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束大逃杀(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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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月5日 第26章 “呜呜呜!” 被戴上眼罩的夏盈什么也看不到,任由李秋月推着,小心翼翼的前进。 大腿环限制,加之被遮挡的视线,让她举步维艰,稍不留神就有被甩倒的可能。 喉咙直到此刻依旧无法适应异物的进入,不断的干呕把夏盈折磨得够呛,可却根本吐不出来塞入口中的亵物,倒是把眼泪呛出来不少,在黑色皮革眼罩下化作两道泪痕,惹人怜惜。 实际上,她现在所发出的呜咽声,根本无法分辨究竟是哀求还是啜泣,又或者只是单纯干呕所发出的声响。 可惜没人关心这一切,田静看着踉踉跄跄,泪水盈盈不断扭捏着想要摆脱困境的夏盈,没由来打了个冷颤。 托夏盈的福,此刻她身上的拘束道具几乎完全被去处,包括口球,眼罩,以及捆住上身和裆部的丝袜,只留下了箍住脚踝的脚铐,以及让她又爱又恨的震动栓。 震动栓在李秋月的cao作下已经停止了工作,可那种被塞满的充实感却依旧存在,给她带来一种非同寻常的满足,由此让她回忆起了被玩弄时那种无法忘却的快乐。 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两条修长的大腿摩挲间触动到栓子,带来隐隐约约的,让她有些贪恋,很快她发现自己扭捏的做派似乎与夏盈并没有太多的差别。 难道人真的可以在被那样虐待的过程中,产生吗? 望着身姿愈发娆娆的夏盈,田静竟有些痴了。 李秋月将夏盈带到了一棵树下,不是什么特殊的树,整片树林中几乎随处可见。 田静却知道李秋月不会做无用功,她把夏盈带到那里一定是有什么目的。 会是什么呢? 心中隐隐有些期待,便听李秋月对夏盈道:“站好别动。” 夏盈当然不敢动。 戴着耳塞的她只能听到李秋月的声音,眼前又一片黑暗,看不见也听不到,李秋月将她松开的那一刻,就如同切断了她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即便李秋月不说话,她也会在害怕的情绪中一动也不敢动。 夏盈扭头四顾,似乎想要寻找李秋月的踪迹,那是她在这无边的黑暗世界里唯一的依靠,也是唯一能帮助她解除困境的人,可惜那注定是徒劳的。 她看不到李秋月携带着绑成一条的丝袜敏捷的攀上了身旁的大树,更不知道李秋月接下来会有怎样的举动。 李秋月对她惩罚,仿佛永远没有尽头一样。 一开始她以为严密的堵嘴就已经是李秋月对她的惩戒了,然而事实证明那只是个开始。 此刻李秋月几乎把眼下拥有的拘束具都用在了她身上却仍然觉得不够,在黑暗中不知筹划着什么,这让夏盈愈发忐忑。 李秋月上树后,田静终于明白了这棵树的独特之处。 主干往上没没多高便横向长出一条枝干,李秋月顺着枝干一路来到了夏盈的头顶,然后理了理手中的丝袜,将其系在了脚下的枝干上,系好后剩余部分顺势抛下,正好打在了夏盈身上。 丝袜本是轻柔之物,打在人身上别说不疼不痒,说是被一阵风轻拂过都不算过分,夏盈“呜呜”的叫了出来,焦急的原地转了起来。 被屏蔽部分感官让她变得更加敏感,周围任何一点异样都足够给她带来惊吓,可是苦于身上的各种禁锢,她根本无力逃跑,只能徒劳的转圈圈,不知是无奈,还是单纯的想要引起别人的注意,从而获得解救。 可惜周围的一切反馈她都无法感知,也无法得知自己做的这一切究竟有没有意义,只能无助的在黑暗中忐忑的等待,那无疑是一种漫长的煎熬,直到一阵香风扑面而来。 李秋月从树上一跃而下,稳稳的落在夏盈面前。 夏盈手足无措的模样让她觉得很有意思,于是抱着戏弄的心理,朝夏盈脸上吹了口气。 这自然又把夏盈吓得够呛,急得直跺脚,眼罩下涌出的泪水也都同一时间汹涌了不少。 “盈奴现在的样子,真是可爱呢。” 李秋月的声音柔弱无骨,媚态横生,挑逗的意味十足。 夏盈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弄了个大脸红,有些嗔怪的叫了几声。 不过因为被塞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咽声,加上身体被束缚只能做小幅度的抗议,看起来反而像是在撒娇。 李秋月心满意足的哈哈大笑,用手指勾了勾夏盈的下巴道:“我才离开了几分钟,盈奴就开始想念我了吗?” “呜呜呜!(才没有!)” 夏盈气急,她现在被嘟着嘴,塞嘴物直接顶到嗓子眼,还被带上了眼罩耳塞看不见听不到,手脚也被严密限制着活动,活脱脱像是个废人。 若非如此,她又怎么可能被一些风吹草动整得像惊弓之鸟一样。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李秋月。 可现在,她却像是个没事的人一样,看自己的笑话不说,还要挖苦挑逗自己。 然而夏盈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自己的确挺想念李秋月的,哪怕她做了这么多折磨自己的事。 