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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南宫罪咬着牙,将她推倒,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墨色发丝落在榻上,铺陈若丝滑的绸缎。

    她肌肤细腻如白色的珍珠,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眸带着笑意瞧着他。

    一举一动,媚酥入骨。

    “南宫罪,别闹了,你不敢碰本宫。”

    被她的话挑衅到,南宫罪一时气血上涌,鬼使神差低下头亲了她的唇瓣。

    很快,他便如被烫到一般,飞速下榻。

    姜繁夕偏头,只能看到男人拿着面具落荒而逃的身影。

    她猖狂大笑。

    南宫罪听得身后她肆意的笑,戴上面具,挡住通红的脸。

    唇瓣还有柔软的触感,像是亲吻了一朵馥郁芳香的花。

    更让南宫罪烦恼的是,就连夜间梦回,都会梦到亲她的感觉。

    他懊恼不已,为什么当时会亲她?

    姜繁夕一连好几天没见过南宫罪。

    她派去的宫女太监禀告,他在住处几乎不和人交流。

    她没主动去找他,想必他这些天一定在懊悔,为什么要亲她。

    这些天,她在研究各国局势。

    这个位面比较大的国家就是姜国、南国、北国、落月国、荣国,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边陲小国。

    这些年,荣国稳居各国第一。荣国想要一统天下,最后就是荣国灭了姜国。

    姜宇鸣又赏赐了不少东西给姜繁夕,不但送了人,还送了酒。

    原主是个爱喝酒的,太久不喝酒,容易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姜繁夕仗着自己千杯不醉,就按照原主的模式,喝了一次酒。

    一边看着表演,一边慢悠悠喝酒。

    南宫罪好不容易出门一次,却听得远处琴声悠扬。

    他看了眼,确认方向后,眼神立即冷下来。

    “长公主招了人一起喝酒,是忧云公子在弹奏,每次长公主喝酒都会招忧云公子弹奏,您要去吗?”太监问南宫罪。

    虽说传闻这位质子脸上有瑕,但长公主将一整盒雪玉膏赠予他使用,这可不是寻常人能得到的待遇。

    “不去。”南宫罪冷声说。

    果然!

    她又在寻欢作乐!

    另一边,姜繁夕面颊绯红,大概走了一下原主爱喝酒的人设后,就摆摆手示意众人下去。

    有今天和酒一起新来的,见众人鱼贯而出,小声问:“不留下伺候?”

    “殿下这时喜欢自己休息,不喜被人打扰。”傅忧云抱着琴往外走,闻言说了一句。

    他的容貌端方,在一众美男中不是最亮眼的,却温润如玉。

    那问话的人,不甘心地回头看了眼,他想留下。

    若是伺候好了长公主,必然有数不尽的荣华富贵。

    这一辈子都不用愁了。

    长公主那般貌美,他绝对不亏。

    傅忧云一看新人的表情,就知道他心思浮动,故作不经意说了上次爬床被吊打的人有多惨。

    可新人非但不信,还觉得傅忧云在吓唬自己。

    他英俊潇洒,长公主必然会喜欢他!

    在众人离去后,新人又偷偷摸摸,前往姜繁夕的住处。

    第50章 长公主VS敌国质子6

    南宫罪看到一新人鬼鬼祟祟去姜繁夕的住处,只觉对方形迹可疑。

    但见对方眼中那贪婪的神色,便明白了对方的打算。

    他想了想,没动。

    焉知这种事情不是你情我愿?

    他一个外人,插什么手?

    那新人壮着胆子,同门外守候的宫女、太监道:“殿下让我进屋换熏香。”

    宫女、太监没想到他这么大胆,就把人放进去了。

    新人进了屋后,没有换熏香。

    他从腰带处,拿出一包粉,往熏香炉里倒。

    袅袅上升的香,像是在房内盘旋的游龙舞凤。

    他走向床榻,掀开了帐子,看到了娇美如花的容颜。

    姜繁夕脸上的红晕还未褪,闭着眼没了睁眼时的妩媚风流,却单纯无害。

    甚至,还有点小可爱。

    新人舔了舔唇,顿觉口干舌燥。

    怎么会有男人觉得陪伴在长公主身边是屈辱?

    如此美人,只要能近她的身,都是享福。

    “殿下……”新人低下头,想亲她。

    姜繁夕正欲睁眼把人踢开,就听得有人将门踹开了。

    新人一怔,僵住了。

    “你在做什么?”南宫罪还是没忍住,冲了进来。

    门外众人一看新人那架势,哪能不知道对方打的什么主意?

    “赶紧的,将人拖下去,绑了!等公主醒来再发落。”凝秀忍着怒意,声音虽然不大,但足以让小太监听到。

    不用小太监听到,南宫罪已经将新人的手反剪。

    纱账浮动,他看到了账内姜繁夕的脸,嫩白的脸多了一抹酡红,让人想一亲芳泽。

    嗅到空气中那不同寻常的气息,他暗骂她对男人一点防备都没有。

    “熏香味道不对……”凝秀进去,用茶水将熏香灭了,“公子,烦请您把人带出来,免得扰了公主歇息。”

    “殿下救命!”新人拔高声音,生怕这群人弄死自己。

    装睡是装不下去了,姜繁夕假装刚被吵醒。

    “怎么回事?”

    素白的手,将半掩着的纱账是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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