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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渡之不解,这是什么意思呢?难道它们还想再感受一下自己的剑意? 想到这点,他指尖又出现了剑气,招财进宝身上的毛又炸开了。招财抖着炸开的毛眯着眼睛吐着舌头,看着就很开心的样子。进宝直接在谭渡之大腿上伸了个懒腰,一副非常满足的架势。 哪怕谭渡之的剑气逐渐加强,它们也没有回避。它们非但没有攻击谭渡之,反而在期待和享受逐渐增强的剑气。 谭渡之只要收回剑气,它们就不开心了。 谭渡之笑出了声:“明澈你看,并不是所有的小动物都怕我。” 叶缓归养的小动物们就不怕他! 谭渡之道:“物似主人型。他养的动物,自然像他。” 屋外的雨越来越大,谭渡之收回了剑气摸了摸招财进宝的脑袋:“好啦,不玩了。” 谭渡之看向屋外画卷一般美好的风景,他自言自语:“应该到镇上了吧?” 他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就随叶缓归一起去镇上了。原来,等待的时间是如此的漫长。 叶缓归明明才走了几炷香的功夫,谭渡之就觉得家里空空荡荡。他看着廊檐上挂下的雨水惆怅不已:“时间怎么过的这么慢?” 往常和叶缓归在一起,一整天感觉就是眼睛一睁一闭的事。为什么看不到叶缓归,时间就过的这么漫长? 惦记着家里的谭渡之,叶缓归只用了一个时辰之就回来了。今天吉祥跑得很稳,叶缓归完全能驾驭。 进了篱笆院后,叶缓归一眼就看到了门口的谭渡之。他心里软成了一团,看!这就是他梦寐以求的场景! 无论他出去多久,什么时候到家,家里都会有个人等着他! 叶缓归眼眶微微酸涩,他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翻身下骡车:“我回来啦!” 谭渡之眼底的光越来越亮,他露出了笑颜:“回来啦。” 第一次,谭渡之因为一个人的回归感到由衷高兴。哪怕叶缓归只是去镇上送了个菜前后加起来才一个时辰。 脱下蓑衣后,叶缓归的头发都湿透了。 他擦擦头发上的水乐滋滋的说道:“福伯吃了卤虎rou,他说味道很好,八十文一斤都会有人买!他说让我把虎rou卤了放在铺子里面寄卖。我觉得很不错耶!如果能卖出去,可以卖不少银两!” 谭渡之关心的是另一个问题:“你不是说给严道友送虎rou的吗?你见到他了吗?” 叶缓归闻言一脸苦涩:“别提了,给他发了个符篆,他一言不合就掐掉了。福伯说他会把虎rou带给他的……严大哥这次一定气狠了。” 浪费他一张传讯符,心痛啊! 谭渡之垂下了眼眸,叶缓归以为他难受了,他连忙说道:“老谭你别放在心里!严大哥经常生我的气的,有一次他半个月没理我,我已经习惯啦!” 谭渡之应了一声:“嗯。” 叶缓归嘿嘿一笑:“说起来,我今天又买了个福袋哦!” 谭渡之微微抬起头:“御兽宗的灵兽们又打架了吗?” 叶缓归头摇成了拨浪鼓:“不是,打架的灵虎已经处理好了。这次是正常的福袋,福伯说里面有很多灵兽吃剩的猎物。” 他顿了顿之后说道:“我本来想着虎rou留着我们两个吃,可是光吃虎rou也会吃腻的。” 谭渡之似笑非笑的看着叶缓归,他怎么觉得叶缓归是想将虎rou都卤了卖钱,因为家里的rou不够了,他才会出此下策呢? 要不是因为他,叶缓归也不用这样精打细算。他认同的点头:“嗯,你说的有道理!” 雨水缠缠绵绵淅淅沥沥,油菜花的花瓣被雨淋了一地,鸭鸭它们从地里回来的时候羽毛上沾满了细碎的金黄的花瓣。 山坳深处的小屋中时不时的传来交谈声和笑声,房顶上冒出的炊烟袅袅升起,在朦胧的雨雾中也是如此的显眼。 接下来的几日,叶缓归的作息变得很规律。他每天晚上取出一部分虎rou出来卤制,一次卤制一锅,第二天留下自己吃的,剩下的就和兔子草一起拿去镇上给福伯。 灵虎rou的味道很棒,福伯将腱子rou卖九十文一斤,其他的rou卖七十文一斤。这样一来,即便是普通人家也舍得买一点回去尝尝鲜。 而且灵虎富含灵气,好多人反馈说吃了灵虎rou之后身体强壮了,这几天的灵虎rou供不应求。 叶缓归并没有因此就多卤制,比起数量,他更注重质量。如果因为赶数量导致虎rou没卤好,那就得不偿失了。 他也不管到底卖了多少钱,卖虎rou的事情一直是福伯帮忙的。灵虎是福伯给他的,如果他连福伯都不信,世上就没有可以信任的人了。 早上送完虎rou之后,他会准点回家做午饭。吃过午饭之后,他会去地里转一圈看看他的庄稼和小动物,转完了回来就开始睡午觉。 午觉醒来后,他又在张罗着做晚饭和卤制新的虎rou了。在他的卤制下,灵虎rou日渐减少,塞得鼓鼓囊囊的储物袋终于能喘口气了。 每一天叶缓归都能带来好消息:“福伯昨天接好了两只兔子的兔腿,他现在接兔腿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今天有凤凰足的消息了,西边来了个散修,他身上有不少凤凰足。福伯正在和他商量价格,顺利的话这几天就能买到足够的凤凰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