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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楚潇有些无奈。“还不快扶你家公子进去包扎。” 没想到向来口无遮拦,脸皮无敌厚的沈素,这回居然扭捏了起来。 “一点小伤,没什么大碍,公子我自己处理就行了。” “那怎么行。” 蓝昔不依不饶,却被红琉拦住了。 “别胡闹了,咱们烫酒去。” 丫鬟们纷纷退了出去,陆风影也没心没肺的跟了出去。 “红琉jiejie,你们家还有饭吗,我也有点饿了。” 戚楚潇不由一阵无语,却见沈素拿着药箱走进了内室,不由有些惊讶,这厮何时也长出了羞耻之心了。 片刻,四婢便把菜端了上来,沈素也恰到好处的拖着胳膊走了出来。 “楚兄,久等了。” 戚楚潇这才发现他的脸色白的厉害,揶揄的说道:“沈公子可真是娇贵的人,出了这么点的血,就跟长了一场大病似的,而且还知道矜持了,当真让人感到稀奇。” 沈素瞟了他一眼,嗔怪的说道:“楚兄这话就不对了,谁流血了脸色能好看,再则说,沈某又不是什么银娃宕妇,公子我乃是谦谦君子,自比他人更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 他伸手去提酒壶,宽大的衣领顿从肩膀上滑落下来,看着那精致如玉瓷般的锁骨,戚楚潇竟觉得喉咙一紧,立即把脸转到了一边。 “我劝你还是先学学怎么穿衣服吧。” 沈素戏谑的看了他一眼,自顾自的拿了一杯酒,仰头喝下,才似笑非笑的问道:“楚兄是怎么知道有人来此闹事的?莫不是你一直在门外蹲守了?” 戚楚潇顿时恼道:“呸,你当我是狗啊,不过是碰巧遇到罢了。” 沈素忍俊不禁。“这可是楚兄自己说的,我只是想知道楚兄大半夜的不睡觉,干什么去了?莫非楚兄来颍州其实是为了私会小情人?” 听到这话,戚楚潇顿时又想起自己方才被那女鬼调戏,刚压下的火又给勾了出来。 “会个鬼。” 说完也忍不住乐了出来,奶奶的,可不就是会鬼去了。 想起刚才那些人,戚楚潇正色说道:“我见一人用的是两把宽窄不依的双剑,这人应该就是人称子母追魂剑的赵方,此人的武功虽然算不上多高,招式却十分的下作难缠,此人突然出现在这里,莫非和周家有关?” 沈素也收敛了嬉笑的神情,饶有深意的说道:“这个沈某也不知道,不过今天不知道却不代表明天不知道,只要有耐心,总会知道事情的真相与原由。” 戚楚潇不禁白了他一眼,这厮酸了一大堆,却跟没说没什么两样。 “那你就慢慢的找真相,不过我还是想奉劝你一句,早点离开颍州。” 想起那三枚钢针,戚楚潇叹息道:“最近怕是要不太平了。” 沈素举杯笑道:“多谢楚兄忠告,等在下了却了想办的事,保证一刻钟也不会多待。” “那就好。” 想起自己不日也将离开颍州,心里忽地多出了几分惆怅来。 不知不觉,竟已醉倒。 一睁眼,又是天光大亮。 戚楚潇暗骂了一声,怎么睡的这么死,要是来了贼人,还不早就被人抹了脖子。 伸手去揉太阳xue,却忽然碰到了一个温热的东西,转过脸一看,不由吓了一跳,自己的身边竟然躺了一个人。 此时,那人正好睁眼,一脸灿烂的对他打了个招呼。 “楚兄,早啊!” 9、原来楚兄是个采花能手 沈素? 自己怎么和这厮睡在了一起。 沈素已转过身,他单手撑着下颌,挑着一双慵懒的凤目,上下打量着他道:“楚兄的表情怎么好像见了鬼,怎么,莫非楚兄没和男人一起睡过?” 这话倒也没什么特别,两人确实睡在了一起,而且,和男人同睡一晚,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从这厮嘴里说出来,听着怎么就显得那么暧昧下作。 再想他惯会胡说八道,戚楚潇又把涌到嗓子眼的火给压了下去。 “笑话,什么男男女女,楚某睡过的人多了。” 沈素一听,立即极有兴趣的坐了起来。 过大的动作使得系着中衣的带子滑落在一边,胸口顿时敞了开,精致的锁骨和小腹半隐半露,配上那双似笑非笑,且又暧昧无比的眼,颇有几分邪魅之感。 他微微倾身,嘴唇几乎就要贴在了戚楚潇的脸上。 “原来楚兄还是个男女通杀的采花能手,不知可否传授在下几招啊?” 戚楚潇不由汗毛倒立,他很想一巴掌甩过去把这厮打飞,但若表现的这么激烈,定然又会被他强词夺理的奚落一顿。 不由把心一横,这厮不是爱顺嘴开河吗,奶奶的,他戚楚潇也不是不会。 身子一转,一把将沈素按倒在了床上。 “看在你如此虚心的份上,楚某便不吝教你几招。” 沈素似乎没想到戚楚潇会突然按倒自己,不由嘴巴微张,一脸的错愕。 瞧他这副德行,戚楚潇顿时有了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不想,沈素的错愕也是短暂那么一瞬,便用更加暧昧的声调说道:“那沈某便躺平在床上,等着楚兄身体力行了。” 话音刚落,门就被人推开,陆风影心急火燎的跑了进来,后边还跟着端着水盆的蓝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