那种无边寂静与黑暗下的孤独,那种对未知的恐惧与不安,不断摧残着夏盈脆弱的心灵,因此只要 能让自己稍稍好受一些,即便是让她陷入如今境地的罪魁祸首,夏盈也潜意识中把她当成了某种心灵上的依靠。 对于自己这种近似于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不争气反应,夏盈有些愧疚的低下了脑袋,顺势躲过了李秋月指尖的挑逗,脸上绯红一片。 夏盈躲开的举动让李秋月一愣,她原以为此刻夏盈为了免受惩罚,应该会放下自尊心与羞耻心,想尽办法的讨好她才对。 端着手指看了一阵,李秋月冷哼一声,关闭了夏盈的耳塞。 从现在开始,夏盈将一点声音也听不到,一切都将在黑暗与寂静中进行。 那声冷哼也成为夏盈听到的最后一个声音,这让她惶恐不已,自己羞涩中作出的无心之举,竟然激怒了李秋月。 这下子,她真的要与这个世界彻底隔绝了。 可接下来,李秋月肯定还会对她做些什么,她却一丁点也无法得知对方要做什么,这让她非常不安。 “呜呜!” 夏盈当即服软,哀求起来。 什么自尊心羞耻心,那根本不是她现在的处境和身份该考虑的事情。 服从与讨好,才是她唯一能做的正确的事。 耳塞里,却始终没有传来夏盈想要的回应。 夏盈顾不上喉咙里的不适,用最柔弱的呜咽声拼命的叫了起来,希望李秋月能回心转意。 黑暗中依旧静悄悄的。 恐慌的的情绪逐渐在黑暗中蔓延,夏盈害怕得直发抖。 突然,她感觉自己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被人提了起来。 “呜呜。” 动作有些粗暴,提拉的过程让她肩膀生疼,可那抓着她手腕的手掌中分明传来了些许温度,那是无边黑暗与寂静中唯一的温暖了。 可惜夏盈充满希冀的柔弱呼唤,并没有换来对方的温柔对待。 她只觉得自己在背后合拢的双手被不断提高,很快到了一个她无法承受地步,剧痛袭来,在黑暗中更是放大了无数倍。 夏盈疼得直接大叫了起来。 然而经过重重塞口物的阻挡,最终传出的依旧是无比微弱的呜咽声,仿佛她所有的情绪,不管是柔和的还是激烈的,都被无情的封印在了黑暗中,无法像外界传达。 不管是痛苦,难受还是绝望,都只能独自承受。 “呜呜呜!” 夏盈惨叫着,试图让对方明白自己受不了了。 人体的关节构造决定了肩膀只适合向前运动,甚至举上天都没事,而双手在背后被反向提拉,无疑是一种反关节的运动。 这样的动作,别说举上天,光是两只手臂离开后背就足以疼得让人大叫,仿佛再进一步就会脱臼一般。 现在,夏盈的手臂便被反向提拉,与后背差不多分开到三十度角的地步,她甚至能听到自己双肩的关节深处不断传出的“咔咔”的声响。 那是一种关节超限才会发出的声音。 要,要断了! 眼罩之下,夏盈双眼等得滚圆,泪水决堤般宣泄而出。 然而对方仿佛没有听到她的惨嚎与哀求一样,根本没有丝毫停下的打算,仍是在不断的提高。 为了应对这种剧痛,夏盈只能被迫弯下腰,防止自己脆弱的双臂被生生拧断。 与此同时,夏盈仍不放弃求饶,不停的摇着头,将泪水甩得到处都是。 这两天来,不管是落在田静手中,还是在沦为李秋月的阶下囚,虽然受到了不少的折磨,也有过疼痛难受,但过程中往往会伴随着一些性刺激,给予一定的来平衡痛苦,却从未有过想现在这样如同被人生生掰断的剧痛。 更别说这种剧痛中,还没有一丁点聊以慰藉的快乐刺激了。 在疼痛的侵蚀下,出于保护机制,大脑竟鬼使神差的生出一种想要的念头来。 夏盈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行动起来,试图通过摩擦双腿,获得一点点可怜的刺激。 第27章 夏盈的动作自然瞒不过李秋月的双眼,看着那原本挣扎的身影正在向渴求转变,李秋月忍不住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惩罚不是目的,而是手段,是过程。 许多人在第一次接触到圈子,见识到调教的种种手段后,第一反应都会是:被那样严密拘束着不会很难受吗? 难受,当然会很难受。 李秋月很清楚这一点,她对自己的手法有着绝对的自信。 既然难受,那为什么会有人新欢上那种被重重束缚的感觉呢。 这同样是许多人圈外人士不解的地方。 李秋月也一样知道答案。 正是因为难受,所以才有这么多人趋之若鹜,不可自拔的迷恋上了捆绑,束缚。 如果不难受,她们还不愿去尝试呢,更别说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了。 人性就是这么的复杂。 只不过,单单依靠这种猎奇的心理,还不足以让人在痴迷束缚一途上越走越远。 因为随着束缚程度的增加,往往会伴随更强的拘束感以及疼痛,而这些都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所以就需要一些额外的刺激,也就是性。 拘束大逃杀 进行的这两天里,拘束俨然一成为了这些女孩们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而在游戏的过程中,还会不时的给与各种各样的性暗示,或者是更直接的性刺激,以此来激发她们的欲望,久而久之就会对她们的大脑形成一种拘束和快赶双生并存的意识,于是当遭受到更严厉的束缚的时候,她们就会下意识的想要通过获得刺激来缓解拘束带来的紧张,无助,难受,疼痛,甚至是绝望。 