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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宴辞听温阮那么斩钉截铁的相信符景百,心里有气,扭头坐她床上,携一身寒气,冷声冷气,“你以为符景百是个什么好东西,一个心机男,你不信你男人,竟然信他?呵,什么眼光?” “......” 她和符老师合作三年,人挺好的,哪里心机了? 呵呵,男人,算哪门子男人。 不过上了个床,床.伴都算不上。 温阮态度和话都冷冰冰的,“我又不了解贺总为人,跟贺总又不熟,相比符老师,当然不能相信啊。” “......” 呵,好歹他们小时候认识,知根知底,怎么就成了她口中‘不熟’? 一个才认识多久的男人,竟成她相信的人? 贺宴辞心里堵得慌,气息都不稳了。 想必这小东西,成心将他气出个好歹。 “贺总,既然来了,一起下楼吧。不管我们关系怎么样,我爸妈那边还要麻烦贺总多多配合。” “吃顿饭便走,不会耽搁贺总太多宝贵时间,以后我会尽量减少这种和我爸妈一起吃饭的场合。” “没有万不得已,不劳驾贺总尊驾。”温阮决定,在家吃完午饭回贺宴辞的别墅把自己为数不多的东西搬出来。再过几天,她就回南方了,没什么大事,应该不会轻易回来了。 “......” 温阮这种含沙射影的冷漠态度,贺宴辞心里就跟闷了团火在燃烧。 偏偏还不能冲她发。 温阮小步迈出两步,回头瞧贺宴辞没跟来,还稳如泰山的坐在她床边。 根本没下楼的意思。 温阮顿步原地,问,“贺总还有什么想要跟我说的吗?” 温阮猜测,贺宴辞没下楼的意思,应该是要跟她坦白今早她撞破的事。 这点上,温阮挺看不起贺宴辞,贺爷爷再喜欢她,贺宴辞不愿意娶,贺爷爷也无可奈何,非要搞这么一出,金屋藏娇来恶心她。 温阮严重怀疑,贺宴辞故意整她。 她可不信,金屋藏娇是这两天的事。 之前她跟贺宴辞谈完,定下结婚这事,她还纳闷好几天,一直在想,那么烦她的贺宴辞怎么可能主动提出跟她结婚的事。 感情是要用她来做两个人地下情的掩护者吗? 呵,这种世纪渣男,在她小说里,早该是个死人了,精.尽.人.亡的那种最适合。 温阮想到父亲的意思,有意让她跟贺宴辞结束这段维持几天的婚姻,她觉得可行。 贺宴辞有恋人,她占这个贺太太的位置没必要,虽说在伦理道德上贺宴辞金屋藏娇的那个人是小三;在感情的世界,不被偏爱的那方才是‘小三’。 这些,她作为一个编剧,比谁都看得更开。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温阮回过思绪,就见贺宴辞深邃入大海的眸子盯着她,目光很淡,看不出任何情绪,温阮心头莫名紧了紧。 贺宴辞笑,“不是你说跟我不熟吗?好好让你熟悉一下,书上有句话,眼神交流是了解一个人的最好传达,其次,”贺宴辞故意上下打量温阮,再一字一句咬得很重,“是身心交流。” “......”温阮避开贺宴辞不带任何情绪的目光,正了正色,“贺总有话直说。没有,我先下楼了。” “有,多不胜数。”贺宴辞笑不达底,真假不知。 “......” 呵呵,温阮无形的给了贺宴辞一个大白眼,之前怎么就没发现,贺宴辞脸皮这么厚呢! 关于贺宴辞接下来要说的事,温阮做好准备。 贺宴辞只要提金屋藏娇,提他们离婚这事。 她立刻马上,民政局请家里来都行,保证一刻不耽搁有情人。 温阮等了贺宴辞好一会,没见贺宴辞吱声,她的皱了皱小脸,不耐烦,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做什么? 非要等她开口吗? 温阮好脾气也是有限制的,欲要爆发,贺宴辞开口了。 “把那东西拿过来,我再跟你好好说。”贺宴辞脾气似乎很好,他下巴点了点被他放在沙发上的精品礼盒,薄唇边缘还留着能捕捉到痕迹的笑意,一副欲得不要不要的,迷死人不偿命似的。 温阮恨不得找个毯子怼他脸上,她可不会被美□□惑,这个男人天神下凡,都掩盖不了渣男本质。 温阮看也没看一眼礼盒,更没看贺宴辞,她隔小段距离拿了礼盒,递贺宴辞。 贺宴辞压根没接的意思,连伸手的打算都没有。 温阮气不过贺宴辞这搞不懂的态度,瞪贺宴辞,柔和的眸光里压抑着愤怒,红软的唇动了动,微微撅起,小脾气随时要爆.发。 贺宴辞深色的眸落在了温阮的唇上,她柔软的唇瓣微撅,微微红肿的,那是他的杰作,贺宴辞喉结上下微滚动了下,嗓音低哑的开口,“阮阮,过来点,我够不着。” “......” 温阮无语,身高体阔,臂长腿长的,告诉她够不着? 一丢丢距离,伸一下手会死吗? 一动不动是王八吗? 温阮忍了忍,不跟他计较。 贺宴辞这种世纪渣男,谈妥后,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 温阮往贺宴辞跟前迈一步,礼盒递他。 贺宴辞还是没接的打算,温阮耐心用尽,爱接不接,温阮懒得跟他纠缠。 她将礼盒往床上一扔,欲要转身离开,贺宴辞倾身,手臂勾住温阮细软的腰身,连人带礼盒被贺宴辞捞进怀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