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历史小说 - 师徒年上支棱起来在线阅读 - 第16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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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正好助你突破二重镜。”

    薛羽飞快道:“不突!”

    岑殊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手指揉按两下他后颈凸出的颈骨,缓缓道:“那你要找谁突?”

    这话说得,好像他就是个吃软饭的。

    薛羽不满道:“我自己突!”

    岑殊在黑暗中很轻地笑了一声。

    薛羽立即炸毛:“别以为看不见我就不知道你在偷偷笑我!”

    岑殊又安抚性捏了捏他后颈的皮rou,低声哄道:“好了,以后再闹脾气。”

    说着,又要低下头亲他。

    薛羽都快疼出ptsd了,不老实地在他怀里左躲右闪,半点灵力都不愿意再吸。

    风水轮流转,这下又换薛羽开始讨饶。

    “明天!明天一定!”

    岑殊按住他淡声道:“今日事今日毕。”

    薛羽崩溃道:“呜呜呜师父!师尊!饶了我吧!”

    “呜呜呜唔——”

    …………

    ……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中本属于练气期修士的气息变为筑基期。

    薛羽瘫着四肢,脸颊埋在岑殊颈窝里,生理性眼泪又无声淌了满脸。

    别人家突破完以后都是神清气爽,只有他双目无神,一脸生无可恋,躺在岑殊臂弯中幻想自己是一只破破烂烂的布娃娃。

    岑殊气息平和,手掌搭在他脖颈和背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顺着毛。

    他暗自思索着:寻常人突破二重镜本不应该这样辛苦,就比如说他自己筑基时,也就是夜晚入定,白天醒来后便是新境界了。

    想来也有可能是因为自己徒弟的灵力并不是他自己修来的,突破时才会格外辛苦。

    而这种辛苦相比会因为境界的越来越高而逐渐加剧。

    岑殊并不是真的不管不顾放任自己的灵力横冲直撞,他自然有所计算。

    不然以他八重境的修为,若有意向低境界修士输送灵力,即使是薛羽也会爆体而亡。

    他之前只是生气,也不是真的变态到喜欢看薛羽痛得满身冷汗的样子。

    其实刚刚的突破途中岑殊是真的有几次犹豫着要不要停手,却终究还是狠心继续下去。

    他挥袖将夜明珠重新拨亮,将小徒弟从他颈边捏出来,垂首仔细看了看。

    只见对方眉眼都耷拉着,眼圈还是红红的,本来散大的瞳孔因为突然的光亮而紧紧缩了缩,整只豹就散发着一股无法忽视的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气息。

    薛羽猝不及防同他对视,立马撇嘴转身换了个姿势,像以前雪豹那样屈身趴在岑殊膝头,下巴枕着对方微屈的小臂,不愿意看他。

    岑殊并不介意小动物这副气哼哼的无力样子,只非常熟练地继续顺着脊骨慢慢摸。

    他抬首在房间四处寻了寻,没费什么力气便在床脚看见以同样姿势缩成一团的弱小雪豹。

    两人还没说开,这个时候就不太适合逗小动物玩了,只能先委屈一个。

    岑殊收回目光,继续垂首给人顺毛。

    “……我想吃点甜的。”薛羽突然闷闷说道。

    岑殊一愣,接着逼音成线向候在门口的小厮吩咐下去。

    “还想泡个热水澡。”

    “想……”

    半小时后,泡得香喷喷热烘烘的小动物只穿着薄薄中衣,软乎乎躺在岑殊怀里,就着人家的手吃对方一勺勺喂来的糖蒸酥酪。

    薛羽此时完全是趁着这人做错事后对他的妥协和顺从在报复。

    小猫咪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也不过就是故意咬着勺子不让对方拿出来,在对方柔顺发梢上系蝴蝶结罢了。

    岑殊虽然一言不发,却一直很迁就他。

    这就是神仙般的日子啊!

    薛羽飘飘欲仙,立马得寸进尺道:“我还想养熊……食铁兽!”

    仿佛联想到什么,岑殊动作一顿:“……?”

    岑殊:“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我心有余,但研究了一下好像没什么靠谱的停车场,大家不然还是自己脑补吧!

    第69章 069

    这人拒绝得干净利落,仿佛没有任何可以回旋的余地。

    薛羽顿了顿,盈着柔软水光的眼睛迷蒙眨了下,没再说话,只是下巴颏缓缓缩进衣领里,嘴巴一撇,双手揉着眼睛开始嘤嘤假哭。

    床脚的雪豹偷偷抬起眼睛,向两人这边看过来。

    只见他人形小号抱着膝盖缩在岑殊怀里,身上穿着鸿武宫专门为客人准备的玉色中衣。

    因为算是浴袍,中衣下摆极长,站立起来时怕是能搭到小腿。

    可他的双腿此时正屈在胸前,就像雪豹仰在人怀里屈爪缩成豹球的样子。

    本来长长的衣摆便在拉扯间褪到膝盖。

    两条小腿线条漂亮,从中衣下摆大喇喇伸出来,一手盈握的脚踝互相交叠在一起,脚尖轻轻绷直,脚背要贴不贴地微抵在岑殊侧肋。

    中衣面料更加细腻柔软,贴合着将将隆起的肌rou起伏,细细描摹出其中骨rou匀停的少年人。

    岑殊左手端着玉碗,右手执着调羹,从碗中舀甜食的动作慢条斯理,十分悠闲。

    薛羽正枕在他左臂臂弯里,偶尔觉得这口多了那口少了,便要没事找事地扭来扭去乱动。

    可这并不耽误岑殊坐得腰背挺直,执碗的手非常稳当,只有肩头颈根微微弯着,鬓边长发就此在他颊侧垂下一些,便在一丝不苟中显出几分若有似无的懒散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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