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占用马车 #8471;ǒ#9329;вL.#169;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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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过半个时辰,外面的景有我好看?” 车帘被人放下,穆嫒缩回脑袋督一眼姿势落拓,坐在车厢内阅览竹简的某人:“人美景美,相得益彰。” 公孙瓒把手中的竹简朝她一丢,又从身旁拿出一卷查阅:“自上马车,你这嘴里就没有一句不中听的,怎么?看上我这辆马车了?” 被戳穿心思,穆嫒丢开竹简笑着凑到他面前:“伯圭,这辆马车其貌不扬,内里却委实让人心悦。你我同窗一场,不如接济一下?” 她没想到有人的马车内里能这般舒适。 厚厚的一层皮毛下不知垫的什么,不仅渐弱了颠簸感,躺上去还舒适有柔软。 公孙瓒从竹简上抬眸,伸手点在她额上:“只是同窗之情可不值我赠送马车。” 眉一挑,他本是肃然认真的神情瞬间被妩媚轻浮替代:“同窗会在水中与你欢好?与你纵享情欲?” 穆嫒脸色一红,想起昨日的放浪,又羞又恼。 她本来一次就要离开的,奈何这人浸染媚态欲色的脸和身子死死勾住她,她昏了头,不仅留了下来,还答应了用后入式…… 刺激是刺激,就是腰腿现在还有点后遗症。 所以,他领着她一起霸占了谋士的马车。 “我……我……”穆嫒吞吞吐吐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公孙瓒曲起手指捏了捏她的脸颊,言之凿凿:“玄德,你是我的了。”只是他一个人的。 穆嫒皱眉,眉间有着愁绪,手抓住他的腕,缓问道:“那侯小姐怎么办?” 即便她没有去翻看他补全的记忆,也在他人的口中得知,这个人是定下家室了的。 与前涿郡太守之女,已有婚约。 脸颊上的手微顿,他长长的眼睫上下蹁跹,随即放下竹简,俯身在她鼻尖落下一吻:“她是恩人之女,玄德,你与她是不同的。” 自然不同,一个是命定家室,一个是攀附谄媚。 唇被吻住,穆嫒看着面前人合上的眼,比女子还好看的容貌,慢慢闭上眼。 公孙瓒此人,太危险,她不愿最终与他兵戎相见,如今能做的只是虚与委蛇,若能让这人以后对自己下不了手更好。 缠绵一吻后,两个人都有些喘。 公孙瓒摸着她的脸,伸手把她抱入怀中:“许你有家室,便不容我有婚约?玄德是否太过苛刻?” 他轻笑着,紧搂住她:“你若在意,我立即修书与太守取消婚约。” 他如今的势力已无需他人背后提携,迟迟不断婚约只是觉得家室有或无对他都没影响。 毕竟,他早已心有所属,唯系一人矣。 本想拿此事引起这人愧疚怜惜,再讨些好处的穆嫒:??? 眨眨眼,她靠在他怀中,闷声道:“涿郡太守于你恩,自当报答。我不在意……只是不知为何有些难受。” 公孙瓒心中甚悦,抚摸她未束的发,唇角含着笑意,问:“那,要如何才能让玄德不再难受?” 这人,每次想要某物时便是如此为难人。 “不如……把这马车送我以宽我心?”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辆马车而已,玄德可还有要的,瓒,一并满足你?” “啊……那,那能把白马义——”察觉失言,她陡然住口,往上一看,见那人果然正笑吟吟的看她。 “义什么?”他开口笑着询问。 穆嫒改了口:“能把白马义从和伯圭都送给我吗?” 主动抱住他的腰,她贴在他胸前蹭了蹭:“我想与伯圭一起……” 手从青丝抚过脸侧脖颈,他开口:“太贪心可不好,玄德有我就够了。” 倒是笨,若拥有他,那些也尽归她所有。 似想起了什么,公孙瓒的指腹在穆嫒锁骨上的伤口轻抚:“昨夜,有人寻你。” 穆嫒看他:“谁?” “你的叁弟,怒气冲冲想把你从我帐中抢去。” “翼德……”完,她得想想怎么和云长翼德解释了。 想起很久前的一次惨状,穆嫒去摸自己脖子,紧张问道:“我脖子上有痕迹吗?” 公孙瓒视线落在她指缝间露出的修长脖颈,摇摇头:“没有。” 他昨天已极克制,没让她浑身留下印记。 穆嫒松一口气,又想起昨夜错过的美食,脸上的悔恨显而易见:“我的野味……” 公孙瓒看她,眸中有些恍惚:“玄德是说你二弟烤的野味?”