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玄幻小说 - 我的师尊遍布修真界在线阅读 - 第20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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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景色林秋白再熟悉不过。

    云上仙境,谓之三十三天。

    环着他的人搂的很紧,在他的发顶笼下阴影,传来化散不开的佛手莲的香味,似乎堆雪的松竹干净澈冽。

    云流玅在玫瑰酥里下的是短暂的麻筋散,林秋白如今已至合体期,药性转眼化解大半,至少五感已经恢复,还能看到眼前的景色和不远处隐隐传来的琴音。

    “有人在弹琴?”

    云流玅抱着他往前行了一段,林秋白才注意到草丛里趴着的牛头兔身的梦貘,原来是梦貘熟睡时发出的鼾声,抑扬顿挫平平仄仄非常有韵律才让人误以为是琴声。

    看来灵兽苑又引进的新品种。

    至少他以前从未见过。

    附近有株数十人合抱粗的凤凰树,叶花煌煌如火层层叠叠焕然绚烂,枝干虬结遮天蔽日,茂盛的树冠上滚下来一团火红的团子,一路滚到林秋白怀里。

    这手感分外熟悉,他低头一看果不其然是小橘。

    曾经小橘就很黏他,但满打满算已经过了几百年,按红毛稚鸡的寿命能活这么多久?

    他的疑惑全都写在脸,云流玅失笑:“秋秋,秋秋啊……”他叹息:“当年山魈吃光一窝崽子,唯独剩下小橘你就没有思考过其中的原因么?”

    林秋白:“运气好?”

    云流玅道:“小橘是朱雀。”朱雀是圣兽血脉对山魈有天性压制。

    林秋白:……???

    他是真没想到的是傻不拉几,只会吃吃喝喝,当年几乎被他薅秃毛的秃红稚鸡真实身份竟然不是鸡,而是四圣兽之一的朱雀。

    他神色复杂的低头凝望着在他膝盖上蹦蹦跳跳的红毛团子,顿时对神兽失望了。

    正当他感慨的时候,眼前画面又是一变。

    宛如置身于无边无迹的深渊黑洞,入目是一片漫无边际的黑幕,除却角落里摆放着的宽阔金色雕花鸟笼,笼中放置成一张大床,周围空无一物,是光线都会逃离的暗沉。

    鸟笼笼门无声开启,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床头垂下长长的玄铁脚链。

    想也知道是为谁准备的。

    肩窝传来温热的吐息,林秋白敏感的耳根颈侧情不自禁浮起一层薄红,云流玅双手桎梏着他的腰,怀里的青年眼眸晕红,下颔蹭着脸颊在他耳边呢喃道:“秋秋太不听话,所以我为秋秋准备了一间小笼子。”

    “这样秋秋就不会再拈花惹草。”

    “小笼子里只有我和你,不会用第三个人。”

    林秋白双颊酡红略感震惊,在他记忆里云流玅是性情温和宅心仁厚的大善人,怎么会口味突然跑偏,深谙黑屋这种小众文化!?

    “秋秋,”云流玅单手紧紧环住怀里人的腰,视线落在雕琢精致的鸟笼上,眸色渐深,迷恋地啄吻怀里人顺滑翘白的发稍,笑语晏晏:“喜不喜欢?”

    这一天是他处心积虑期盼的,那金笼上有他的封印一旦进去之后没有他就再也出不来。

    他肆无忌惮打量着怀里的青年。

    他真的想把林秋白关起来,用玄铁链锁住关在笼子里,让他永远只听着他看着他,被他弄月庄,肆无忌惮染上脏的、不入目的野望。

    他想他只能触碰到他,在这昂贵坚实的金笼里只能接纳他,目光永远只注视着他 ,恐惧的哀求他,哽咽哭音混合着玄铁链发出的音色肯定分外动人。

    他想和他一同在深渊里。

    林秋白倒并未多担心,毕竟这里就算再隐蔽,寒临霄给他的盘古挂坠也能精准定位。

    云流玅从臆想回神,随手从袖囊抓出一壶薄酒,林秋白推拒无力,被迫灌下一大口薄酒,酒液甘醇清冽,入口浑厚滑进胃后却火烧火燎,几乎是立刻他的眼神就迷离模糊起来。

    怀里青年双眼失焦,空濛濛雾潼潼,想要推拒又无力推拒的模样可怜极了,云流玅埋藏的野望张牙舞爪地倾泻出来,视线毫无顾忌地巡逡,嗓音却非常低柔轻哄:“嘘,多喝两口,乖,再喝两口就不痛了。”

    林秋白意识逐渐混沌,眼前的人像逐渐重影,模模糊糊只隐约听见熟悉的声音,他脸颊染着浅浅一层薄红,嗓音迷糊糊的呢喃:“师、师尊……”

    “师尊在这里呢。”

    多余的酒液还没有等到喉咙就情不自禁溢出,沿着饱满唇线滴落下来,此时林秋白靠在他怀里毫无反应,眼眸迷离趋于涣散,他无法抑制张唇呼吸,薄酒就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淌出来。

    月亢脏、又引人。

    真是让人对他做更月亢脏的事。

    更多更多、更月亢脏的事。

    ……

    像饱满多汁的果实被掰开,还没等进入到笼子里,林秋白就已经过一遍。

    他轻微的挣扎反倒助涨了对方的气焰,林秋白觉得浑身都要燃烧起来,衣带散落披在肩头,脑袋迷茫的靠在环住他的人的肩头,他看不到云流玅眼里满是氤氲的灼热炙烈,两人衣袖蹭满馥郁甘醇的酒香,混合着佛手莲的香味让人头晕目眩。

    “真是好可怜,浑身都在瑟瑟发抖,真想让人用印影石纪录下来反复观摩……”

    “永生永世都在这里陪我好不好,这个深渊里只有彼此……”

    他眸色暗沉,白玉无瑕的脸庞趴埋在青年颈侧用力深嗅,此时的云流玅不似是悲天悯人的神佛,像是抛弃平素道貌岸然温和宽厚的皮囊,撕裂了伪装,暴露出被染黑着墨的肮脏贪婪甚至触目惊心的野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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