此时的夏盈,感官被封闭,肢体被限制,双手被无情反拧,强烈的拘束感和痛苦无疑给大脑带来了沉重的负担,大脑自然而然的就选择了通过愉悦来缓解压力。 然而李秋月明白,现在的她根本无法做到这一点。 哪怕她拼了命的扭动那双让人直流口水的大白腿,也没办法让两条饱满的大腿靠近哪怕一丁点,更别说什么摩擦获得刺激了。 大腿环间的连接杆虽然只有短短几厘米,却像天堑一般彻底隔绝了欲望。 夏盈不断拧动着双腿,可却无法获得刺激,这让她越来越焦躁,鼻尖的喘息变得越来越急促,而由于被内裤顶到了嗓子眼,对喉咙造成了一定的压迫,导致进气根本跟不上喘息的节奏,没一会她就感受到了胸闷缺氧,难受至极。 这下子她再也不敢急躁了,只能尽可能放缓呼吸的节奏,可双臂被长时间在身后固定在一个高位置上,越来越疼,喉咙里的异物感也因为刚才的喘息变得越来越强烈,加之体内不知何故被挑起的欲望,各种负面的情绪一起向她涌来,她感觉自己都要被逼疯了,然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尽可能的冷静下来。 可这叫她怎么冷静啊。 谁能来帮帮她啊。 只要一点刺激,一点点就好,就能让她彻底忘却这些烦恼,获得解放。 “呜呜!” 夏盈无助的叫喊着,不断的回首,虽然她看不到,但她很清楚李秋月就在她身后,她只希望那个凶恶的女人,能够大发慈悲一下,帮她一把,将她彻底推向巅峰。 之前处置田静的时候,李秋月不就是那么干的吗? 她跟田静不一样,她已经不在乎什么羞耻心了,现在她只想要通通快快的释放,只想爽。 黑暗中什么也看不到,耳边也没有传来一丝救赎的回响,等待在这样一片寂静的空间中被无限拉长,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如此的煎熬。 “呜呜呜……” 夏盈难过得哭了出来,泪水流淌不止,只是嘴巴被严密封堵,眼睛被厚重的皮革眼罩压住,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第二个人能明白她在哭泣。 那些呜咽听起来似乎与先前无异,眼泪也仿佛紧紧是因为疼痛才会滑落。 忽然,夏盈感觉自己被攥紧的双手被松开了,好似在绝望的世界中出现了一丝光明。 夏盈满是期许的想要将手放下,脸上也带上感恩以及喜悦的笑容。 要是能彻底解放,用手解决一下就好了。 一切似乎都在变好。 然而,双手只是稍稍放下了一些便感受到了一股助理,兴奋中有些不计后果的动作让双手在下坠的过程中狠狠的撞了一下,顿时便是一股专心的剧痛袭来。 “呜!” 夏盈惨嚎一声,本就肆意流淌的眼泪再次被挤出好几滴来。 李秋月的确松开了夏盈的双手,却并非是要将她释放,而是将上方树枝垂下来的丝袜拴在了捆住夏盈手腕的丝袜上。 因为丝袜有弹性的原因,反拧的程度不会向之前那般严厉,但是回复的空间却也有限。 被松开只是夏盈的错觉,实际上她的被迫在身后抬起的双臂根本没放下多少就已经达到了丝袜弹力的极限,她的双手就这样被反吊在了空中。 夏盈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挣扎着想要摆脱这种束缚。 虽然反拧的程度没有李秋月那般心狠,但是依旧超过了她能承受的极限,痛苦非但没有减轻,反而可能会因为时间的持续逐渐加深,最后非得把她疼疯掉不可。 丝袜实际上算不得什么坚韧的东西,更何况吊着夏盈双臂的丝袜是几只丝袜拼接而成,承重力肯定不会太强,绝对不可能承受得住一个人的重量。 便是抱着这样的心理,夏盈深吸口气,屈膝下蹲。 只要扯断了丝袜,一切的苦难都将彻底终结。 虽然在那之后肯定会遭到李秋月的责罚,但也好过经受这样的折磨。 双手反吊,要是搁古代,都可以算是刑罚了,一般人根本不可能遭得住这样的痛苦。 夏盈也是铁了心了,打算双膝一弯到底,靠自身的重量将丝袜扯断。 几乎瞬间,原本就已经被拉紧的丝袜再次被绷紧,那些驳接打结的部位更是出现了一些滑动的现象。 一切都如夏盈预想的一样,然而…… “呜!” 身体只是稍微往下坠了一下,原本就不堪重负的双肩便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几乎将她的精神直接撕碎。 夏盈哪敢再继续下去,挺直双腿,大口喘息着,额头上冷汗直冒,眼泪哗哗直流。 不远处的田静看到如此惨烈的一幕,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条临时拼接起来的绳子或许的确不怎么坚韧,但是最好也别太高 看了人对痛苦的承受能力。” 李秋月像是早有所料一般,不急不缓的解释道。 两人此刻的内心想法,早就被她摸得一清二楚。 夏盈肯定没经受过这样非人的折磨,必然会反抗,可惜夏盈不明白一个道理,落入了她的手中,那就和砧板上的rou没多大区别了。 在她手上,比夏盈难对付的女奴多了去了,最后哪一个不是服服帖帖,反吊双手这种小儿科的捆绑,就足够她喝一壶了。 至于田静,看起来也是有底线,也很倔强,终究也只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普通女孩罢了,调教的手段千千万,现在的场面存当是敲打她了。 田静心有余悸的点点头,看向李秋月的目光多了几分畏惧。 