他有些怀恋的舔了舔唇瓣,“滋味确实甚好。” 穆嫒:“你吃过?” 公孙瓒点头:“昨夜他送来一些,本是留给你的,但你睡得沉,我就替你尝了。” 穆嫒拳头硬了:“……你没给我留点儿?” 公孙瓒假意思索片刻:“不知你何时醒,瓒恐浪费不敢留。” “你!” 她跨下脸,一脸愤愤。 “哈哈哈哈哈……” 公孙瓒觉得有趣,捏着她软嫩的脸颊玩。 穆嫒拍他:“松手。” “不松~” “松手!” “玄德真是令人心悦。” 车外。 身边将士与驾马在前的两人间隔拉远,他们被两人散发的威压与寒意逼迫得大气也不敢喘。 “大哥与那公孙瓒究竟怎么回事!昨夜同寝就算了,白天居然还和他躲进马车里!俺真想把这碍眼的车砍断,把大哥揪出来!” 嚷了许久没见身边人回一句。 张飞转头去看:“二哥,你倒是说句话啊!” 大哥每次都是这样! 与新友旧友畅谈总把他们忘在脑后! 关羽睨他一眼,没有说话。 张飞被那一眼看得后背发寒,惊吓道:“二哥,俺近日没犯事吧?” 关羽摇摇头,握缰绳的手背经脉凸显:“大哥……” 话停住,他微阖着眼,隐下明显的冷意:“大哥自有分寸。” 张飞看他从昨夜起就明显不正常的状态,忍不住问:“二哥,你和大哥吵架了?还是……你打大哥了?” 关羽侧头向他:“无事。” 可心中掀起的惊涛骇浪已足以颠覆他以往所有的认知。 他……不,她…… 她与公孙瓒,他们二人…… 张飞俊朗的面容上是明显的不信。 “难道是……大哥打你了?” 不像啊,大哥不像能主动打人,更不像是能轻易打过二哥的人。 关羽摇摇头,正要说话就听见有人策马来到他们身侧,温和笑道:“什么?我打谁了?” 关羽拉缰绳的手骤然一紧,粗糙的缰绳把掌心咯得生疼。 他狭长的眸子颤了颤,不发一语直接纵马而去。 忍着腰腿酸痛,拒绝公孙瓒膝枕的邀请,匆忙前来解释的穆嫒满脸不解的看向与她拉开距离面色发冷,浑身威压惊人的二爷。 “云长这是……怎么了?” 张飞闻言,也满脸疑惑的摇摇头:“从昨晚就这样了,俺也不知道啊。” 穆嫒深思:“莫不是因为昨晚我错过了云长烤的野味?” “二哥气量没那么小,大哥,你怎么又和那个公孙瓒搅和上了?” 他驾马贴近她,圆眸滴溜溜的转,压低声音道:“大哥,你去跟那公孙瓒说一声,让他和俺比试比试。听说他威震边疆,俺想见识见识他有多勇猛!” 穆嫒推开他凑近的脸,不愿意去看他那双晶亮的圆眸:“我觉得他不如你,他这人早已被酒色掏空了,外界所传皆不属实。” 张飞被她推拒得脸转向一边:“难道大哥已经和他比试过了?” 穆嫒点头,眼也不眨的说谎:“昨日已较量过,确实不如你。” 二爷叁爷可是最上乘的武将,公孙瓒在叁国中的名气远不足他们。 尽管如今各路诸侯各掌其权,兵马能达数万之众,可历经争夺后,最终能成大业的也只有曹cao,孙坚父子和刘备而已。 其间种种穆嫒不知,她知道的也只是一个模糊的叁国鼎立局面。 对于自家大哥的话,叁爷一向是坚信不疑。 他有些失落:“俺听简雍先生说他以勇猛豪迈成名,擅使双头铁矛,杀得乌桓不敢对敌……居然也不中用!难怪每次见他都跟个娘们儿似的!” 说完,他看一眼穆嫒,颇自豪道:“不像俺大哥,只是看起来娘们儿兮兮的……” 什么看起来娘们儿兮兮的?她就是个女的!女的! 穆嫒闭了闭眼,压下吐槽的话,扯着嘴角道:“我与那些庸人定然不同……” 张飞爽朗笑道:“哈哈哈哈哈,大哥当然不同!” 与叁爷聊了会儿,穆嫒就想钻回马车了。 “翼德,云长回来,你与他说一声,我近日会在马车中与伯圭相谈讨伐之事,若有事可来车内寻我。” “大哥又要与那公孙瓒待在一起?” “各路诸侯齐聚讨伐董卓,我与伯圭自然要商讨些事……” “谈完就赶紧出来与我们一起!大哥莫要与他同流合污!” 同流合污……她是不是抹黑了老同窗? “……好。” 车厢内。 掀开车帘,穆嫒扶着车壁慢慢走进去。 撑着下巴望向车窗外的人,听见动静回过头来:“玄德与关张二人究竟是何关系?” 他艳丽的脸上含着笑意,似问得漫不经心,满不在意。 可穆嫒却突生警惕,她忘不了这人一边笑一边狠咬她的模样,忙道:“我与云长翼德只是结拜兄弟!” 顿了顿,她又道:“云长翼德不知我是女子,伯圭,你不要告诉他们。” 窗边的人双臂一展,把她揽入怀中:“玄德,此事一过来我身边可好?你我情意已定,岂容你与其他男子太过亲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