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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丫鬟接过,收起来。 佟氏打量她,张氏举止文雅,容颜秀美,一看受过良好的教育,有极好的教养。 四爷印象中温文尔雅,夫妻倒是极般配的。 佟姨娘正打量,四太太温和地道:“替我谢谢三嫂。” 张氏说话声音不大,却悦耳好听,温柔令人舒坦。 又招呼丫鬟道:“把四爷前儿得的老坑端砚拿来。” 丫鬟进里间,不大工夫取出个精致楠木匣子,四太太道:“这是别人送四爷的,给轩哥用吧。”轩哥是三爷嫡子,三太太亲生。 丫鬟打开,是一方雕花砚,佟姨娘虽不懂,知道是稀罕物,就小心收好,替太太谢过。 张氏又命丫鬟取出一盒十只湖笔,道:“这个给祯哥上学用。” 佟姨娘心里赞叹,嫡子赏了东西,庶子也不落下,年纪轻,却行事周全,真真不易。 这时,一个穿银红夹衫,葱绿花笼裙的细腰女子轻盈进来,眼神带笑,和佟姨娘打过招呼,对张氏道:“爷问一样东西太太收了吗?” 佟姨娘知道这是四爷的通房唤作银姐的,四太太有了身孕,不方便侍候爷,就做主收用了自己娘家陪送的丫鬟银姐。 这次本来打算让她跟四爷去任上,但四太太有身子,还有一双儿女无人照料,银姐只好留下,四太太另派了两个大丫鬟跟着。 四太太信任丈夫,不是拈花惹草不正经的人,是以放心他一个人赴任,谁知这一去却闹出许多纠葛,这是后话。 吃过晚膳,祯哥回屋做课业,佟姨娘走出房门,出了院子,这贾府府邸庞大,不少地方她未曾涉足,她捡僻静的地方,走过处能回忆起点滴。 入夏,夜长了,酉时,天光未暗。 她走过那片竹林,笛声若有若无间或从宁静的夜空飘来。 她进竹林,直走去粉墙根下,鬼使神差来到角门地方,拧开铁锁,小心地把门移开一条缝,侧身进去。 笛声越见清晰,像是从湖面飘过来的。 佟姨娘沿着竹林转到近湖处,微明的光线,依稀辨出一萧然的男子身影,笔直立于湖畔,双手执笛,依稀一朦胧剪影,美轮美奂。 那玉树临风的男子,与夜色下静谧的湖面浑然一体。 优美的笛声扬起,佟姨娘听得呆了。 忘了避讳,情不自禁走出竹林,立在这人身后数步,侧耳聆听,那人一曲终了,佟姨娘犹自痴痴地立着,脚步未挪动。 夜静极了,那男子闻细细喘气声,惊觉背后有人,骤然回头,二人同时一愣。 佟姨娘梦醒,自己越了规矩,这是贾府外宅,女眷不得出二门,急忙提起裙子,飞跑进竹林,一口气跑到角门,那男人并未跟过来。急出了角门,仍上了锁,却未锁死,背靠着门边的墙,心犹咚咚跳着。 那男人是谁?是否看清楚自己面容,若被他看了去,这事揭出来,那自己偷窥外间男子,家规不容。 佟姨娘有点后怕,才被那笛声引着,忘了一切,那笛声亲切,有归属感,这陌生的地方,她的心竟感到一丝暖。 她挪不动步子,身子僵硬。 良久,正想离开,有说话声传来。 “就在这里,这里没人来。” 佟姨娘惊见离自己十几步,走来一对男女,她忙隐身一丛竹子后。 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能做什么好事,佟姨娘紧张得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贴在墙上。 这对男女离佟姨娘七八步远停住脚,那男子左右看看,开始解那女子的衣裙,那女子拒之,害羞小声道:“急什么,是你的总是你的。” 那男子酥软声道:“好人,我憋得难受,今儿总算有机会,让我好好受用一回。“ 佟姨娘听语气,那男子像是家下的小厮,那女子像是那房中的丫鬟。 一阵亲嘴咂舌,那小厮动了浓兴。手忙脚乱地剥那丫鬟的衣衫。 瞥见旁边有一石桌,抱着那丫鬟身子平放到石桌上,拉下裤子,分开腿,吮咂抠弄那块嫩rou。 那丫鬟压抑的哼唧声,似心火难耐。那小厮三两下褪下衣裤,团团,把那丫鬟双股托起,衣裤垫在身下,把那妙处抬得老高。 被雪亮一轮月色照着,小厮身下那话直挺挺向上微翘,将那物在丫鬟大腿根部着实抹弄了半晌。 双唇拨开,将那头儿塞入,那丫鬟头次□,硬刺抵心般疼痛,使其不住大声□,又欲喊叫,又恐被人发现。 小厮猛力一入,那丫鬟短促‘啊’声,□不止,小厮那顾得上这些,随即大进大出,啧啧有声,丫鬟身下红白一片,□娇喘不断。 许久,二人尽兴,那小厮用裙子把丫鬟双腿间污物胡乱擦试了一番,找了衣衫穿上,扶着那丫鬟出了竹林,那丫鬟才破了身,背影走路姿势极难看。 佟姨娘看二人走远,才从竹丛后出来,松口气,万幸这二人专心做事,没朝她这厢看,这二人做梦也料不到有人在此全程观看。 佟氏惊魂未定,蹒跚回到小偏院,正屋灯亮着,佟姨娘上了台阶,窗纱上却意外映出贾三爷的身影,她抽身想走掉,可没等掉头,一个小丫鬟出来,看见她道:“主子回来了,爷等了好一会了。” 佟姨娘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进去,见贾成仁倚在北炕上,一个小丫鬟半跪在炕上微低着头给他捶腿,贾成仁手不老实地伸进那小丫鬟的衣襟,那小丫鬟年幼,慌乱却不敢躲闪,脸似红布,扭捏不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