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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枚还在旋转,电光石火间男人再不顾其他,猛扑过去一把攥住了骰子!他紧握拳头,哈哈大笑:“规则只说你将骰子倒进洞里,可没说我不能动骰,是你输了!” 洞外那人微微一怔,旋即也笑了起来:“约定规则里确实没说你不可碰骰子,不过么,我也没输。不信的话你自己看。” “什么意思……”明琼道人依言摊开掌心,霎时惊叫出声。 那一枚骰子居然生生嵌在了自己的掌中,唯一露在外面的那一面,正中恰好一颗红点。 “呀,是三个一,我赢了。”对方轻笑一声。 明琼道人哀嚎着疯狂地抓挠,想把骰子从掌中抠出,但红骰却纹丝不动,甚至像是有了生命一样,开始吮吸他的血rou,搅碎他的骨头,一并融合成一枚全新的骰子。地面上那人静静看着地下的一切,像是在看杯盅的骰子在滚动翻腾。 “你这人胆子又小又好赌,偏偏输不起,算不得真正的赌徒。” “不过好在可以做我的骰子,帮我看着别人来赌。” -------------------- 需要一个前因后果的过渡,所以就让小路稍微附个身_(:з」∠)_ 旅游回来了,周一今晚和周二周三各有一更 第52章 鬼骰子(五) “四九三十六,那五九是多少?” “嗯……六十三?” “景颉,”沈蕴感叹,“我看你不是记忆没了,是智力也没了吧。” 眼前的黑暗差不多快适应了,逗景颉念了五六遍九九口诀也腻了,沈蕴伸了伸胳膊,开始第十六次思考拒阵外是什么情况。 “其实我当时还是应该拦一下的,弥远从小就乖,哪里接触过什么赌博……我当年倒是想悄悄带他玩,唉算了,师姐得骂死我……”沈蕴嘴上嘀嘀咕咕,心里已经愈发不耐烦,或者说是被隔绝在静音之中的焦虑正在心头不断累积。 小师侄的修为比自己低,沈蕴想解开面前的拒阵并不困难,他愿意待在里面,只是因为他信任着燕也归和路弥远。但现在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快日出了,如果在日出前他俩还没能解决庄家……沈蕴抿起唇,不愿去做多余的猜想。 “不如我再给他俩半刻钟,半刻钟之后要是还没有消息,我就……”他这一句自语还未说完,耳畔忽然有一道劲风袭来! 常年习剑的本能让沈蕴向旁一闪,他只觉有什么东西擦着他的发尾飞过,落在后面发出哐当一声脆响。 “躲得好。” “燕仙师?”耳畔乍然出现景颉以外的声音,沈蕴不禁愣了一下,随即他便反应过来——他能听见外面的声音,也就说明困住他的拒阵破了。 “弥远呢?”沈蕴立刻问道。 “路同修上楼了。” 沈蕴目不能视,只能通过声音判断燕也归和自己隔着大约一丈距离,奇怪的是对方这一句回答从沈蕴的左耳跑到了右耳,还伴随着匆匆脚步声,仿佛在躲避什么。 除了燕也归的声音外,灌入耳中的还有更多嘈杂,这些鬼哭狼嚎同样顺着燕仙师的脚步从左至右,顷刻间又从右至左,期间还夹杂着像是桌椅板凳的叮哐乱响。 “这都是什么动静……”沈蕴越听越一头雾水,忍不住扬声连环发问,“赌局结束了?怎么不是你而是弥远赢到最后了?外面发生什么了?庄家呢,庄家死了没?” “赌局结束了。我正在打架。我的赌技略输路同修一筹。外面一片混乱。庄家不知道。”尽管在厅中躲得狼狈,燕仙师的声音却始终保持着八风不动,他依次回答完沈蕴的问题的同时,人已经欺进沈蕴跟前,抓住了他的胳膊。 “干嘛干嘛,燕仙师您不是一朵不沾凡尘的高岭之花吗,这会跟我拉拉扯扯像什么话?”沈蕴怪叫。 “那就劳驾低岭之花的沈同修高抬贵手,帮我把这群疯了的赌徒收拾了。”燕也归懒得跟他废话,把木凳塞到了他的手里。 “我眼睛都瞎了可是伤员……”话虽这么说,沈蕴掂了两下手里的凳子,嘴角已翘了起来,“行吧,谨遵庭训协律合作,燕仙师带路,指哪我打哪。” 他捋起袖子,闭眼朝燕也归龇牙一笑:“我跟你说,在师尊没赐我同春剑之前,我在丹成的别名是——条凳战神。” 坐以待毙不是沈蕴的个性,他一向奉行的是主动出击。 燕也归的确不擅长与人搏斗,除了开始偷袭得手的那两下,在路弥远上楼之后,他便再无什么进攻余地,只能凭着修真人士步履轻盈,才勉强在满室的赌徒中周旋。但这会手上有了沈蕴,情势便立刻逆转。 有燕也归指引开路,天贤庭剑范大人果然不负“条凳战神”之名,他身高腿长手脚并用连踹带砸,一张短凳在他手中舞得虎虎生风,于是大厅内变得更鸡飞狗跳了。 像是为了补偿失却的视觉,沈蕴另外的四感逐渐变得异常敏锐,他又一次听从燕也归的指示,将左手边的赌徒一把砸开后,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燕仙师,我揍的真的是人?怎么感觉敲起来的yingying的,不像是人呢?” 燕也归淡淡瞥了一眼左方:“哦,路同修上去没一会,这群人就不知为何异变成鬼物了。” “这种事你不早说!”沈蕴吓得跳了起来。 “反正是人你也要揍,是鬼物你也要揍,有什么区别么。”燕也归答得轻描淡写,“前方又来一个,高六尺七寸,记得打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