这个女人不仅心黑手狠,更精通各种折磨人的非人手段,得罪了她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田静自己是没经历过被反吊的痛苦,但刚才听到夏盈的哀嚎时她的双手就已经下意识的在身后试了试,她自认是绝对提不到夏盈现在的高度的。 真到那个地步,不得疼死才怪。 “主人,您准备把她,,把盈奴吊多久。” 田静话语中不由自主的用上了敬语。 为了减少反吊带来的痛苦,夏盈整个上身几乎弯成九十度,一头乌黑的长发完全披散下来吊在空中,湿漉漉的不知是被汗水还是泪水打湿,变成一条一条的,与此同时,依旧有大量的液体从发尖低落。 透过她剧烈起伏的上身,也明显可以感受到她现在所承受的痛苦,透过发丝的缝隙,可以看到她原本酡红的面颊已经变得一片苍白。 整个身体虽然仍在在挣扎,但是幅度已经非常小了,似乎是害怕牵动到双肩。 原本生机勃勃的活泼小姑娘,此刻俨然一副行将就木的病秧子。 太可怕了。 田静很担心夏盈现在的处境,不单单是因为两人间曾有过的一段难解的缘分,也因为同为阶下囚,不免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当然,心中更多的是害怕。 “明早再把她放下来吧,也该让她吃吃苦头了,省得她不听话。” “啊!” 田静掩嘴轻呼,心底一片冰凉。 李秋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俨然已经决定了夏盈的命运,同时也给到了田静足够的警告。 第28章 “把东西拿出来吧。” “主人?” 田静神色复杂的看着李秋月,她很清楚李秋月指的是什么。 可经过一下午的漫长佩戴,进入身体的异物早就已经被她温暖,被湿润,虽然仍旧有着明显的异物感,但带来的更多是一种亲切的充满与满足,仿佛已经与她融为一体。 而那东西,在漫长的时间中更是会时不时调皮几下,给她带来难以想象的复杂的感官体验,刺激而又欢愉,身心上不知何时已然接受了它的存在,身体更是贪恋那一时的快赶。 如今,李秋月却用不容置疑的声音,命令她把东西拿出来,就仿佛是在剥夺她快乐,心中竟生出些许抵触来。 “嗯…不愿意?看来是我误会了静奴,静奴表面上看起来坚贞抗拒,内心深处却是个欲求不满的yin乱女孩,其实很喜欢那种被玩弄的感觉对吗?” 李秋月罕见的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一种玩味的笑容。 “才不是…” 田静慌张的侧过头,俏脸通红的她根本不敢去看李秋月的目光,两只终于得到解脱的双手无处安放的拧捏着身前的小裙子,又像是在掩盖些什么一样。 她怎么会喜欢被玩弄,而且还是被一个冰冷的玩具玩弄,在那样一种被迫的情况下。 田静轻轻抿着嘴唇,李秋月的一番话明显对她内心造成了巨大的震动,震开了一些长久以来被深深隐藏的秘密。 身体变得好奇怪… 田静想要否认什么,但是事实却像一片巨大的阴影笼罩着她。 不想去思考那些事,可摆在面前的情况却让她避无可避,她唯一清楚的就是她不喜欢被人道破内心的想法,更何况是这样毫无遮掩的说出来。 这个所谓的主人,难道真的没有礼义廉耻之心吗? 看着她脸上的坏笑,田静甚至觉得世俗的禁忌话题在她看来也不过是玩弄人心的手段罢了。 真是个可怕的女人。 到底要不要拿出来? 田静仍在思考这个问题,只是她不知道自己的双手早已出卖了她。 李秋月看着被田静一双纤手按得越来越深的裙摆,笑意更浓。 “如果静奴真的喜欢的话,主人也是可以破例的哦。“ “不是的主人,是,是夏…盈奴已经被那样对待了,不要在折磨她了好不好。” 田静愈发的局促,看着不远处正维持着难受姿势打颤的夏盈暗暗说了声抱歉。 至于为什么不愿意呢,田静其实说不上来。 大概是单纯的不喜欢那种被人强迫,被剥夺物品的感觉吧。 找到了借口的田静,一时变得心安理得了不少,只是低着头不敢再去看身边的两人。 对李秋月是害怕那双洞察一切的双眼,对田静则是源于几分愧疚 。 只是田静不愿面对,李秋月却不会就此放过她、 李秋月踏着性感的脚步来到田静的身边,她本就高挑,再加上一双足有十四公分的细跟高跟鞋,让她的身姿更加的挺拔,比田静高出大半个脑袋。 低着头的田静的视线好巧不巧的就落在了那被皮革抹胸裹住的巨物,深深的事业线惹人无限向往,皮革边缘勒出rou块给人一种rou眼可见的柔软。 好大…… 那是一种同为女人都忍不住羡慕甚至嫉妒的尺寸,田静忍不住深吸了口气,震惊之余一阵香风袭来,好不容易平静的内心又是一阵悸动。 “静奴真的认为那是一种折磨,所以替盈奴求情吗?” 在田静惊讶之余,李秋月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探到了田静的裙摆之下,轻轻一按。 久违的刺激突然降临,本就敏感的rou体也瞬间被快赶激活。 “嗯~” 田静浑身一颤,鼻间传来一声销魂蚀骨的哼鸣,双腿条件反射般的夹紧。 然而双腿间却不再只是单纯的一道坚硬,还多了一种异样的柔软。 一个无意识的夹腿动作,夹住了那突然袭来的搅动欲望之手。 意识到一切的田静小脸刷的一下通红,张开腿踉踉跄跄的退开。 “对不起主人,我……” 田静窘迫不已,心中的说辞到嘴边愣是难以启齿。 太丢人了,只是这么简单一点刺激,她就享用得不行,还把李秋月的手给夹住了。 这下好了,她仿佛真成了李秋月口中那种欲求不满的浪荡女孩了。 