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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中满是戒备和慌乱,萧夙扯了扯嘴角,把她的身子转了过去。 炙热的掌心按压在她的脊背上,顾宁被冰凉的妆台凉了一下,你放开我,萧夙! 萧夙轻抚着她的脊背,转过她的脸来,在她泛红的眼角落下guntang的吻,顾宁被他禁锢在身前,咬紧了牙关。 修长的手取下了她的发簪,一头乌发披散下来,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间,他撩开她的裙子,贴在她的耳边哑声道:阿宁,我才是你的夫主,你的人你的心都该是我的。 空气闷热潮湿,顾宁咬着牙,紧抓着边沿,不肯发出任何声音,身子如同小舟一般飘飘摇摇,无处着落,耳边全是乱糟糟的声响,闷闷的雷声,噼里啪啦的雨点。 盛着香膏脂粉的盒子瓷罐歪倒在梳妆台上,雪白的藕臂染上了深深浅浅的艳色。 萧夙把她抱到床上,顾宁乌发松散,汗珠点点,美得惊心动魄,她冷眼看着他,萧夙盯着她的眼睛,挽起了她的腿儿。 顾宁忽然抱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咬在他的肩上,用尽全身的力气,誓要咬下一口血rou,浓重的血腥味在唇齿间漫开,她死咬着不撒口。 萧夙垂眸看着她,掐紧了她的腿儿。 顾宁疯了一般打他咬他,萧夙也不拦着她,双方死死地较着劲。 天色昏暗,雷声震耳。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才歇了手,停了战。 顾宁累得要命,直直地看着帐顶,不要说这辈子,就是上辈子她也没像疯婆子似的跟人打过架,但怎么说呢,就好像搬开了一块石头似的,说不出的畅快,就是因为太畅快了,导致在某些事上就不对味了。 萧夙淡淡道:原来你喜欢这样。 顾宁咬了咬牙,要不是实在没力气了,她还能再打他一次。 因着萧夙的无名火,两个人不知怎么就来了那么一场,不由得让顾宁想起那句床头吵架床尾和的俗语,以前她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但事实摆在眼前,她和萧夙好像真就莫名其妙地消了火,不知道多来几次又会有什么效果,顾宁被自己这个想法惊了一下,连忙打住不再乱想。 翌日启程前往广陵。 离开王府前,萧夙和顾宁去给陈王行礼,结果连面都没见着。 这差不多一年的时间里,也才见了陈王几面而已,顾宁看着陈王暮气沉沉的,想不通这样的人为何会行谋逆之事。 在王府外别过苏嬷嬷和周侧妃,顾宁登上了马车。 从平州到广陵,要先行陆路,到达会连,再乘船行水路,舟车劳顿,甚是辛苦。马车还好,上了船顾宁就不行了,晕船晕得厉害,病怏怏地歪在榻上,脸上失了血色,眼睛水蒙蒙的,看着好不可怜。 萧夙拿了酸果子往她嘴里塞,一颗还没咽下,另一颗就塞过来了,他的指头都戳到她唇上了。 你能不能慢点!顾宁咬了一口酸果子,牙快酸倒了也没往外吐,他可是暴露本性了,以前的温柔体贴全是骗人的,有这么往人嘴里塞果子的么! 萧夙瞥了她一眼,自己捡了一颗吃,这果子特别酸,顾宁吃的时候,一个劲眨巴眼,所以她见他吃了一颗,就去看他的神色,没想到他这么能吃酸,一点表情都没有。 他吃完一颗又捡了一颗,本就那么一小袋都快被他吃没了,顾宁捂住袋口,不让他再拿了,这是她的,她还指望这些果子熬过这几天呢,怎么能被他吃个干净。 萧夙拿帕子擦了擦手,一日日的,就你娇气。 顾宁被他气得不轻,这晕不晕船是她说了算的么! 你找那不娇气的去!谁让他来找不自在了。 萧夙慢悠悠地站了起来,抚了抚衣袍走了出去,顾宁扭头看了一眼,拿起一颗酸果子就扔在了门上,砰的一声后,咕噜噜滚到了地上。 珊瑚听到动静,往里望了一眼,转头跟玛瑙私语道:看了吧,这是又打情骂俏上了。 所以说,这两人的事真不能掺和,一会儿冷了一会儿热了,也不嫌累。 玛瑙说道:这算打情骂俏么,那天不都见了血了。 也不知怎么弄的,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东倒西歪的,上好的脂粉撒了一地,世子换下来的里衣上还带着血迹,她们进去收拾的时候,着实愣住了。 珊瑚想了一下,肯定道:旁人不算,这俩儿算。 珍珠端着热水过来,看向珊瑚和玛瑙道:你们两个不去伺候世子妃,在这里嘀咕什么呢? 珊瑚和玛瑙对视一眼,闭嘴不提。 客船在渡口停泊。 顾宁正想下去走走,萧夙忽然拿着一个包袱走了进来,她愣愣地看着他的衣着打扮,一时有些回不过神,他向来是锦衣玉带,讲究得不得了,她还是头回见萧夙穿粗布衣裳,棕黑色的衣料,看着就陈旧。 他把包袱塞给了她,把衣服换上。 顾宁打开包袱,里面有一套跟他这身差不多的衣裳。 她眨了下眼,十分困惑,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要打扮成逃难的样子? 萧夙弯了弯唇,你形容得倒是贴切。 顾宁皱着眉头,看着怀里的衣裳,猜测是不是别人穿过的旧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