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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这是把国库里的药材,全部都让您带来了吧?”

    流泽看着这些拿出来就能让人争抢的珍贵药材,再次羡慕二人的姐弟之情。

    “有一部分是阿罪送来给我的。”姜繁夕说着便笑了,“他们生怕我有事,还给我送了不少护心镜。”

    流泽看姜繁夕要帮傅忧云脱衣服,他上前去,熟门熟路地帮傅忧云脱掉。

    军医帮傅忧云治疗,好几次都是他帮忙打下手。

    南宫罪审问完了抓来的荣国士兵后,想回去抱抱姜繁夕。

    但一到门口,他就感受到了不对劲。

    军营巡逻的士兵,瞧见南宫罪一身气息冷凝,道:“南宫殿下,傅忧云和流泽来了。”

    “嗯。”南宫罪点头后,掀开帘子进去。

    巡逻士兵好想八卦,但这是在军营,现在正当值,可不能随便胡思乱想。

    巡逻的不能,但那些养伤的伤兵们,就开始八卦了。

    “凝秀姑娘,听闻流泽公子和忧云公子都来了。”

    凝秀一边帮人换药,一边道:“是啊。”

    “您是长公主殿下身边的人,您看看殿下喜欢谁?”

    凝秀说:“殿下同他们关系都不错。”

    “听闻流泽公子武功高强,容貌俊朗,为人讲义气,不拘小节。”

    “忧云公子也是人中龙凤,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乃是翩翩佳公子。如今为了长公主,更是弃暗投明,放弃了荣国,如此深情,着实叫人感动。”

    “是啊,听闻忧云公子如今还未醒来。”

    “南宫皇子的为人大家都知道,为了殿下千里奔袭,连斩荣国多员猛将。这不也是爱吗?”

    “唉……我都为殿下头疼,那么多优秀的男子供她选。”

    “有什么好头疼的?全部都要便是,长公主殿下又不是寻常人。”

    凝秀听得他们这般讨论,她道:“你们可别乱传,殿下对他们是朋友的喜欢,她只对南宫皇子有男女之情。南宫皇子醋劲儿浓得很,你们乱说话,仔细自己的脑袋。”

    众伤兵对南宫罪又敬又畏,这会儿倒都不敢说话了。

    只是在心里再一次可惜,南宫罪就容貌上有一点点瑕疵,其他方面挑不出毛病。

    醋味很浓的南宫罪,正在看姜繁夕为傅忧云施针。

    流泽则是主动去熬药了,不看着傅忧云醒来,他神经绷着睡不着。

    姜繁夕施针完毕,南宫罪上前去为她擦汗,顺手就用旁边的衣服帮傅忧云遮住了身体。

    别看傅忧云平时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肌肤也生得白,但肌肤覆盖下的肌理结实。

    腹肌不夸张,这个身材恰到好处。

    “真看不出来,傅忧云还有腹肌。”姜繁夕被南宫罪拉到一旁坐着。

    南宫罪已经重新泡了一壶茶,他倒了杯茶给她。

    “还行吧,没我的好看。”

    “各有千秋。”

    南宫罪眼神薄凉,看了眼躺着的傅忧云,神色危险。

    不开心……

    想把傅忧云的腹肌割了。

    姜繁夕忙拉了拉南宫罪的手:“就知道你会吃醋,我对他没那方面的意思。”

    “他对你有。”

    “他只是……”姜繁夕道,“我只会喜欢你。”

    “到时候让你的皇弟,给他加官进爵,赏赐美人。这事儿,你弟做得最顺手了。”

    南宫罪想起姜宇鸣不断往姜繁夕这边塞人,脸色微沉。

    可真是个好弟弟啊!

    未来姐夫想教他做人。

    姜繁夕看南宫罪不知又想到哪儿去了,摘下了南宫罪的面具捏在手里,亲了亲南宫罪的唇。

    南宫罪将人拉入自己的怀中,加深了这个吻。

    姜繁夕很配合。

    反正流泽一时半会儿无法把药煎好,应该不会有人看到。

    傅忧云慢慢睁开眼,有些茫然。

    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流泽肯定会因为他哭得很惨烈,至于长公主,她应该也会有一点点难受吧。

    但视线落在那拥在一起,唇瓣贴合得毫无缝隙的二人身上,看得傅忧云红了脸。

    是南宫罪和长公主殿下……

    好像很激烈的样子,傅忧云舔了舔唇,非礼勿视,想闭眼装昏迷。

    但奈何身子不争气。

    “咳咳咳……”傅忧云无法忍住咳嗽声。

    抱在一起的两人,才没继续亲下去。

    南宫罪把姜繁夕的脑袋往自己的怀抱里一压,不让傅忧云看姜繁夕的脸。

    转而看向傅忧云:“你醒了。”

    傅忧云还是第一次看到南宫罪没有蛊纹的脸,他感觉自己唯一的优势都没了。

    “醒来就没什么大碍了。”姜繁夕想从南宫罪的怀里钻出脑袋,又被南宫罪的手压了压脑袋。

    南宫罪大大咧咧由着傅忧云看自己的脸。

    他这张脸,被挑剔的姜宇鸣认证过。

    姜繁夕再次冒出头来,避开南宫罪的手。

    以为打地鼠呢?

    “戴上你的面具。”姜繁夕把面具给南宫罪戴上,“你长得那么好看,得先藏着,不然被抢了去可怎么办。”

    “听你的,先藏着。”

    南宫罪乖乖戴着面具,他看到她在垂下眼帘时,眼中闪过了一抹阴鸷。

    姜繁夕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始终记得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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