田静急得哭出来,人设崩塌让她委屈得无地自容。 或许她还可以做些什么。 田静闭上眼,双手颤抖着向下探去。 都怪这个东西,是它让自己鬼迷心窍。 刚才那些反应根本不是她的本意,只要把震动栓拿出来,一切就都不辩自明了。 受到那样的刺激,又有哪个女孩能坚持的住,夹腿完全是本能的反应。 大概是因为思绪纷杂的缘故,拔出的过程异常顺利,直到“波”的一声轻响,液体达到张力的极限轰然破裂冷风倒灌而入,田静才恍然惊觉。 冰冷让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股强烈的空虚感。 两只大腿根部不断蔓延的热流清楚的告诉着她那里正发生这怎样yin靡的一幕,失落感根本无法因为内心羞耻而又丝毫退却。 田静呆呆的望着手中沾满液体的震动栓,一时有些痴了。 震动栓停止工作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直到最后一刻也没能在让她享受一次,唯一的温存大概也就是李秋月最后恰到好处的一次按压了吧。 李秋月静悄悄的从田静手中拿过震动栓。 期间田静一直都是失魂落破的状态,没有任何反应。 李秋月很清楚这种状态,没有人能抵挡那种源于本能的诱惑,从而选择屈从,然而多年的社会生活养成的荣辱观却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破除的。 田静显然正在经历一场身心上的洗礼,最终她或许会归于平静,理智看待这一切,但观念一旦出现裂痕便很难在修复,已经经历过rou欲之欢的身体也会不断将她拉入深渊,沦陷只是时间问题。 李秋月很享受那种让人堕落的过程,却也不急在一时,拿着仍带着田静温度的玩具来到夏盈跟前。 夏盈被眼罩遮住双眼,耳塞也进入了静音模式,根本没有察觉到李秋月的到来。 她弯着腰,踮着脚尖,尽量抬高被反吊的手臂缓解肩膀承受的压力,可超过关节韧性极限的反吊,仍是让她肩膀疼痛不已,好似随时会崩断一般。 向前弯下的腰部因为处于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快速的消耗着她的体力,短短几分钟已然是酸胀难忍。 单纯的靠脚尖支撑身体的重量也让小腿不堪重负,此刻腿肚子已经开始打颤,好像随时可能抽筋一般。 想着要放松一下,不管直起身体还是继续往下弯又都会牵动丝袜,将手臂吊得更高,进一步压迫肩膀,落下脚跟也是同样如此。 肩膀被反拧剧痛显然远超长时间弯腰和踮脚尖带来的酸胀感的,所以夏盈只能用尽力气的维持着弯腰,踮脚尖这样一种进退不得的姿势。 随着时间的推移,夏盈的体力被迅速消耗着,全身上下都被一层细密的汗珠所覆盖,看起来性感而又诱人,被汗水和泪水浸湿的长发下覆盖的俏脸却又分明是狼狈不堪,被层层织物塞满的小嘴中发出的呻吟,难辨痛苦还是欢愉。 一切都给人一种异样的诱惑。 这种狼狈与性感,痛苦与快乐并处的状态,既让人心生怜惜,又让人忍不住释放心中的恶魔想要狠狠的凌辱她。 一边给与严厉的折磨,一边给与最极致的爱,或许才是此刻这个女孩最需要的礼物。 夏盈现在很难受,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被反吊着的双手近乎麻木,疼痛,困倦如潮水般逐渐将她淹没,口中层层塞满的织物也让她真的有了一种溺水般的感觉,空气越来越少,脑袋一片混沌,唯一能做的就是发出若 有若无的哀嚎,祈祷能换来一丝怜悯。 只是眼下被封闭视线和听觉,黑暗中一切的期望都变得遥遥无期,时间的流逝无迹可寻,漫长的折磨也不知何时才是尽头。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夏盈感觉自己的头发似乎被拨弄了一下,只是那种感觉很轻盈,有些不真实,迷迷糊糊的意识更是难以分辨那种细微的动作。 因为无力维持,她悬在空中的脑袋也跟着一阵晃动,这种晃动很快传遍全身。 “呜呜!” 直到感觉有人扶了扶她的面颊,夏盈才深切意识到真的有人,用仅剩的力气叫了起来。 已经够了。 被折磨了这么久,她已经知道错了,只要现在能把她放下来,她什么都愿意做。 第29章 堵住的嘴没办法传递信息,夏盈只能尽可能的晃动身体,发出足够大的声音以及流出更多的眼泪,来表达自己的认错态度。 随着身体的动作,肩膀传来一阵拉扯感,剧痛如期而至,可她管不了许多了,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她感觉那双手很轻,耐心的帮她将粘在脸上的发丝一缕缕拨开,温柔的拭去模糊了她面容的泪水和汗水,最后在她嘴唇上停住。 与此同时,沉寂已久的耳畔也终于响起了久违的声音。 “这么多东西都堵不住你的嘴了吗?流这么多口水,看来盈奴很享受呢。” 哪里享受了! 夏盈眼罩下的双眼懵的瞪圆,又委屈又震惊。 这样一个羸弱的少女,被以这样痛苦而又严密的方式吊着,任何一个人看到都会于心不忍吧,她怎么能说出享受这样的话来。 流口水什么的,完全是因为弯腰低头的缘故,口水根本止不住,嘴巴被那样堵着又无法吞咽,可不就只能流出来吗? 这女人简直太可恶了! 心中把李秋月骂了个遍,不堪重负的身体却只能老老实实的摇头否认,连声求饶。 