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页

    萧承彦说:“走吧。”

    “就不能详细说说你的梦吗?”姜繁夕追问。

    “不能。”

    二人坐车离开。

    司机已经有了经验,直接将中间的挡板升起。

    还放起了歌。

    这下不但后面的情况看不见,两人在后面有什么动静,他也听不清了。

    我可真是国民好司机。他在心里自我认证。

    车子越开越偏僻。

    两旁是碧绿的树木,还能看到远处的山。

    “萧导,你这该不会是想把我送到偏远的别墅,金屋藏娇吧?”

    姜繁夕的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一副很好玩的样子。

    “要给你一个金色的笼子,外加金色的脚链吗?”

    “我就知道,你有这样的想法很久了。”

    萧承彦不想按着她的剧本人设走,他道:“我带你去见个人。”

    “谁?你不会也有个白月光吧?”

    “我妈。”

    姜繁夕不再开玩笑,略带认真道:“你说吧,我听着。”

    第20章 影后的替身20

    “为了家产,我的叔叔情绪激动之下失手把我的父亲杀了。”萧承彦说,“我的母亲目睹现场,被叔叔打伤头晕倒后醒来,疯了。”

    姜繁夕看着他,表示自己有在听,并未说安慰的话。

    若是近些年发生的事情,肯定不至于一点风声都没透露,只有可能是多年前的事。

    多年前网络没那么发达,很多事想瞒瞒得住。

    时隔多年,一句安慰对萧承彦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萧烁成功逃亡国外,这么多年我都没找到他的下落。他长得像我的爷爷,我的长相也是。所以,我的母亲见到我很容易失控。”

    “父亲被杀,母亲疯掉时,我十四岁。也是这一年,才检查到母亲的病情有家族遗传史,某天我可能会像母亲那样。”

    他轻描淡写地说着自己不堪的过往。

    没有提那些日子里的担惊受怕,忧心家产被亲戚争夺,害怕哪天变像母亲那样精神恍惚。

    那时,他唯一可以信任的亲人,只剩下母亲。

    母亲偶尔会拥抱他,给他力量。

    偶尔也会发了狠打他,把他当萧烁恨不能置他于死地。

    “我当时啊,差一点就熬不过,想和我的母亲同归于尽了。”萧承彦带着笑对姜繁夕说,“这样的我,你敢靠近吗?”

    他的眼里没有一丝笑意,黑沉沉的瞳仁深不见底。

    “为什么不敢?我胆子那么大。”姜繁夕勾着萧承彦的脖子,姣好的面容上满是笑意,可眼中却泛着酸楚的水光。

    她的态度很坚定,从未有过动摇。

    她不希望他从她的表情中看到太多犹豫,他犹豫着站在原地没有靠近她,不就是因为害怕她转身离开,他空欢喜一场吗?

    “不怕我哪天疯了吗?”

    “当我不知道这方面的知识吗?几率又不大,你少吓唬我。”她咬了一下他的喉结,颇为不满。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颇为性感。

    “那也是有可能的。”

    “病了就带你去治疗呗,我当多大事,一直推开我……”她又咬了咬他的嘴唇,牙齿没多用力,在他的唇上留下酥麻的痒意。

    萧承彦看着她轻松的神色:“我最后问你一次,是我了吗?”

    “是你了,就你了,只有你。”姜繁夕肯定地回答。

    “答应了,就不能离开了。”他收紧了手臂,将人环住。

    姜繁夕的腰被勒得疼,她想了想还是主动地往他腿上坐着,还抓着他的手手把手摆好姿势,好让自己在他的怀中更为舒坦。

    这是很适合接吻的姿势。

    “虽然想体验一把让你追妻火葬场的快乐,但谁让我那么甜呢?”

    她仰起头,亲上他的唇,宛如把自己变成祭品献祭给他。

    灼热的气息在车内升腾,点燃了两人的感情。

    萧承彦没让她主动太久,很快便抢夺回了主控权。

    他的感情如此炽热,把冷淡的伪装丢掉后,是绵长而热情的吻。

    姜繁夕仰着头,承受着他热切的吻,因为仰头的姿势,脖颈拉伸成漂亮的线条。

    她被他亲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整个人像是浸泡在了温泉池中,暖意蒸熏得浑身热意。

    良久后,她呼吸紊乱地靠在他的怀中,声音闷闷的,带着点委屈。

    “嘴都被你亲破了。”

    “我看看。”萧承彦的声音沙哑,捧起她深埋在自己怀里的脸。

    她的脸上是桃花一样的粉红,唯有那唇色红得艳丽。

    唇瓣确实有点破皮,不是很严重。

    他说:“抱歉,因为确实太甜了。”

    “怪我太甜咯。”她怒瞪他一眼。

    “怪我,怪我禁不住诱惑。”

    他这么快承认错误,姜繁夕立马笑了,牵着他的手十指相握。

    “好吧,原谅你。不过下次有戏要拍的时候可不能这样。”

    “没戏的时候呢?”

    “就……偶尔你情难自禁激烈一点,我也能接受的,谁让我那么有魅力?”她自恋地朝着他眨巴眼睛。

    萧承彦捂住她的眼睛。

    “干嘛呀?”她的眼睫毛轻颤着,被他的掌心一盖,什么都看不到了。

    “你再散发魅力,我又要情难自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