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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雍:“什么意思?” 庄语重复道:“君上护着我只是因为我是王后吗?” 赵雍摸摸她的头道:“因为你是我赵雍爱的人。” 小孩子吃到了糖重新牵起赵雍的手道:“走吧。” 才不过走出几步,庄语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简直可笑,她这是怎么了?仗着赵雍的宠爱肆无忌惮地撒娇,明明只是住在别人的身体里想要的却越来越多。换句话说她想让赵雍对自己好的原因变成庄语而不是吴娃。 默默苦笑一下,她不能这样不能沦陷,终究是要回21世纪的人,情越深就越难走。 桌子上的菜很少,庄语本就吃不了很多赵雍又不是一个喜好铺排的国君,庄语便让侍女传炊厨房那边减少了饭菜。 “君上过几日我给您做顿饭怎么样?”庄语问。 “哦?你还会做饭?”赵雍问。 庄语回:“自然,而且还都是你没吃过的。” 赵雍问:“听起来引人,改日定要尝尝。” “但是我有条件。”庄语话锋一转。 这个鬼马精灵的王后又想说什么赵雍倒是很想听,“讲。” 庄语道:“三日后别让我跳舞了。” 赵雍道:“不可。” 庄语:“为什么非要跳?”这种急躁和她在大学看到那些无聊的投票和与她无关的活动被强制性执行时发出的声音一模一样。 “还吃吗?”赵雍问。 庄语道:“不吃了。” 侍从都很有眼色撤掉饭菜退了出去。 “为什么非要跳?”庄语问。 赵雍先是走到她身边想牵住她的手,他上前一步庄语就后退一步摆明了是想拉开距离。 “有上书说。”赵雍顿了顿组织语言。 “说什么?说我是其他国家派来的刺客?”庄语故意说气话。 没想到赵雍竟然点头! 靠,这都能说中?庄语心炸了。 “他们是脑子有病还是怎么着这都能说出来,是傻子吧。”极度生气中庄语满嘴普通话。 暴怒的庄语把赵雍看呆了,这是气的都开始胡言乱语了? “你说什么?”赵雍问。 庄语意识到刚才自己说的是普通话后更生气了,骂了句还没人听懂不知道她的气愤。 庄语回:“为什么这么想?”因为生气加上委屈说这句话时就是个哭腔。 “你先别动怒。”赵雍道。 “他们为什么这么想?”说完这句话庄语跺了一下脚眼泪直接流了出来。 赵雍慌了,道:“他们猜测是常有的事不是针对你,不想跳我们就不跳了。” “跳,我一定要跳,我就不是刺客。”庄语回。 赵雍搞不懂庄语,安抚道:“我相信你就好了,不跳了。” “我讲了,跳。”庄语回,怒气丝毫未消。 被人误会的滋味从来都不好受。 这是庄语二十多年的生活中鲜少的情绪失控,她从没被人误会过,甚至被强行按上莫须有的名头。 “好好好,都依你。”赵雍道。 庄语气呼呼走向床榻,“睡觉。” 更像是君上来服侍王后了。 躺在床上还是气呼呼的怎么都睡不着,不就是舞蹈吗?学,学了就跳给他们看。一群老年人整天胡思乱想祸害别人。 平日里在庄语冷静时这些话她连想都不会想到,她本是一个会站在他人角度思考问题的人,谁知这一次她就爆发了。 因前一日睡着的很晚第二日晨起时赵雍已经出门了,她喊来若青帮自己穿衣,这么久了她还是懒得去搞这些衣服究竟是怎么个穿法。久而久之是看会了自己又搞不好只能喊若青。 昨夜王后的哭声门外的侍女都听到了,早上君上走时也看不出忧喜,今日的侍女都提心吊胆。 “王后可要用餐?”若青问。 庄语答:“不用,若青你可会跳舞?” 若青摇摇头,“婢子不会。” 彼时庄语已经胳膊撑着脸坐在那里许久了,对于昨晚的冲动她可不是一点后悔,明明白天刚刚告诫自己要冷静处事怎么能说出一定要跳能样不对自己负责的话? 庄语深呼一口气,极为沮丧,现在若是告诉赵雍自己要反悔估计会被笑掉大牙吧。 “若青你去带个会跳舞的来。”庄语道。 若青办事很效率,片刻就带着舞者来了。那小女子声音很娇嫩,恭恭敬敬行了礼。 “你跳一支舞。”庄语道。 舞女问:“王后想看什么?” 庄语:“都行,简单些就好。” “是。”舞女应下便开始跳舞。 好不容易在王后面前跳舞舞女定是使出浑身解数哪有简单一说,一舞下来却是绝美惊艳,虽不比21世纪的古典舞拥有超高技巧,但这女子的身子柔的像水一样。 庄语恹恹道:“彩。” “若青带她下去吧,别忘了赏。”庄语又道。 若青刚讲舞女带下去她就直接躺下了,好像紧急补课也没用。 不知觉庄语直接睡了过去,醒来后只觉得很饿,外面的天或许都黑了吧。她走出去看见太阳还不过是正午而已,看来她也没睡多久。突然她心一横:广播体cao!就它了! “若青。”庄语道。 若青赶快走到她跟前问:“怎么了王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