现在这个状态她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呜呜呜。” “才过去这么几分钟,盈奴就已经寂寞难耐了,不过别担心,很快你就能解脱了。” 才几分钟? 夏盈人几乎都要晕掉了,短短的几分钟里她感觉自己好像把这辈子所有的苦难都给经历了一遍,如同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可事实是短短几分钟她就已经被折磨得狼狈不堪,丢盔卸甲。 不过总算是要解脱了,夏盈仿佛看到了一丝解脱的曙光,连忙点头不停的发出呜咽声表示感谢。 受此动作影响全身也都被牵动起来,全身上下又疼又麻,不过马上就能解开束缚,现在这点小痛小痒根本不算什么。 被眼罩遮住视线的夏盈,显然没有看到说出那句话后,李秋月脸上闪过的一丝诡异的笑容。 很显然,夏盈误会了。 她只感觉停在嘴唇的手指开始滑动,顺着她的肌肤一路向下,有些尖锐的指甲刮擦着皮肤带来一些轻微的刺痛,不过比起肩膀处的疼痛几乎可以当做不存在,反而给人一种奇怪的酥麻感,好似有轻微的电流划过。 突然,一阵强烈的刺激袭来,李秋月的指尖划过她的胸部,于峰顶之上顿住,好巧不巧的停在了那不知何种原因无故耸立的rou粒之上。 “嗯~” 充血过后嫉妒敏感的部位根本承受不住这等锐物的按压,夏盈浑身绷紧,从被压抑的喉咙里发出一道销魂的呻吟。 然而还没来得及享受那极致的快乐,便有一阵强烈的刺痛灌入脑海。 原来身体绷紧之下,夏盈不但放下了踮起的脚尖,还无意的挺起了腰杆,被丝袜掉在身后的双臂立时被抬高了一截,给肩膀带来极大的压力和痛处。 夏盈感觉自己的双肩都要被扯断了,额头直冒冷汗,才发出的呻吟也变成了痛苦的悲鸣,无奈她只能继续踮起脚尖,俯下上身,继续维持那个让她相对舒服的难受姿势。 快乐就在眼前,她却只能选择退却,一时间又懊恼又委屈。 她不敢,实在太疼了,那仅有的一点欢愉,根本不足以平息饱受疼痛折磨的rou体。 或许她可以小心一点,只要不作出太动作,不扯到手臂,就可以稍微享受那么一下下了? 夏盈不得不承认,虽然那一点刺激还不足以让她达到彻底释放的地步,但也足够她在这苦难地域中获得丝慰藉了。 李秋月都指尖静静的停在夏盈的胸前,看着她一副跃跃欲试却又小心谨慎的一点点挺起胸脯,脸上笑意更浓,每当夏盈的胸部向前一些,她就悄然将手指收回一些,始终保持在一个安全距离内,让夏盈得不到刺激。 她看得出来,在经历足够多的折磨后,夏盈对于性刺激已经没了之前那种可笑的抗拒和排斥,甚至开始做出主动迎合的举动来。 不过这个时候嘛,是绝对不可能满足她的,这才能让她深深明白自己的处境,认识到自己的地位,她的一切,都被掌控在自己这个主人手中。 夏盈看不到东西,只能凭着记忆一点点向前摸索,很快就已经达到了胸部探索的极限,再进一步又会牵扯到肩膀了,实际上那股专心的刺痛又开始作祟,疼得她直冒冷汗。 明明刚才就在这个位置的。 夏盈懊恼不已,脑海中凭借记忆一点点的寻找,可浮现脑海的却全是刚才那悄然而逝愉悦,这让她内心变得更加的躁动。 没一会,苦寻已久的夏盈开始变得焦躁,喉咙里发出悲鸣,焦躁的继续向前探索。 可惜她不明白的是,她恐怕没办法再得到刚才那种快乐。 一旁的田静直看得脊背生寒,心惧于李秋月的手段,同时也暗暗思考痛苦与快乐的边界。 被紧紧捆绑,塞入玩具强制玩弄是折磨,被若即若离的挑逗,却得不到玩弄也是一种折磨,如果自己夏盈互换了角色,也会同她一样为了寻求慰藉由抗拒而变得主动吗? “呜呜!” 承受了难以想象的痛苦却始终得不到那一点欢愉的刺激,夏盈愈发的烦躁,浑身不安的扭动着,不停的跺脚。 只是那踮着脚尖小心翼翼跺脚的模样,看起来着实有些可爱。 她不敢做出太大的动作,生怕扯动被吊在身后的双臂。 夏盈显然已经意识到自己被戏弄了,无力的抬起头,苍白的脸上满是泪水和汗水,还有一抹异样的红,虽然看不到东西,但她知道李秋月就在自己的面前。 嘴里被丝袜和内裤塞得满满当当,她却仍不放弃的发出声音示意李秋月将自己放下。 罚也罚了,戏弄也戏弄了,满足了吧。 她被折磨的这么惨,心想着李秋月应该气也消了,况且李秋月刚才也答应过会让她解脱的。 心底有些生气,夏盈就这么安静的站着,也不闹了。 李秋月却笑出声来,有些夸张的笑声传入夏盈耳中,却怎么听着都有种讥讽的意味。 “答应让你解脱,可没说过要把你放下来呢。” 调笑的话语,让夏盈瞬间明白过来,开始奋力挣扎。 “呜呜呜(放开我)!” 短短的几分钟她就已经有了一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以李秋月那狠辣的性格,鬼知道要她要把自己吊到什么时候。 夏盈的叫声越来越大,只是很可惜,这里不会有什么人跳出来拯救她。 挣扎中,她只觉得下边一凉,裙摆被掀开,然后就有个带着余温有些坚硬的东西缓缓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被自己的液体充分润滑的身体根本无法阻止那东西的侵入,庞大的尺寸也让未经人事的夏盈感到轻微的撕裂疼痛。 “呜!” 夏盈悲鸣一声,猛地夹紧双腿,想要阻止那东西的侵入。 然而大腿根处腿环间的金属杆却牢牢的抵住了她的丰润的双腿,阻止它们靠近,于是,夏盈就只能这么徒劳的抵抗着,任由那东西一点点侵入自己的身体,向更深的地方探去。 眼泪无声的掉了下来。 