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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宗,你刚才拜得太敷衍了,你这样怎么让先祖保佑你。”谢母何氏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扯着谢归宗的耳朵。 谢归宗疼得呲牙咧嘴,抱怨道:“娘,疼。” “爹,娘。” 何氏看见苏溪桥以后,上一秒还在笑的脸马上就变得刻薄起来,紧闭着的嘴往下撇,没有应她。 倒是谢规叙喊她的时候,她轻声应了。 谢规叙到底是她生的,就算现在是个废人了,那也是她的儿子,血缘亲情割不断。 谢全轻咳一声,看着谢规叙说:“规叙,近来看上去似乎好多了。” 谢规叙淡淡道:“正是。” 谢全:“……” 还是那副高不可攀的虚伪样子,没有长进。 在谢府的时候有下人照顾着的时候,连床都下不了,一分家病就好起来,那不是变相的告诉别人谢府虐待他嘛。 何氏打量了他一眼,神情冷淡地道:“那就好,缺什么让你媳妇过来府上拿。” “嗯。”谢规叙轻声应下。 刚跪拜完,准备添香油的时候,田户长进来突然把谢规叙叫走。 苏溪桥看着一排桌子上的油碗,也没有些写上哪家是哪家,盛香油的小碗摆满了一整张桌子。 想着要不每个都添上一点吧,这应该不碍事。 她刚添了一个,身后就有一声清脆的嗓音把她喊住了。 “欸,这个不能这样添的。” 一个穿蓝色衣服的女子,头上发是盘起来的,上面挽着一根茶花木簪,一双眼睛很是灵气。 她走到贡桌旁,指着第三排第二个碗,“谢家的是这个,你要是添了别人家的碗会被挤兑的。” “这上面没写明,我是头一次来。”苏溪桥尴尬一笑。 祠堂的香油是自家添自家,这顺是谋求祖先福气的一种方式,添了别人家油碗,就算是偷走他家的福气,在这村里会被挤兑。一般先进门的媳妇都会被婆婆带着来这认油碗,每逢祭祀都会有家里长辈来添,大家都认得自家油碗自然不会有人添错。 苏溪桥是新妇,何氏跟周氏和她说不上两句话,哪会告诉她这个。 那女子笑着说:“没关系,反正就我看见,下次记住就行。” 苏溪桥见她头发是盘着的,应该是哪家的媳妇,但是自己好像之前没见过。 “大嫂是哪家的?” 她呵呵一笑,“我呀,我是李庄媳妇。” 苏溪桥恍然大悟道:“原来是李大嫂。” 李庄就是李大爷的儿子,之前帮苏溪桥补过屋顶,那时李大嫂正在坐月子,所以才一直没见过。 谢府一家祭祀完以后就急急忙忙赶着回去了,也没提过要进谢规叙家去看看,对自己的亲儿子如那远亲一般。 苏溪桥心里难免有点替谢规叙难过,被自己的亲生父母弃之敝履,也是够可怜的。 田户长跟谢规叙站在一颗树底下正在谈话,苏溪桥不好过去,便站在离他们不远处的田埂上。 空气中氤氲着淡淡的梨花香,祠堂后面有一片果林,微风吹落的梨花和桃花漫天飞舞,恰巧飘到谢规叙所站的位置。 片片花瓣洁白无瑕撒落在他的肩头,他双眉微蹙,隐约流露出一丝忧虑之色,微抿的双唇,颜色跟山头上的桃花一般。 看得苏溪桥心头一颤,什么神仙颜值,放在现代都可以素颜出道了。 “小溪。”谢规叙清冽的嗓音把苏溪桥拉回现实。 苏溪桥提着篮子走过去,田户长不知何时已经离开,谢规叙听着她的应声,正往这边走。竹杖敲敲打打点着地,他步履缓慢地往前走。 “站那就行,我这就过来。”苏溪桥实在不放心他继续走下去,路不平,地上全是鞭炮的残骸,一不小心就很容易摔着。 谢规叙乖乖站在原地等着苏溪桥来牵他,被白布遮住的眼角轻轻上扬,心情很好。 回家的路上,苏溪桥忍不住好奇问:“刚刚田户长找你什么事?” 谢规叙握着她的手,轻快地回答:“村里有人想承包咱家的地,问我要不要租出去。” 苏溪桥皱了皱眉头,说:“不行,家里的地我还想自己种呢。” 谢规叙解释道:“田户长是咱家就你一人种地,妇人家种四亩地属实辛苦了些。他提议不如把地租出去,咱们拿租金不用干活。” “那不一样的,最起码自己种的地收成全是自己的,再说这四亩地我不会全用来种粮食,我还想种别的。” 谢规叙见她坚持,只能妥协说:“别太累着就行,家里的凡事都由你做主。” 谢规叙的话让谢规叙心头一暖,这人是自己在异世的依靠,起初自己还有过想离开这里的念头,但现在心好像已经动摇了。 第8章 手工达人 听谢规叙说祠堂后面的果林是无主的,苏溪桥就想着要不然过去摘几枝桃花插家里做装饰,而且这桃树枝有辟邪的作用。 已经是初阳高照,林子里长着许多杂草,怕谢规叙摔着,所以两人一直牵着手走。苏溪桥用竹杖把草撇开敢出一条路,谢规叙照着她的足迹慢慢前进。 林子时不时传来一阵鸟鸣,傍着微风入耳,这些天苏溪桥一直在想她要怎么在这异世赚到钱,虽说有地不会饿死,但一直种地也不行,要想生活过的好还是得做生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