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历史小说 - 要命小病娇[女尊]在线阅读 - 第1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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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好了。”龙傲君心知肚明这番做作都是演给她看,以撇清他自己没有夜半非要强逼着她过来的意思。只是雪灵尨这宫斗手段在电视剧里她不知看过凡几,茶言茶语还幼稚,但一想到不过是因为吃醋争宠,本来想训斥他的心一下也硬不起来。

    毕竟是朵比芙蓉花还要年幼的小茉莉,得允许人家偶尔犯错。

    “陛下,这可怎么好,我真是对不起您,我不是有意要闹病,实在是今日也不知吹了夜风还是如何,头疼的厉害。手下人不知好歹,这才去叨扰您。龙皇夫一定很怨我,若是因为您来看我而引起你们争执,我真是......”雪灵尨苍白着嘴唇,眼光愈发可怜,伸手来勾她的小指:“陛下,我真不是有意的,更不想你们因为我而产生嫌隙。”

    小手指被他轻轻勾住,他一边说自己不是有意的,一边定定看她,眼光几乎要滴出糖水来,身上那股诱人的茉莉香一阵一阵,就往龙傲君鼻子里钻。

    太!茶!了!

    竟然还品出一点儿可爱的味道是怎么回事?

    若是小郎能这般对她撒撒娇,服服软......哎呀,也不是没有过,龙角村的时候,他也服过软,扮过甜,就是总带着目的,小心思一箩筐。服软和撒娇是他的手段,从未这般,只因为喜欢她而做过这些吃醋捻酸又幼稚又茶又婊的事。

    若是小郎能为她吃口醋......那该多有意思?

    如果她假意宠爱别人,他会怎么说怎么做?

    估计他心里怄气,表面却还要装出一副正宫皇夫的大度模样,就像今夜那样一本正经说:“陛下尽管去多宠几个,他们亦可为我分担一些生子压力,更多孩子承欢陛下膝下,皇室开枝散叶,才是盛世景象。”

    哎呀呀,光是这样想了想,她就忍不住唇角微勾,此刻龙傲君眼睛虽看着雪灵尨,脑子里小差已经开到爪洼国,竟开始幻想以后龙默抱着孩子手忙脚乱给宝宝喂奶的样子。

    这古代男Omega生孩子后有奶吗?到时候他涨奶怎办,孩子若吃不完,她也是可以帮忙吧?

    小郎如今腹肌都消失了许多,肚皮都变软了,以后胸肌不会也随着变软,鼓起来个小包子。

    哎呀,生理卫生课还是没管够,得找max补一补关于Omega产后的护理指南。

    可欣喜还没一会儿,她忽然又想起太医给他把脉后的那番说辞,笑容顿时又僵在脸上。

    眼下回不去X星,她连他的命都不一定能保得住,这个孩子只怕......

    女帝脸上一时乐一时苦,一时又发呆的样子让雪灵尨非常诧异:“陛下?”

    她这才回过神,飞快从他手心里抽出自己的小指,虽然明知小茉莉想要什么,可眼下她的心里已经住进了一个人,就在容不下其他人了。只能无奈婉拒。

    女人嘴里一通没有油盐的话,什么你这个头痛最不能见风,孤那里还有潘太医开的清凉膏,明日便令人送来。什么雪儿平常若是想家,不用再通禀内务府,只要跟侍卫长通禀一声,偶尔回去多住几日也是很好的,什么平日里吃的东西有没有太寒或者太热,也会造成头痛之类......

    她东扯西拉,却硬是端出一副正经模样好生安慰了小茉莉一番。

    雪灵尨几次想要伸手来牵她的手,不是被她喝茶躲过,就是被她伸手给他盖被子躲过,语气里也是真把他当病患那般疼惜,令人舒服的软话说了一箩筐,就是不肯受引诱。

    他眼睛里藏得小勾子一递一递,叮铃哐啷,全被她三言两语给盾回弹。

    弹得雪灵尨最后低下头,嘴边的小酒窝也消沉,脸上的笑也一点点消失。

    这时太医院熬得药也送到雪香殿,雪灵尨眼巴巴望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床边内侍端的药,最后努力:“陛下,我......”

    “孤来喂,孤来喂!”她忙接过药盅,这点眼色她还是有的,再说喂个药而已,又没有肢体接触,这倒不怕。

    雪灵尨嘴角的小梨涡这才又重新显现:“怎好劳烦陛下?”

    “不劳烦,不劳烦。”她搅了搅药盅,用小勺子舀了一勺汤药递到小茉莉嘴边:“啊——”

    雪灵尨这才含羞带怯的张了嘴,喝一口药还要搓火补充一句:“陛下今晚喂我喝药,明日若让皇夫知晓,岂不又是怪雪儿没眼色?”

    龙傲君:“他大方的很,你放心。”

    一碗药足足喂了小半个时辰,雪灵尨一时又感伤:“听说龙皇夫身体不是太好,陛下日常为他很是费心,太医院为他一个人忙的脚翻天。平日里他一盅药都是熬三四个时辰,陛下竟只要有时间都是亲自去看顾熬药。”

    那不过是刚刚回宫那段时间,她因为心急焦虑确实盯着太医院熬了几回药,这也值得拿出来说?

    “雪儿想说什么?”

    雪灵尨一边咽下她刚喂得药,一边轻轻叹了口气:“陛下对他可真好,雪儿就是很羡慕皇夫,能得陛下这般隆宠。”

    龙傲君将空药盅往侍从手里一放:“刚才孤不也伺候了雪儿喝药?”

    雪灵尨:“若是能得陛下这样天天关心,雪儿便是天天发头痛,也是愿意的。只是陛下看来又要走了是吗?”他眼中流露出一丝不舍,好像被遗弃的小狗拼命朝人摇尾巴那样想挽留又不敢大声汪:“陛下,我,我一见到陛下头痛便好了许多,只想和你多说几句话,就是又怕打扰陛下与皇夫的新婚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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