被如此严密的禁锢着,连夹腿这么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做到,唯一能做的,就只能静静的保持垫脚弯腰这种难受的支持,张开着腿好似在等待异物的侵入一般。 无力,屈辱,绝望。 夏盈浑身颤抖着,她知道那是什么,实际上震动栓并非第一次被塞到她体内,只是先前是在沉睡中发生,醒来时已经是既定事实,震动栓带来的异物感带给她的更多是一种羞辱。 现在,却是被强迫的,关键她连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只能安静的等待着那东西越陷越深。 然而让她绝望的是,身体根本不受她的控制,卖力的包裹着那棒子,似乎想要将其吞没,这无疑让夏盈感到愈发的屈辱。 更让夏盈难以接受的是,随着一切尘埃落定,她的内心深处,对于异物的排斥感竟然开始迅速的降低,身体里更有无数异样的感觉悄然滋生,名为快乐。 腰胯不知何时开始扭动起来,那种感觉也更加的强烈,有些混沌的脑海中,似乎逐渐被一个词所占据。 摩擦。 好舒服。 快乐果然是痛苦最好的解药。 虽然双腿无法夹紧,但是借助腰胯的扭动,仍是可以让震动栓在体内产生一些旋转,带来一丝欢愉。 “看来小奴隶已经开始享受了,那么,晚安。” 整个世界再次安静了下来。 嗡~ 震动栓开始发起冲击,强有力的震动带着无尽的快乐席卷全身。 夏盈已经听不到李秋月最后说的话了。 “呜呜,嗯,嗯啊……” 第30章 这一夜对夏盈来说无疑是个漫长的夜晚。 长时间保持垫脚姿势,如今整个前脚掌几近发麻,十只娇小可人的脚指头蜷在一起,却也无法缓解阵阵袭来的刺痛。 小腿肚子在持续发力的过程中,也是又酸又胀,没有一刻不在颤抖,随时都有抽筋的可能。 因妥协而保持的弯腰姿势对体力的消耗同样巨大,腰腹两侧一阵酸楚,整个后腰感觉要断掉一般。 在如此入不敷出的体力支出面前,夏盈早已疲惫不堪,浑身上下都密布着一层细密的香汗,彻底打湿了身上的一切衣着,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在微凉的夜风中瑟瑟发抖。 当然,让她颤抖不止的远不止那有些萧瑟的寒意以及 rou体上的疲惫,在震动栓进入身体后,时不时发起的进攻可以说是夏盈面临的最大挑战。 那大的有些吓人的塞子,牢牢塞满了每一寸空间,在软rou的包裹下即使不用固定也根本掉不出来,不停的给夏盈带来胀满感,而在其每一次突然袭击的过程中,强有力的震动更给夏盈带来了难以想象的快乐刺激。 且不说她现在疲惫不堪的状态,即便是精神饱满的情况下,她也没有半点信心能够无法抵挡那生命最原始的欢愉,那种如同灵魂飞升般的快赶,如同镌刻在基因中一般,每一次爆发,都让这欲壑难填rou体一阵颤栗,贪婪着享受着那无尽痛苦与疲倦中仅有的养分。 在这样的滋养中,欲望却没有得到满足和释放,反而愈演愈烈,烧得夏盈全身一片guntang,脑海中对于性的渴望也迅速增长,达到了几乎能与rou体上遭受的折磨相抗衡的地步,让夏盈一时对同对于痛苦和疲惫的抵抗竟变强了许多,这对饱受这两者摧残的夏盈来说无疑是一件好事,如李秋月说的一般,她给夏盈带来的是解脱,一种心灵上的解脱。 可事情却远没有这么简单,随着震动栓的每一次攻势,贪图享乐的rou体都舒服得一阵酥麻,两只颤抖的大长腿也在那一刻变得酸软无力,根本无法维持踮脚的姿势,脚一松,身体也会跟着下坠,上下所有的压力便回到了被反吊在身后的手臂上,给双肩带来难以想象的剧痛。 每一次剧痛的爆发,都强烈到足以将夏盈从快乐的天堂直接拖入地狱,让她回想起那些被遗忘的折磨与残虐,为了缓解这种痛苦,夏盈只能继续收紧几乎已经没有力气的小腿,颤颤巍巍的踮起脚尖,在一轮又一轮的快赶冲击下,艰难的将身体维持着在一个让肩膀相对舒服的难受姿势中。 一边要强忍全身上下无处不在的困顿与酸痛,一边又要抵御波涛汹涌的快赶冲击,夏盈感觉自己就像是在悬崖边上走钢丝,无论向那一刻倾斜,最终都会坠入无法承受的痛苦炼狱。 她抗议过,挣扎过,但所有的举动除了让沉重不堪的肩关节吱吱作响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以外,看不到一点脱困的希望,唯一能做的只有苦苦咬牙坚持。 这种脆弱的坚持,将会持续一整晚,这无疑是耳塞彻底安静下来钱,李秋月给她带来的最绝望的信息。 只是,看不到听不到的她,根本无法得知那个可以让她解放的黎明,何时才会到来。 震动栓的工作周期,或许是一个比较不错的横量时间的参考。 夏盈记得,之前震动栓戴在田静身上的时候,是每五分钟工作一次,持续一分钟,也就是六分钟一个循环,一小时循环十次。 只要能记下震动栓发动袭击的次数,就能准确的记录时间。 人最怕的,就是漫无目的的等待着遥遥无期的期盼。 能感知到时间的流逝,便能大致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脱困,虽然夏盈根本不觉得自己的身体能坚持到那个时间,但总归是有希望的,于是,记录这样一个让人有些羞耻的数据,成了这个满是苦难的夜晚里,夏盈脆弱坚持中唯一的动力。 嗡嗡嗡~ “嗯…” 震动栓又一次发起了进攻,夏盈浑身一紧,软弱无力的呻吟脱口而出。 