤“堂堂大家出身,竟不知避讳,不如小门小户出身懂规矩。” 绾贞垂眸,似含羞,软软地声儿“妾身知错,不知二爷竟是极有规矩的。” 这话詹少庭听在耳中,浑身不自在,闭嘴不说。 绾贞仍把脸转向窗外,看街景。 她抬头一瞬间,詹少庭恍然看到她眼中的轻蔑,窝了一肚子火,隐忍没有发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