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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辞镜朝傅淳作揖,声音不大不小,镇定有力:“下官昨日的确看到四人当街起了冲突。” 范直顺势喊道:“他们三人当街欺辱我还不够,随后把我捉去,又打了一顿!大人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尤其是这语方知,目中无人,最是可恶!” 傅淳又问:“哦,你说他们三人打你,那凶器你可有看到?” 范直点头如捣蒜:“先是用的折扇,然后套麻袋......”范直仔细回想,“还有软软花猫拳和绵绵羊羔拳!” “哈哈哈哈哈哈哈!”语方知又笑开了,他没想到这范直竟然这么愣,这回连边上的严辞镜都忍得艰难,肩膀可疑地抖了两下子。 傅淳大喝:“语方知你一再扰乱公堂纪律,来人!拖出去,先打二十大板!” “打!打得好!”范直抡拳头吆喝。 幽素捏着帕子哭泣,书生跪地求道:“语公子昨日见我与幽素姑娘被人为难,这才出手相助,范公子既是被麻袋套实了,又怎么看得见行凶的人?还望大人明察!” 这下连严辞镜都忍不住多看了书生一言,毕竟他是这堂上为数不多的正经人,又不禁用余光朝语方知看去,这二十大板是逃不掉了,语方知行事乖张,不吃点苦头是不会知礼数的,也可能吃了苦头也还是不知礼数。 “大人!傅大人且慢!”从堂外快步走进一个穿戴齐整的老伯,他瞧见两个提着大板的衙役已经要把语方知带出去了,老腿愣是飞快跑了起来,拦住了两个衙役。 范直惊讶:“管家?你怎么来了?是我爹让你来的吗?可是要为我做主?” 管家苦了脸:“做什么主啊少爷!老爷让我跟傅大人说一声,此事都是误会!误会!”瞧见范直不服,低声道,“老爷说语方知得罪不得!” 那语方知是谁?那可是大殷首富语万千的儿子,并且是唯一的孩子,不说掌中宝那也是心头rou,就这么一板接一板地打下去,打坏了语方知就算了,万一再打走了语万千交来的税金,那可真是不得了! 虽说大殷轻商业,官员大多都瞧不起商人,但语万千可不是一般的商人,那可是首富!不讨好就算了,可千万不能得罪了! 范齐听说范直把人语万千的儿子给告上衙门了,慌得把江陵买来的玉如意都给跌碎了,赶紧叫人来喊停。 范直还是怕自己的老爹的,这会只能改口说看错了,跟语方知无关,但书生和幽素绝对没看错。 峰回路转! 傅淳被这一帮人闹得头晕眼花,当庭大喝:“胡闹!”着人捉书生和女子二人下狱,无关的人都赶出去,愤然起身就要离去。 谁知语方知不愿:“昨日当街与范直起了冲突的还有我!怎么要下狱的人又除了我?” 傅淳没办法,只能替他圆梦:“那你也下狱!”寺正跟在傅淳身后离开,也嘀咕:“这叫什么事啊?” 傅大人一走,人就自动分成两拨。 范直骂骂咧咧,口出恶言,被管家拦着低声劝阻他莫要再生事端。 语方知一手揽一个,欢欢喜喜下狱去。幽素不哭了,怯生生地跟着,书生倒是最像模像样,一脸凄苦:“下狱?会试怎么办?下狱会不会对考试产生影响?” “严大人还不走?要为本公子送行吗?”语方知回头看见严辞镜在站在原地,又问,“既然昨日严大人在场,怎么会不知道范直是个什么东西?” 严辞镜并未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妥:“我只是说出了亲眼所见。” “亲眼所见?”语方知哼笑一声,更觉得严辞镜是个惺惺作态的小人。 又作恍然大悟状:“哦!我差点忘了,严大人跟范直是一伙的。” 严辞镜并不回应语方知话中的嘲讽,当作没听见,转身离开。 官袍在正午阳光下极为鲜亮惹眼,语方知深深地看着那抹朱红色,直到被狱卒带走。 语方知三人乖乖跟着狱卒进了大理寺的监狱,一股子霉味和腥臭让他差点把早膳给呕出来:“我现在后悔下狱了行不行?” “当我们这什么地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狱卒反问完,又调头离开,“走错了,这里是死牢,你们关别处。” 换了个地,稍微好些,起码通风,墙上还有窗,透光,书生一看,乐了:“能看书了!” 幽素用帕子捂着嘴,东看西瞧:“这儿有水洗脸吗?” 语方知看着这间间堆满稻草的牢房,还没挨到就已经浑身不舒服了,皱眉道:“能找间条件好点的吗?” 见狱卒瞪眼,富贵少爷道:“我是陪人下狱!提点要求不行吗?” 狱卒站在最里面那间牢房门前,开锁:“黄金屋住不住?” 作者有话说: 傅淳:我这辈子没听过这样的要求! 第8章 狱中 书生名叫裴远棠,此时抓着袖管里的书,眼神发直:“原来书中自有黄金屋是真的?” 幽素也惊:“我、这!谁给我积的德啊?” 语方知倚着铁桩,嘴角噙着抹笑,暗道小清动作真快! 狱卒装瞎装聋,把门打开让他们进去,幽素本来是另外的牢房,此时看到这番景象,是撵都撵不走了,何况傅大人也私下吩咐过要好照顾,所以这三个人做什么狱卒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连枷锁都没给他们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