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我娶 ℉ūщЁщū.мЁ
谈欢满意地缓缓拉下他的拉链。 内裤拨下,底下是早已肿胀的阴精。 初夜的时候她只是瞟了一眼,被它的尺寸吓懵了。 这会儿是大白天,光线很好,她甚至能看到上面盘虬的脉络。 她表情有些复杂,就那么盯着一动不动。 时景深喘息着,哑着嗓子问她: “在看什么?” 谈欢伸手摸了一下,又被灼热的温度烫得缩回,表情嫌弃,“你说你的脸这么好看,怎么就长了这么个丑东西。” 跟时景深那张立体深邃,轮廓分明的俊脸比起来,胯间的大东西简直丑陋狰狞,毫无美感。 时景深被她的小手摸得倒抽一口凉气,闻言更是哭笑不得。 “但能让你爽。欢欢,让我进去。” 说着,他便伸手要去捞谈欢的腰,结果谈欢往旁边一躲,勾着媚眼瞪他。?èγūsнū.?o?(seyushu.) “你这么着急做什么?憋不住要射了?” 谈欢寻思着那晚他抱着自己吹头发的时候不还挺能忍的么,不管她怎么求,他愣是岿然不动。 她当然不知道那时和现在,对时景深来说感受完全不一样。 不说她那会儿根本醉得意识不清,光那句“阿泽”就让他憋了一肚子的火。 于是借着机会刻意磨她,惩罚她,为了舒缓自己内心的烦闷,憋死了也不插。 最后她自己倒是玩得起劲,完全把他当成按摩棒。 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而此刻,他的衣服是她扒的,东西也是她自己掏出来的,她主动地亲吻他,甚至还能和他斗嘴。 她清楚地知道他是谁,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这种有回应的欢爱让他即便还没插进去,就已经满足到灵魂都在颤栗,完全没有多余的意志去抗衡。 但是谈欢的话还是让他眯起了眼。 他想起之前谈欢说他秒射。 他盯着她,晦暗的眸底翻涌着诡谲的浪潮。 “欢欢,zuoai的时候对男人用激将,是会付出代价的。”他哑着嗓子警告。 谈欢无视她的警告,娇软的小手再度握了上去,感受他蠢蠢欲动的肿胀,嗤笑。 “说得好像我这么弄你你不兴奋一样,少在我面前演,你的身体比你这张嘴诚实多了。” 最后一句,算是还给他的。 时景深自己说过的话当然记得,他低喘着笑。 这个记仇的女人,真是一点委屈受不得。 他完全放松下来,“行,你继续。” 他倒要看看她能做到哪种地步。 他以为自己忍耐力已经足够惊人,可是当谈欢的手指拨弄他顶端的沟壑,拇指又在马眼处按压打转,一只手还去揉捏他的蛋蛋,上面也不放过他,吸吮他的喉结,又辗转到那两颗硬挺的红豆时,时景深要疯了。 他恨不得现在就插进去,可是阴精被她牢牢地握在手里,他根本动弹不得。 时景深通红了一双眼,眼睛竟似扑了一层水膜,声音哑透了,还带着自己也不曾察觉到的颤抖。 “欢欢,别玩了,让我进去……求你……求求你……” 他已经完全被欲望掌控,都被发现他的衬衫已经被谈欢扔到了地上,上身完全赤裸。 谈欢其实自己也湿得一塌糊涂,她小看了情迷的效果。 但看着时景深被情欲掌控的样子,报复的快感竟然越过了原始的欲望,她生生忍了下来。 此刻听着他的哀求,看着男人在她身下红着眼睛要哭不哭的样子,她终于理解了时景深那句“你别哭,你越哭我越想弄你”。 可怜得勾人。 谈欢心情很好地弯唇,凑到他唇边奖励X地亲了一下。 就在时景深以为这是她即将放他进去的暗号时,谈欢从他身上下去了。 时景深气坏了,“谈欢,你耍我?” 谈欢腿有点软,走得慢,闻言头也没回,只是走到门边,捡起了被她扔在地上的小袋子,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盒子,重新走到时景深身边。 “着什么急?自己戴上。” 避孕套。 时景深僵了一下,眼中的情欲散去了几分,沉默地接过。 他没用过,所以还特意看了一下盒子上的说明,然后打开,动作笨拙。 谈欢看得想笑,连带着在他面前脱下自己的内裤好像也不是那么羞耻了,至少跟他比起来,她的优雅又写意。 内裤被她随手放到他的办公桌上,站在一边等时景深弄好。 她很好地保护了自己的衣服,此时如果单看她倚桌而立的姿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在一本正经地等时景深看完某份合同,给她答复。 等时景深彻底戴好,谈欢才重新坐了上去,扶着被一层薄薄的膜包裹的阴精,一点点吃了进去。 尽根没入的瞬间,两人舒服得同时闷哼出声。 隐忍许久的欲望得到短暂舒缓,紧接着便愈发疯长。 时景深压着她先狠狠顶了几个来回,才气息不稳地问她。 “为什么不告诉我?” 谈欢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什么委屈都会告诉他,然后乖乖在一边等他给她解决一切。 可是如今她受到了伤害,宁愿忍着也不告诉他。 他们此时的距离那么近,血rou相连,他分明就在她的体内,可他却觉得那么不真实。 她似乎离他很远。 谈欢大概知道他问的是避孕药过敏的事,心下暗嘲。 她都进医院两次了,他到现在才知道。 她在他心里,真是一点存在感都没有呐。 但她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丝毫的异样,她很清醒,也记得自己的目的。 这是一个机会。 她借着呻吟的间隙,反问他: “告诉……嗯你,有什么用?你……哈啊,又不会娶我……” 可能是怕她被cao得说不出话,所以此时时景深cao弄的力道还算舒缓,对谈欢来说,舒服得正正好好,嗓音难免软了些。 之前就说过,谈欢平日嗓音清冷,一旦服软,巨大的反差会让效果格外突出。 所以此时即便她没有刻意去装,那声音落在男人的耳朵里也成了隐忍的委屈,断断续续的呻吟更给人一种哽咽的错觉。 时景深心脏不知道哪处塌陷了下去,他抱紧了怀里的人,亲了亲她的耳朵,在谈欢的颤抖中狠狠挺腰往上一顶。 在谈欢的尖叫声中,给了她第一次高潮的同时,谈欢听到他低哑却坚定的声音。 “我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