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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喘气声越来越急促。 语方知指头勾着严辞镜的腰带,甜言蜜语地哄:“入狱算得了什么?若是能让你气消,刑讯之苦我也愿意受的。” 严辞镜听得发怔,愣神的功夫,脖颈胸膛全部被语方知啃了个遍,下手也没轻没重,掐得严辞镜惊叫,心底的担忧也一扫而光。 “心肝。” 严辞镜脸红心跳,躲着语方知的手,又承受不住语方知深情的目光,应接不暇,只恨睡前未将帐外火烛熄掉,叫他不得不看清楚那番见不得人的举动。 “啊——” “啊是什么意思?轻些还是重些?”语方知拥着他,额间的汗水滴答落在那片白嫩的胸膛上。 严辞镜羞得想要找个地缝钻,咬着唇,忍着快意,可一波一波汹涌的情,早就将他的矜持和傲骨冲撞得只剩个颤颤巍巍的支架。 “辞镜……” “严辞镜……你真好看……” 假意装作没有彻底沦陷,却在这一声连名带姓的呼唤前投降,严辞镜仰头,狠狠地吻住了语方知,以献祭之姿,投入这场没有尽头的欢愉之中。 翌日 严辞镜在语方知怀中醒来,记起杜松要来伺候,唯恐他看见了语方知,便想着早点起床。 他轻轻地拿开语方知的手,想要下床。 语方知一动,又把他重新搂进怀里:“还早,再睡会。” 严辞镜叹了口气:“我怕担心杜松进来看见你。” “看见就看见了,喊声姑爷我还受不起么?”语方知嘴上贫着,还是把严辞镜按进被褥里,道,“你睡,我去打水。” 严辞镜本意是怕被人看见语方知从狱中出来了,但被他一番混账话给糊弄忘了。 语方知亲自打了水来伺候严辞镜梳洗,穿衣穿鞋都是极其熟练,看得严辞镜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以后不做官了,我们就去云游四海,我日日替你更衣洗面。” 严辞镜听了这番话,脸上的水珠都顾不上擦,只顾得上笑,“不做公子了?” 语方知捧住严辞镜的脸,笑道:“能伴在你身侧,怎么样都好。” 严辞镜按住他的手,在他唇上啄了一口,低头重新系好腰带,“阿松要来叫我了,你可以睡会再走。” 语方知不太乐意,要跟着严辞镜出门。 那怎么行?要是被别人看见语方知从他房里出来,指不定怎么说呢,严辞镜脸皮薄,不愿被人说三道四,不会由着语方知胡闹,临走前几乎是摁着语方知的脑袋把他关进房里的。 “大人,怎么没叫我伺候?” 严辞镜刚打开院门就看见杜松候在门口。 严辞镜道:“今日事忙,早些起床。” 说的也不算假话。 接下来,他会按照凶手的计划,让蝇婆一案不了了之。 先是认定蝇婆是被人下了砒霜,还命人结案记入账册,随后悄悄放了语方知,让他从后门离开,最后,不许任何人再提起蝇婆两字,还让人把蝇婆的尸体扔去了乱葬岗。 而当众人以为事情都结束之时,当晚,发生了谁也预料不到的事情。 作者有话说: 对于语方知来说,其实越爱就越不愿意坦白……让严辞镜认定他是无忧无虑的大少爷也没什么不好的 第102章 相像 第二天,严辞镜又起早了,杜松问的时候,他已将借口想好:“昨夜府里动静颇大。” 杜松关切地看着严辞镜,发现他脸上确有疲倦之态,估计是昨夜被打扰得狠了,他压低声音,道: “那动静阿砚也听到了,吓得整宿睡不着,会不会有人在装神弄鬼?” 严辞镜抖了抖衣袖,寒声道:“谁那么大胆,敢在府衙里装神弄鬼?” 杜松没做过亏心事,只是有些害怕罢了,并不心虚,但府里绝对有人心虚,而严辞镜要做的,就是让心虚之人露出马脚。 “大人!昨夜我隔着窗,真的见到有鬼魂在府里游荡了!” “好像是个女的,声音尖利又苍老,说什么——哎哟我想不起来了,我吓死了都!” “我记得我记得,她说是有人害她,她不该死!” 底下人议论纷纷,严辞镜又问了很多细节,众人回想的时候,几乎是把可怖的气氛推到了最高潮。 罗生附在严辞镜耳边说:“大人,说来说去也没人真的见过那女鬼,太过重视反而会让府里人心惶惶……”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来人,”严辞镜下令,“去请神婆作法,我江陵府断案行刑都是有理有据,怎会有蒙冤之人的魂魄久久不散?” 底下人都虚虚地应下了。 另一边,语方知早晨溜达进家门的时候,被段乘空和苍鹰拦住了。 段乘空觉得语方知很不对劲。 虽说他们几年才见一次,但语方知似乎不是上一次他见到的语方知了。 从前的语方知顶着语家大少爷的名号,行事乖张,顽劣纨绔,都是为了掩饰骨血里的深仇大恨,所以他眉宇间总凝着一股外人难以察觉的阴郁。 可现如今的语方知,虽然还是惦记着报仇,但脸上的畅意却是发自内心的,段乘空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转变。 但眼下更让他疑惑的,是语方知的夜不归宿。 “哎哎哎!孽徒!你昨晚去哪快活了?我想去找你喝酒,小清说你不在,我还以为你是刚出狱想痛快玩,结果小清又说你不常回家睡觉,你晚上都去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