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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阮吃完挽在叉子上最后的意面,“很简单呀。啰,自己看。” 贺宴辞扭头看温阮指的方向,吧台上放了十个一次性塑料杯。 贺宴辞没懂是什么,他起身,看到杯子都装了半杯不同液体,弯身闻了闻,转即笑,“这就是你那十封信?” 温阮扬了扬小脸,“贺先生还不算笨。” 他是刚刚才联想到的。 温阮每一封信,每个字里面读出来的,第一封信是‘酸’,第二封‘甜’——依次类推。 酸甜苦辣咸,酱米油盐醋。 每一封信都藏了一个字,如此,她那不着边际的信就通了。 这种先扬后抑的惩罚,只怕也就温阮想得出。 她怎么就这么会呢? 虽是惩罚,贺宴辞具有特色的‘浪漫’惩罚,他不接受都不行。 真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分毫不差的被她套得死死的。 “贺先生赶紧呀,我都倒好了,你都接下了我的‘应战书’就想办法解决哦。” 应战书—— 最开始还以为是表白情书。 哎,看到前面是个杯子,装满的十杯。 贺宴辞摸了摸鼻尖,“这算不算糖衣炮.弹?” “你说是就是呗~”温阮笑着催,“赶紧。” 贺宴辞无声叹气,小气包报仇的本事是越来越有创新。 贺宴辞先从最后一杯‘醋’开始,仰头一杯下腹,没有他想象的难喝,味道很淡。 温阮不由感叹,喝个醋都能这么优雅,还真是够够的。 要说先就不该心软,就该给他弄个真的醋。 贺宴辞喝完醋停下,“阮阮,最后一杯‘酸’和我刚才喝的这一杯‘醋’,没什么区别,可不可以合二为一。” 温阮轻笑,“那你说晚了,早知道我就给你混合一起呀。” “......”当他没说,继续喝。 味道都很淡,贺宴辞没什么压力,喝得很轻松,喝到倒数第二杯‘甜’的时候,贺宴辞抿了一小口,喊温阮,“阮阮。” “怎么了?”温阮眉梢动了下。 “这个味道不太对劲啊。”贺宴辞眉心紧蹙。 “有吗?” “嗯,好像不是甜的。” “不可能吧,我自己兑的红糖水。”温阮眉头紧了紧。 “不信?你过来试试。”贺宴辞深眸压了压。 温阮走过去,贺宴辞将她拉进怀里,低头吻上她的唇,突然温阮舌尖一抵,一个冰冰凉凉的触感进了他嘴里。 紧接。 贺宴辞呛得脸色微变了。 温阮目光狡黠看向他,舔了舔唇,“贺先生怎么样,shuangma?”狗子想骗她,做梦去。 “不怎么爽,换一种方式更爽。”贺宴辞话音落下的同时,薄唇贴上温阮的唇。 “唔——” 芥末和甜,在嘴里缠绵,唇齿相依。 那味道,温阮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了。 说不出的感觉。 一个小时后。 “你不要脸,还带那个。”温阮无力的趴在床上。 “知道你想。怎么能没有准备。”贺宴辞不要脸的贴着她的背。 “......” 贺宴辞蹭了蹭温阮的后颈,低笑,“宝宝,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都惩罚了,好受一点没?” “不要脸。”温阮小脸埋在被子里。 说什么她用了十封信的糖衣炮.弹。 他也要对应,花样那么多。 贺宴辞满足的将温阮捞进怀里,“在自己媳妇儿面前要什么脸。” 温阮哼哼的不说话。 “老婆,我错了。”贺宴辞温声道歉,“我那晚是真喝多了,只是没醉。” “你胃真没问题吧。”温阮想到他那几天脸色是真不太对劲。 “要有问题,你这些玩意儿下肚,我这会哪里还有功夫在这里伺候你。” “......”她这些玩意儿,都是掺了水好么,跟喝水能有多少区别。 贺宴辞把温阮的手放嘴边亲了亲,“那天胃确实喝伤了。” 温阮明眸写满担忧,“那你怎么不说啊?上次我问你是不是还不舒服,你还不吭声?那个什么含片胃药你还当真有用啊,这么损的招亏你想得出!” 贺宴辞摸了摸自己的鼻梁,耳尖泛红。 温阮知道红耳朵是贺宴辞害羞的表现,害羞什么,自己想的损招。 比起这个她更担心他的身体,“正好你过来了,我带你去我导师认识的肠胃专家看看。” 贺宴辞虽然挺享受温阮的关心,没什么问题,不能再骗她,“不用,你这两三天在家又是小米粥的又是暖胃茶,早没问题了。” “真的?” “当然。老婆,这么关心我,是不是代表,可以原谅了吗?” 温阮眼眸微垂,“哼哼,以后再给我玩套路,看我不撕了你。” “还是这样撕吗?”贺宴辞咬了咬温阮的柔软的耳垂。 “你想得美!”温阮脸颊泛红。 贺宴辞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深眸沉了沉,认真道:“不会。再也没有以后。”他当时就后悔了,只是很享受温阮对他的关心,一时贪念。 况且这个小气包花样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不是她的对手啊! 温阮翻身趴在贺宴辞胸膛,戳了下胸膛,“不对,最后一杯还没喝,赶紧去喝了,别想抵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