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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则从身后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夹紧点,别漏了。” 方杳安一抖,颤颤巍巍地缩着屁股,憋住xue里菇滋冒响的热精,粗黑渗人的阳根在他阴户上拍打,那么重又那么舒服,他咬着手指头舒爽得浑身哆嗦。 季正则掐住他的下巴,逼他看着镜子,嘴唇贴着他的耳朵,气息热烫灼人,异常阴冷,“你看着,看我怎么把你cao烂的。” 他泪眼朦胧地看着镜面,累大红硕的冠头抵在xue口,那根东西大得吓人,粗挺昂健,被yin水浇得发亮,越显得黑紫可怖。他眼睁睁看着那根怪物似的大东西插进他窄嫩的甬道里,yinchun被涨得翻开,扎刺的阴毛终于磨在他xue口,再次将他填满。 激烈的性爱似乎没有尽头,他高潮的时候听见季正则说要把他干死,干得他满肚子都是男人的精,让他不停地生孩子,每天都怀孕,再也不能出门。 他吓死了,明明知道是假的,却仍然哭得歇斯底里,“我不要,不要生孩子,救,救命,干死,干死我了。” 中途床头的闹钟响了一次,已经到早上了,他瘫软在床上,一动不能动,季正则吻在他汗湿的太阳xue上,声音是哑的,却也温柔,“你睡会儿,我马上就来。” 他简单穿条裤子,又套上衣服,出去的时候,季方昭已经醒了,自己踩着凳子把多士炉里烤好的面包装到盘子里。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季正则从后面把他从抱下来,孩子喜欢腾空的感觉,像被人挠痒似的,喜滋滋地笑起来。 “我去找mama。”他一落地,就颠颠往他们房里跑。 方杳安含着满肚子精水,全身又汗又潮,被热精烫得脸颊坨粉。季方昭蹲在床边上,吻他的手背,很乖巧,“mama,我要去幼儿园了,我在幼儿园也会想你的,最爱最爱你。” 方杳安藏在被子里的两条腿抖个不停,像被人抽了筋,下体酸胀不堪,甚至还在淌精,yin乱的性交让他啜泣不停,他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嗓子像被扯烂了,涩哑难听,“mama也是,迢,迢迢再见。” 孩子的嘴唇刚落在他脸上,就被季正则提着领子牵出去,“爸爸,我也想去送mama,来接我好吗?” 他抱着季正则的腿,摇来摇去,“我也想去,我想去送嘛,好不好?!” 季正则出去一趟又回来了,开始另一波yin媾的战役。方杳安不知道他们这次做了多久,过于激烈的性爱让他在快感的泥淖弥足深陷,他记不得自己高潮了几次,但他闻得到,床单上有他的尿味,淡淡的sao臭,他又喷尿了。 前后两个洞里全被灌满了,炙热的,腥臊的,属于季正则的jingye,太多了,他甚至吃惊自己可以吃下这么多东西,可是好舒服,被射满的感觉真舒服。 他抱住自己上隆的肚皮,疯狂地想把这些东西全留在他肚子,病态又贪婪。 季正则舔他脸上的汗,带着热腥气的舌头在扫他的眼皮,一直钻进他的耳眼里搅吮,潮热黏重的水响让他难过。 季正则的手伸到他下面去,被干得sao红的小rou户像在冒热气,他摸了摸阴蒂,又想把这可怜又可爱的小东西吸进嘴里嘬一嘬,可快要三点了,方杳安四点半的飞机。 他亲了亲方杳安潮粉的脸颊,把他抱起来,往浴室走,“小安不哭,乖,我们去洗澡了。” 方杳安坐在飞机上紧紧并着腿,腿间两片软rou火辣辣的,又热又肿。 原本 “真的吗真的吗?”孩子兴奋起来就手舞足蹈,脸颊红彤彤的像抹了粉。 “吃了,嗯。”他撑着下巴想了一会儿,指着季正则,“问爸爸。” 季正则的头从旁边挤过来,“还是小安做的最好吃。” “当然是真的啊,迢迢今天吃了什么?” 季方昭简直伤透了心,趴在爸爸肩膀上,眼泪大颗大颗地砸下来,像一束蔫了的小草,委屈得一句话也不说了。 “mama,大黄蜂有没有保护你?” 季方昭把脸埋在他颈窝里,抗拒地摇头,哽咽,“不行不行,我再哭一会会儿就好,我还没有全部......准备好,不要告诉mama。” 方杳安之前一直觉得孩子更像他些,如今五官长开了一些,两张脸并在一起这么一看,活脱脱是个小季正则。 可一下飞机他就忘了,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想起来,趁着午饭时间给季正则打电话,那边刚接听,他就听见孩子的声音,“爸爸,我不喜欢这样,这样不行,真的很不好,你看我的牙,啊......”他张大了嘴,露出红嫩的口腔来,晶莹的泪粘在睫毛上,无助又可怜,“真的,他们都长得很好,我不想看。”他对着手机叫,“mama!我不想给阿姨看牙齿。” 过度纵欲的后遗症让他头昏脑涨,整个人都快散架了,软在座位上,小腿肚子还在轻微抽筋。 “好吃,我吃的是小汽车,特别好吃!”是儿童餐厅的变形金刚摆盘。 好不容易把xue里的东西抠干净,换好衣服终于要出门了,还是被脱了裤子,压在玄关,被季正则含着cao得烂熟的小逼,狠狠吸喷了一次。 第五十八章 时间太紧,没空去幼稚园接季迢迢了,只能径直去了机场。季正则把他困在机场厕所亲了亲又亲,吻了又吻,两片嘴唇全被嘬进嘴里,肿得发麻。 季正则直接把他抱起来往诊室走,回方杳安,“等一下小安,我先带他进去,医生在等了,马上。” “不是去拔牙,我们看看牙齿长得怎么样,看完就去吃饭好不好?”他轻轻拍着孩子颤抖的肩膀,“还哭?我要拍照了啊,告诉mama你是个爱哭鬼。” 季正则好久才有说话的机会,雀跃地回答,“去了你上次说的那家儿童餐厅。” 季正则一遍遍地嘱咐,说话的时候也不停地吻他,“不要和别人多说话,不准对别人太好,不准笑,要想我,天天都要想我。”火热干燥的吻落在他额头,季正则紧紧把他抱在怀里,根本舍不得松开,“早点回来。” 他每天晚上都会和他们视频,季正则总把平板放在茶几上,他和孩子就坐在地板上,两颗一大一小的脑袋就磕在茶几上对他笑。 方杳安挂了电话才安下心来,季正则远比看起来要更靠得住,他却总要过分cao心,可能也是平常季正则在他面前表现得太过笨拙,老是给他一种带两个孩子的错觉。 方杳安又把话题拉到孩子身上,忽略季正则,“好吃吗迢迢?” “有啊,特别厉害,因为他在,都没有坏人敢来。”他对孩子讲话的时候,声音总忍不住放软,轻声细语的,连带着对季正则都这样。 飞机起飞时的失重感让他一阵恍惚,他忽然间想起,该带孩子去看牙医了。 方杳安看着他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