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都市小说 - 爱你是一种救赎在线阅读 - 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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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了几天班感觉还不错,公司的人对我都很尊敬,大概因为我是老板的女儿的原因。

    这天,我拿了几份文件找我妈签字,忘记敲门了,直接推门进去,看到眼前的场景,我的眼珠子差一点都惊出来了。

    第9章 慌慌

    只见我妈一副小女人的模样正偎在霍政的怀里,抱着他的脖子两人吻得如胶似漆,我妈衣衫半露,两颊绯红,头发凌乱……这让我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不适感,明知他们俩有那种关系,但还是觉得恶心。

    我慌忙把门关上,退出来。

    却撞到了一个坚硬的怀抱里,回头一看正是何绍骞。

    我无声对他说:“走,走!”同时,用力地把他往外推。

    何绍骞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和我一起往外走,走远一点后,我对他说:“我妈和霍政在里面,你就不要进去凑热闹了。”何绍骞秒懂,眼底忽然闪过一丝阴骘,但转瞬即逝世,快到我以为看花了眼。

    “你其实是爱我妈的对吗?否则也不会答应霍政娶她?”何绍骞脸一沉,“你懂个屁!”说完猛地把我推进一旁的小会议室,反手锁上门后,人就吻了上来,直吻得我上不来气。

    紧接着他把推到墙上,背对着他,上下其手,撩开我的裙子,生生闯入……大白天的,还是在我妈的眼皮子底下,这男人真简直丧心病狂。

    我使劲去推他,却被他制得死死的,也不敢发出声音,怕被全公司的人知道。

    何绍骞像报复似的不停地折磨我,疼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发泄完后,他把我扔到沙发上,提上裤子走人。

    我在房间里抹了一会儿眼泪,听到外面有人走来走去,怕被发现,我擦干净眼泪整好衣服出来。

    等了小半天,估摸着霍政可能走了,我抱着文件走到我妈办公室门前敲门,我妈喊我进去。

    推开门,看到何绍骞和我妈还有霍政,三个人仪表堂堂地坐在茶几旁喝茶,聊天,谈笑风生。

    成年人的事情,就是如此。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每个人脸上都戴着好几副面具,永远看不到真心。

    我把手中的文件交给我妈签过字后,霍政要走,我们一行人送他出去。

    送到电梯门口时,我妈扶着霍政一起进了电梯。

    电梯门一关上,何绍骞眼底又闪过一丝阴骘。

    这次持续的时间长,我看得分明。

    我鄙夷地笑了笑,转身走了。

    没出息的绿帽男,也就只会在我身上发泄发泄。

    面对更强的对手,屁都不懂放一个。

    回到座位上,整了一会儿文件,不知怎么的,总觉得小腹隐隐作痛,喝了热水也不管用。

    我来到卫生间看看了,底裤上面居然有血,我以为是来月经了,可是又不像,经血是暗红色的,可这血却是鲜红的。

    忽然想到这月的月经好像推迟了小半个月。

    我的心一提,不会中标了吧?心慌慌的。

    下班去药店买了验孕棒,回到我的小公寓,接连试了两次,都是两道杠。

    我气得把验孕棒摔到地上。

    天杀的,我居然真怀孕了。

    我竟然怀了何绍骞那个畜生的孽种!只是每次他都会采取措施,即使他有一次没采取,我事后也吃了避孕药的,怎么就怀上了呢?

    第10章 墓园

    不管怎样,这个孩子都不能生下来。

    第二天我向人事部请了三天的假,坐出租车偷偷去医院流产。

    在候诊室里排队等候的时候,我看到许多和我一样的女人被男伴或者女伴扶着出来,一个个面色苍白,全身发抖,而我却单枪匹马地就来了。

    也不知是傻,还是勇。

    听到护士喊我的名字,我站起来,没想到何绍骞却气势汹汹地出现在我面前。

    他手里拿着一根小小的验孕棒,质问我:“林鸢,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吃了一惊,“这东西怎么在你手里?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行踪?”何绍骞并不回答我的问题,反问道:“你怀孕了?孩子是谁的?你来这里做什么?”“你是不是偷偷配了我公寓的钥匙?你在跟踪我?卑鄙!”何绍骞忽然暴怒,拽起我的手臂就朝外走,我不停地挣扎,想挣开他的束缚,可压根就是徒劳。

    我大声向别人求救,可周围都是冷漠脸,没人上来帮忙。

    何绍骞一路连拖带拉地把我拽到他的车旁,粗暴地将我塞进车里,不知从哪里找出一根长绳,三两下将我绑得死死的。

    上车后,他把车子开得飞快,往郊外方向开去。

    眼瞅着窗外的景色越来越荒凉,我心底渐渐生出一种恐惧,颤声问道:“姓何的,你要带我去哪儿?”何绍骞明显心情不好,他铁青着脸让我闭嘴。

    车子七绕八绕,绕到一处阴森森的墓园。

    何绍骞把我拽下车,解开我身上的绳子,一路将我拖到一处墓地前,把我摁倒在地上。

    我抬起头,看到墓碑上空空如也,只在末端刻了“袁媛”二字,日期是五年前的。

    墓碑正中间镶嵌着一张小小的黑白照片,照片里的女人明眸皓齿,五官生得很漂亮,笑容像春花一样烂漫。

    我把我所认识的女人挨个回想了一下,发现并没有叫“袁媛”的。

    况且五年前我才十七岁,正在国外读高中,这女人的死,显然跟我半点关系都扯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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