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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承彦说:“走吧。” “就不能详细说说你的梦吗?”姜繁夕追问。 “不能。” 二人坐车离开。 司机已经有了经验,直接将中间的挡板升起。 还放起了歌。 这下不但后面的情况看不见,两人在后面有什么动静,他也听不清了。 我可真是国民好司机。他在心里自我认证。 车子越开越偏僻。 两旁是碧绿的树木,还能看到远处的山。 “萧导,你这该不会是想把我送到偏远的别墅,金屋藏娇吧?” 姜繁夕的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一副很好玩的样子。 “要给你一个金色的笼子,外加金色的脚链吗?” “我就知道,你有这样的想法很久了。” 萧承彦不想按着她的剧本人设走,他道:“我带你去见个人。” “谁?你不会也有个白月光吧?” “我妈。” 姜繁夕不再开玩笑,略带认真道:“你说吧,我听着。” 第20章 影后的替身20 “为了家产,我的叔叔情绪激动之下失手把我的父亲杀了。”萧承彦说,“我的母亲目睹现场,被叔叔打伤头晕倒后醒来,疯了。” 姜繁夕看着他,表示自己有在听,并未说安慰的话。 若是近些年发生的事情,肯定不至于一点风声都没透露,只有可能是多年前的事。 多年前网络没那么发达,很多事想瞒瞒得住。 时隔多年,一句安慰对萧承彦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萧烁成功逃亡国外,这么多年我都没找到他的下落。他长得像我的爷爷,我的长相也是。所以,我的母亲见到我很容易失控。” “父亲被杀,母亲疯掉时,我十四岁。也是这一年,才检查到母亲的病情有家族遗传史,某天我可能会像母亲那样。” 他轻描淡写地说着自己不堪的过往。 没有提那些日子里的担惊受怕,忧心家产被亲戚争夺,害怕哪天变像母亲那样精神恍惚。 那时,他唯一可以信任的亲人,只剩下母亲。 母亲偶尔会拥抱他,给他力量。 偶尔也会发了狠打他,把他当萧烁恨不能置他于死地。 “我当时啊,差一点就熬不过,想和我的母亲同归于尽了。”萧承彦带着笑对姜繁夕说,“这样的我,你敢靠近吗?” 他的眼里没有一丝笑意,黑沉沉的瞳仁深不见底。 “为什么不敢?我胆子那么大。”姜繁夕勾着萧承彦的脖子,姣好的面容上满是笑意,可眼中却泛着酸楚的水光。 她的态度很坚定,从未有过动摇。 她不希望他从她的表情中看到太多犹豫,他犹豫着站在原地没有靠近她,不就是因为害怕她转身离开,他空欢喜一场吗? “不怕我哪天疯了吗?” “当我不知道这方面的知识吗?几率又不大,你少吓唬我。”她咬了一下他的喉结,颇为不满。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颇为性感。 “那也是有可能的。” “病了就带你去治疗呗,我当多大事,一直推开我……”她又咬了咬他的嘴唇,牙齿没多用力,在他的唇上留下酥麻的痒意。 萧承彦看着她轻松的神色:“我最后问你一次,是我了吗?” “是你了,就你了,只有你。”姜繁夕肯定地回答。 “答应了,就不能离开了。”他收紧了手臂,将人环住。 姜繁夕的腰被勒得疼,她想了想还是主动地往他腿上坐着,还抓着他的手手把手摆好姿势,好让自己在他的怀中更为舒坦。 这是很适合接吻的姿势。 “虽然想体验一把让你追妻火葬场的快乐,但谁让我那么甜呢?” 她仰起头,亲上他的唇,宛如把自己变成祭品献祭给他。 灼热的气息在车内升腾,点燃了两人的感情。 萧承彦没让她主动太久,很快便抢夺回了主控权。 他的感情如此炽热,把冷淡的伪装丢掉后,是绵长而热情的吻。 姜繁夕仰着头,承受着他热切的吻,因为仰头的姿势,脖颈拉伸成漂亮的线条。 她被他亲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整个人像是浸泡在了温泉池中,暖意蒸熏得浑身热意。 良久后,她呼吸紊乱地靠在他的怀中,声音闷闷的,带着点委屈。 “嘴都被你亲破了。” “我看看。”萧承彦的声音沙哑,捧起她深埋在自己怀里的脸。 她的脸上是桃花一样的粉红,唯有那唇色红得艳丽。 唇瓣确实有点破皮,不是很严重。 他说:“抱歉,因为确实太甜了。” “怪我太甜咯。”她怒瞪他一眼。 “怪我,怪我禁不住诱惑。” 他这么快承认错误,姜繁夕立马笑了,牵着他的手十指相握。 “好吧,原谅你。不过下次有戏要拍的时候可不能这样。” “没戏的时候呢?” “就……偶尔你情难自禁激烈一点,我也能接受的,谁让我那么有魅力?”她自恋地朝着他眨巴眼睛。 萧承彦捂住她的眼睛。 “干嘛呀?”她的眼睫毛轻颤着,被他的掌心一盖,什么都看不到了。 “你再散发魅力,我又要情难自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