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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阮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家母上大人这是未卜先知?尽管这样,温阮看着闵清低落伤心的情绪,还是不认宽慰,“mama,那是别人,当初你不是说张阿姨那女婿不是个能收心的人吗?” “你看我跟贺宴辞谁是那种爱玩的人,我都被你们管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宅得不能再宅。贺宴辞那可是你们千挑万选的女婿,您一向英明神武,什么妖魔鬼怪能逃得出您魅力的双眼。”温阮手舞足蹈的赞扬闵清。 闵清被温阮逗得宽心不少,想到贺宴辞,心里的担忧,多少减了些,到底还是不放心。 “真没骗我?”闵清拉住温阮嫩白的小手手,握在手心,“阮阮,你可是mama的小心肝,千万不能办这种糊涂事。你将来要是有个什么不愉快,mama得难受死。” “妈,你就放一千个一万个心吧。不会的!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都爱黏贺宴辞。虽说贺宴辞小时候是挺烦我的,经过这段时间相处下来被我的个人魅力深深折服,非我不可!”温阮瞎忽悠了一通,好在这话贺宴辞听不见,不然得给她一个冷漠眼了。 闵清被温阮的话惹笑,虽是半信半疑,也没再继续聊这话题。 温阮捂嘴趁机打了个呵欠,佯装疲惫不堪。 闵清心疼她,“行了,不说了,都跟你说多少遍,自己身体不好,别总往医院跑,这下累坏了吧。早点上楼休息,过段时间还有你们忙的。”婚期还有很多事,选戒指婚纱照等等。 * 翌日清早,温阮的房门被人敲响,敲门声不是急促促的,她断定不是老母亲,也不是林婶,不知是谁。 温阮捂住被子在床上赖了两分钟,伸手摸到床边柜的黑边框眼镜,随意套在鼻梁上。 温阮半睁半眯着眼睛下床穿过沙发区去开门。 睁不开的眼缝里映出一个西装革履的高大英俊的男人! 凸(艹皿艹 )!!! 温阮瞌睡瞬间吓醒。 “你、你不是出差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还大清早的出现在她家,她房门口!这不是要吓死人吗! 贺宴辞也没想到会撞见温阮这会模样,有些意外,还有些小惊喜,好乖,好可爱。 为了固定发尾的卷发,温阮发尾绑了好几个粉粉的卷发筒,脸颊旁为了塑性边发都贴了一个卷发筒。 粉嫩嫩的厚质绵睡衣,还有两只拖在后背的长长兔耳朵。 太萌了。 “” 贺宴辞眉峰微挑,一字一句,“昨晚我们应该是约好今天去试婚戒吧?” 昨晚——温阮努力回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贺宴辞是给她发过消息,她那时候卡文厉害,具体内容没太看,随便回了一句好。 贺宴辞目光似有似无的投在她身上。 温阮低头看了看自己。 不好! 她穿的都是什么啊! 啊啊啊—— 完了,形象崩塌了。 温阮在外人面前一向精致,哪里会是这幅样子! 她惊声,“你等下!!” 砰—— 温阮房门关上,贺宴辞紧吃了个闭门羹。 “......”贺宴辞。 闵清上楼正好瞧见贺宴辞被关门外的场景。 闵清无奈,“宴辞,温阮睡觉起床的时间是之前我找健康师给她拟定的。这丫头也真是的约了时间不知道早起一些。” “没关系,是我来太早了。”贺宴辞嗓音沉稳有礼。 闵清对贺宴辞一向十分喜欢,大清早来等温阮,她心里更欢喜,“宴辞,早餐吃了吗?” “还没。”还真没吃,下了飞机直接过来的。 听到早餐都没吃,更心疼,“你先到楼下坐会,我赶紧让人安排。” 贺宴辞:“闵姨,你别忙,随便吃点就好。” “不忙,不忙的。”闵清笑道,“她洗漱慢,你还是下楼等她吧。” 贺宴辞微点头,同闵清下楼。 温阮听闵清和贺宴辞都离开了,暗舒了一口气,可怜她在贺宴辞这里树立的形象怕是毁于一旦了啊! 一个小时,温阮从楼上迈着小步子下来。 一条法式丝绒质感的方领裙长裙,发箍点缀着小珍珠,微卷的长发随意束了一根同色系丝带。 手里拧了一件高质地的玉兰白大衣和一只复古的手包。 妆容精致。 跟先前俏皮随意的模样判若两人。 闵清溺爱的睐温阮一眼,“你这姑娘为了宴辞也是够够了,化个妆这么久,还不快过来吃早餐。” “......” 她哪里是因为贺宴辞才化妆这么久的,她每天都这么精致好么。 温阮心里嗷嗷嗷,人还是温顺淑女的坐在贺宴辞对面,一小勺一小勺的吃东西。 吃完早餐,温阮去了一趟盥洗室。 贺宴辞先去院子里预热车。 温阮从家里出来,贺宴辞高大的身躯随意靠在车身,手里把玩他戴的那串沉香珠串。 温阮从家里出来,贺宴辞视线毫不避讳的看她。 温阮被看得不太自在,她走到贺宴辞跟前,抬头问,“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她身上有什么不妥吗? “漂亮。”贺宴辞笑道,转即替她开副驾驶门。 哦...... 贺宴辞还是第一次夸她啊,还这么直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