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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说,但可以确定的是我们早就被人盯上了,这衣服是马平给我们的,然后一路上我们根本没机会和别人接触,也就是说,只有你我、马平三人有机会接触这件衣服。” 白游平冷静的分析,但是他心中也有疑惑,马平是胡金花亲自点的人,难道胡金花也参与其中? 白游平马上就否定了这个可能性,以他对胡图还有胡金花的了解,她想害自己根本不用如此大费周折,那问题一定就出在马平这里,可是动机呢?他想不明白。 “这件衣服虽然是马平拿来的,但是在此之前,难保别的人没有碰过。”叶巡安回忆了一下当天的情形,马平也是出去后才带回这两件衣服。 “你是说,我们还没到牻山就已经被人盯上了?”白游平也觉得这种可能性大。 叶巡安感觉心惊,如果俩人从一开始就已经落入了对方的监控之内,他们还一点儿都不知道,那么马平也是被人利用,成为别人的棋子,背后之人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这个人又会是谁呢? 白游平现在脑子乱得很,一时间他捋不清这里错综复杂的关系, “算了,迟早会水落石出,我们只能继续提高警惕,见招拆招,你看他只给你的衣服藏了雄黄,说明他们不是一定是想害我,而可以确定就是一定想要保你,难道是地府的人?” 叶巡安马上摇摇头,“不太可能,地府做事素来光明磊落,再说,这里蛇虫鼠蚁众多,明明可以两人都放雄黄,偏偏只放我身上,你身上什么都没有,那岂不是引导它们攻击你?不过,我想不出他们这么做的理由,并且,你还记得昨晚那个服务员来敲门之后,我总觉得有人在盯着我们,看来不是我的错觉。” 显然白游平也想到了这里,“没错,还有那块警示牌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是不是故意让我们看见,把我们引过去也不得而知。” 白游平话说的有点儿多,他有些累了,旁边的火堆似乎没有了柴火,洞内的温度渐渐冷了下来,白游平的嘴唇开始变得青紫。 “冷了是吗?” 叶巡安急忙把剩下的柴火都添了进去,可惜这点柴火根本维持不到天亮,白游平现在的状况也根本无法继续前进。 “别忙了,你坐过来,让我靠一下。”白游平看着叶巡安忙忙碌碌,他有些累了。 叶巡安坐在白游平身边,让人靠在自己怀里,“你不舒服,要告诉我。” 这语气似曾相识,白游平抬头看了看叶巡安,“你学的倒快。” “我还没学完。”叶巡安说完,就把白游平按在自己胸前,白游平看着他笨拙的姿势想笑又得忍住。 以前看武侠小说总说死在最爱的人怀里也没有那么痛苦,那时候他还小,也不懂生离死别,更不懂什么是爱情,现如今,他突然就顿悟了,哪怕自己的生命在倒计时,只要停在爱人的怀中,周围的一切奏响的仿佛不是命运的哀乐,而是甜蜜的乐章。 白游平晚上没有胃口,没吃什么东西,但是总感觉嘴里、心里都是甜的。 后半夜篝火彻底熄灭,洞内的干树枝本来就不多,全部都烧完了,外面的树枝被雨水泡了一天,叶巡安摸着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的白游平,他再也坐不住了, “等我一下,我出去找点柴火回来。” “别,别走。”白游平好像有点儿烧糊涂了,他以为自己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他也生过一场大病,奶奶借遍了亲戚朋友才凑够住院的费用,他入院的时候已经烧成肺炎了,大夫说在晚点儿这孩子都该烧傻了。 那时候家里拮据,奶奶每天要在家里和医院之间来回跑,同病房的小朋友总有父母陪伴,而他总是孤零零一个人,他不是不羡慕,他也问过奶奶,为什么别人都有爸爸mama,而自己只有奶奶,奶奶却总说爸爸mama去了很远的地方,直到后来他才知道,爸爸mama确实去了很远的地方,而且永远也回不来了。 “我不走,我在这儿。”叶巡安掰开白游平紧紧攥住自己衣角的手指,这人脸色灰败,脖子上的淤青散播的更大了,他急忙打开白游平的衣襟,已经漫过了锁骨,他急忙拍了拍白游平的脸, “白游平,你觉得怎样?” 白游平有些意志不清,他嘴里含混地念叨着,叶巡安离得极近却根本听不清, “白游平,你醒醒。” 叶巡安轻轻晃动白游平的身体,忽然从白游平内衣里掉出一张纸条,字迹很稚嫩,是一些药方,还有应急措施。 叶巡安捡起来看了看,这应该是胡图临走之前留下的,白游平生怕弄丢了,贴身放着。 上面大部分写的都是针对叶巡安各种症状的应对之法,终于在最后面写了一行不起眼的小字: 特殊之时,可采用特殊之法,气,乃万物之本,人鬼亦然,补气,初,食补,中,药补,高,内外“双修”。 胡图在“双修”二字上着重画了一个圈,叶巡安若有所思,近几日,随着伤势恢复,虽然身体亏空越来越快,他的记忆也有了些起色。 作者有话说: 为什么停在这儿,我在试探,我有些控制不住了,渴望放肆的写! 72、惩罚 ◎午夜时分,也正是蛇毒发作最汹涌的时刻。 白游平感觉自己一会儿跳进了冰窟窿,一会儿又被丢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