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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家以为终于迎来了好日子,结果父亲不慎卷入贵人们间的争斗,被诬陷用毒药毒死一位王妃。他们全家都被砍了脑袋,只有他一人逃了出来,他几度都险些丧命在王庭的追杀中,最后,是主人把他救了起来。 所以,他心甘情愿给主人当药奴,心甘情愿给主人卖命,此刻也诚心诚意的为主人忧心。 少年呼吸越来越急促,俨然有窒闷征兆。 阿伦绞尽脑汁的想,忽道:“奴听父亲说过,患有心疾的人,因为发病凶险,一般都会随身携带缓解心疾的药丸。也许,这小息月也带着。” 呼延玉衡想起了一直被云泱紧抱在怀里的那个云锦小包袱,刚刚回来时,似乎被他随手丢在了山洞外。 阿伦会意,立刻奔到洞外把包袱拎了过来。 主仆两人将包袱检查一遍,除了几件衣裳,和一些零零碎碎的金银珠宝,并无药丸。 “药……母、母妃……” “狗、狗……” 少年已开始胡乱呓语。 呼延玉衡情知不能再拖,把人抱起来,道:“立刻出发,去最近的村镇找大夫。” 阿伦见主人身体晃了下,担忧道:“可主人现在急需疗伤……” “没有这小家伙的血,本座就算现在疗,也无法达到最佳效果,别废话,快走。” “是。” 阿伦不敢废话,立刻奔去把马车驱到洞前,等呼延玉衡抱着云泱上车以后,就狠狠一抽马身,让马儿飞奔。 山林幽谧,夜风呜呜,马车在陡峭的山道上急奔。 行到一处岔路口,该转入另一条较平坦宽厚的山道时,马车忽毫无预兆停下。 车厢因急刹车而剧烈晃动。 呼延玉衡不悦问:“怎么了?” 阿伦像蛰伏在暗夜里的豹子一样,睁着眼睛敏锐观察四周,道:“主人,不对劲儿。” “什么……” 呼延玉衡一心都在云泱身上,兼之本身有伤,判断力与警觉性比平时低不少。 阿伦:“太安静了,这么大的山,不可能连猛兽穿行声都听不到。” 呼延玉衡忽然想起云泱包袱里的东西。 那里面装的衣裳,分明是宫人制式的衣服,这小东西既然心甘情愿跟他走,怎么会带宫人衣裳。 还有那些酒器,也不符合常理,倒像是凑重量。 这小东西既知自己有心疾,不可能不带药丸。 种种不合理堆在一起,呼延玉衡陡然明白过来,当即脸色大变,急声命令:“下车!” 然而为时已晚。 烁烁寒光网一般自四面八方罩来,阿伦大喊一声:“主人快走!”便悍然迎上,与剑术超绝的东宫暗卫缠斗在一起。 数十柄剑一起插进阿伦心脏。 阿伦大喝一声,将剑拔出,如同根本感受不到痛的铁人一样,继续战斗。 暗卫们何曾见过如此诡异景象,纷纷睁大眼。 “都愣着作甚,继续上!就算是铜人,也给老子捅烂!” 丛英厉声喝。 暗卫们不敢再走神,再次一拥而上,将阿伦止住。 另一头,元黎一剑劈开车厢,将呼延玉衡逼了出来,呼延玉衡瞳芒闪烁,笑:“是我低估了殿下。” 元黎面冷如冰,雷霆一剑紧跟而上。 呼延玉衡根本无力抵抗,闪避了几下,便慢悠悠道:“罢了,今日是本座大意,太子殿下,咱们来日再会。” 他迎着元黎剑锋,隔空抛出一物。 同时命令:“阿伦,走了。” 元黎看清那是个人,急撤剑,将云泱接在怀里。 另一头,阿伦再度拔出胸口剑,大喝一声,震退诸暗卫,继而调头蹿出丈远,去追呼延玉衡。 元黎把剑插在一边,解开云泱手上的青藤。 少年立刻蜷成一团,急促颤抖,喘息,冷汗涔涔如雨下,两手紧握成拳,抵着心口。 丛英带人奔过来,见状一惊:“太子妃这是怎么了?” 元黎愣了顷刻,没说话,而是握住少年手腕,将一股熨帖内力,缓缓渡了进去。 云泱症状稍缓,然而还是喘息颤抖个不停。 丛英更惊:“这是——” “应该是……心疾。” 元黎震惊之余,脑中掠过无数疑问。 这小东西怎么也会有心疾? 是以前就有?还是被呼延玉衡带走后新吓出来的? 若非他于这个病有些经验,刚刚恐怕要出大事。 元黎不敢耽搁:“立刻回程,孤内伤未好,无法全力给他医治,需令御医先开些急救的药丸。”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支持! 第79章 呼延玉衡并未带走马车。 元黎依旧抱着云泱坐回车上,命丛英驾车。 马车在夜色里奔驰如飞,快抵达城门口时,遇到了前来接应的聂文媛。 听到云泱已被救回,聂文媛立刻翻身下马,上车探看。看到幼子鲜活的出现在面前,聂文媛再忍不住红了眼。 元黎将云泱心疾发作的事说了。好在聂文媛早有防备,立刻从怀中取出药丸,喂给云泱两颗。 云泱仍轻轻喘息,过了好一会儿,呼吸方慢慢平复下来。 “今夜多亏殿下,这份恩情,我长胜王府铭记于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