汗珠密布的大腿条件反射的夹紧却被腿环间的短杆牢牢阻隔着,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酸软无力,打颤的小腿肚子登时溃败放松,没有了支持的脚跟迅速向地面滑落。 身体下坠的距离分毫不差的传递到吊着手腕的丝袜上,双臂被迫上提,几乎被生生掰断的双肩也不受控制的向后合拢,关节里吱吱作响。 “呜!” 喉头深处猛然爆发的悲鸣响彻夜空。 剧痛将夏盈从快乐的海洋中粗暴的拽了出来,满头大汗之余,夏盈剧烈喘息着一点点稳住了脚跟,随着小腿肚子一点点绷紧,颤抖也变得越来越强烈,逐渐向抽搐转变。 很显然,两块承受了全身重量的小腿肌rou在漫长的坚持中已经到达了输出力量极限,紧接着,随着小腿肚子猛然绷紧,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由下而上迅速占领了夏盈的整个意识空间。 抽,抽筋了! 夏盈倒吸一口凉气,眼罩下被遮蔽的朦胧双目猛地瞪圆,好似永远流不尽的泪珠疯狂涌出。 “呜呜呜~” 夏盈直接哭了出来。 这次被李秋月惩罚,处于这样的艰难的困境中,夏盈也曾流过泪,但那更多的是一种委屈,是对自己无法违抗的命运悲哀。 而这一次,则是因为难以想象的疼痛和绝望。 在此之前,夏盈也经历过抽筋,那是她贪嘴拿筷子的手指头因为长时间维持蜷曲的姿势结果导致了抽筋,当时就疼得她泪珠直冒。 如今,却是两块小腿肌rou一起抽筋,这种大块肌rou抽筋所带来的痛苦比手指抽筋那点痛苦要强烈上无数倍,生生把夏盈疼哭了,更让她难过的,却是面临着肌rou抽筋的巨大痛苦时,她却没有任何缓解的手段。 双手被狠狠的反吊在身后,自身难保,根本没法去揉捏抚慰那饱受抽筋折磨的小腿,唯一能缓解小腿肌rou紧张的途径就是放松肌rou,可那却是个两难的抉择。 小腿一旦放松,必然导致身体下坠,双臂因此被反向提拉带来的肩关节剧痛同 样是她无法承受的。 这种满是冲突与矛盾的抉择,几乎把夏盈折磨疯了。 无论作出怎样的选择,带来的都是难以想象的剧痛。 这已经不是先前被震动栓刺激,选择贪欢一时然后承受痛苦,还是坚持到底,既不沉沦同时也可免受疼痛折磨,而是不管怎么选,结果都是无法承受的剧痛。 唯一可以权衡的,无非是二者所带来的疼痛究竟那一种更甚了。 “放心吧,她不会有事的。” 黑夜里,夏盈并不知道自己的悲鸣与痛哭带来了多大的响动。 隔着微弱的灯光,田静不知何时从梦中惊醒,担忧的看着那个摇摇欲坠的身影,眼中透着nongnong的恐惧。 说话的却是睡在田静身侧的李秋月,她依旧仰面躺着,双目紧闭的模样仿佛刚才那缥缈的话不过是梦中呓语。 是没睡吗? 田静心中闪过一丝明悟,有些害怕的的偷偷看了李秋月一眼。 也许她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般狠辣。 鬼使神差的,田静再一次求其了请。 “主人,要不还是把盈奴放了吧,我看她应该也知道错了。” “人类的关节并没有那么脆弱,相反,有时候如果不狠心一点,你永远不知道它的极限究竟在哪,睡吧,她不会有事的。” 李秋月还是没有睁开眼,好像周围发生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中一样,如果不是她红唇微动,田静甚至都不确定那些声音是从她身上发出来的。 “可,可……” 李秋月的冰冷,再一次给田静幼小的心灵带来巨大震动,很显然她早就已经预见到了这一切,却不加阻止,而她口中所谓的狠心,究竟又指的是什么呢? 田静求情的声音终究还是憋了回去,只是有些心疼的看着浑身巨颤,苦苦哀嚎的夏盈。 她的小腿颤抖得尤为厉害,如同触电一般剧烈的抽搐着。 是抽筋了吗? 一定很疼吧。 抽筋的剧痛,凡经历过的人无不刻骨铭心,只是那种大块肌rou群抽筋的痛苦田静并没有经历过,但见夏盈如今这番模样便已然让她心颤,眼角忍不住流出几滴眼泪来。 真么能如此对待一个毫无反抗的柔弱少女呢。 被唤起了同理心的田静,正犹豫着是否要违背李秋月的意愿前去帮忙,让那个饱受痛苦的女孩能稍微得到一丝缓解,突然看到那抽搐着的小腿开始缓缓落下。 随着高高抬起的脚跟一点点的向地面靠近,被蹦出好看形状的小腿开始一点点松弛下来,那种抽搐似乎也已rou眼可见的速度缓和下来,田静的心似乎也跟着一点落地。 抽筋只是一时的,只要放松下来,总会过去。 然而,随着脚跟落下,不断传来的阵阵被严密压制却依旧可闻撕心裂肺的哼鸣,却让田静的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可以预见的是,为了缓解小腿上的压力和疼痛,夏盈必定在承受这些什么。 目光上移,被丝袜掉在半空的手腕纹丝不动,而随着整个身体的下坠,手臂也一点点与后背奋力,二者的角度也越来越大,看起来就好像双臂在身后被一点一点的反拧抬高一样。 肩膀处的疼痛显然并不比小腿抽筋要来的轻松,随着手臂被越抬越高,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 关节韧性的提高,通常往往需要漫长经过的训练,而这种通过反吊,以近乎拔苗助长的方式来强行增强肩关节韧性的手法显然是极其残忍的。 而更残忍的是,将选择的权利,留给了当事人。 田静这才明白,李秋月所说的狠心,不是指别人,而是夏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