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o宝贝,给为父趴好
皇帝是很狡猾的,身为上位者,他很擅长玩弄人心,也很擅长猜度人心。 他知道他的小儿子想要什么。 他要权势,要地位,要世人的称赞,要清清白白的做人,这一切仅仅只是想要甩掉“皇帝的私生子”这几个字背后的流言蜚语。 可世人的偏见那是那么容易消除的? 这对高高在上的君王来说再容易不过的事情,只是他从前不在意,更不屑去管这种事情,现在却要用这样的法子来诱哄小儿子靠拢自己。 “你想要权,为父给你,但这一切的前提是你要听话,明白吗”他像蛊惑人心的恶魔那般在小儿子的耳边私,诱哄着,引导着,“只要你改变主意,朕就将大理寺少卿的职位给你练练手。” 这个诱饵太吸引人,大理寺少卿是什么职位?那是掌管刑事案件的部门,官从四品,要地位有地位,要实权有实权,比起燕瑛现在的芝麻官好太多,若是能做这少卿,将会是他真正踏入政治权利中心的最重要的一步! 但他终究很清醒,皇帝不会那么好心,一下子给他如此职位,且不说太子会更加疯了一样的对他置之死地,他能不能顺利坐上这个位置都是另外说。 反对的人只多不少,皇帝就算压下朝堂的反对之声,他行事也只会坎坷无比,底下的人多是不服他这个天降皇子……从某方面来说对他名声也不大好,容易让那群大臣以为他还是个靠君王宠爱上位的皇子——他做好了,是理所应当,做砸了,那就是一身的sao。 在权衡利弊之下,燕瑛心理摇摆着,既想要,又不敢要。 燕淮自然知道他顾虑,饵已抛下,咬不咬就是他的事了,君王也不急这一时片刻,愿意给他时间考虑。 他有足够的自信小儿子一定会答应。 可再算无遗策,玩弄心计 也会有出错的时候。 燕瑛当下便拒绝了他,理由还非常漂亮。 “儿子感恩父亲给予的机会,可儿子无才无德,担当不了这个重任,若在其位当不得职,岂不是让父亲蒙羞,名誉受损,不若再让儿子多历练一段时间。” 他还太嫩了,不适合一上来就直接坐上那个位置。 燕瑛对自己现在的能力有清醒的认知。 但他理由和台阶给得再好,也是拒绝。 这不只是打皇帝都脸面,甚至也在表示他依然会成亲。 明晃晃的违逆。 君王心中怒意沉重,但他面上不动声色,只抬手不轻不重的拍了拍燕瑛的脸。 那是一种欲要扇他耳光却又及时克制停下,变成了“拍”的动作。 小儿子的脸很漂亮,打坏了可如何是好。 且也不好对外交代。 更重要的是动手会把小儿子推远,那不是君王想要的结果。 但不意味着他给不了教训。 “啊……!”一声荒腔走调的呻吟脱口而出,那近乎说的上是另一种惨叫,只是因为主人的压制和变调,变了意味。 燕瑛惊惧的趴在君王怀 他没有死。 胯骨与臀rou相击,rou体的拍打声清晰无比,可怜燕瑛的小燕瑛颤抖着吐出水来,在半空中不断的摇晃。 小儿子受不了的,分明是要将他溺杀的强烈快感! “你想娶,那就提前当为父的小新娘入了这洞房花烛,权当是为父送你的新婚礼。” “啪啪!”臀rou被狠狠的扇了两巴掌,用力之大到臀rou泛红,留下指印,“趴好,扭什么!sao宝贝,看看你这里,流那么多水。” 他被君王抱在怀里一下有一下的拍着后背,清凉的水被渡进口中。 里,“父亲……求您……啊!” 也不全然是痛苦。 明明是人,却像毫无廉耻的野兽一样与生父如此苟合,性与欲望,道德和羞耻,自尊心和野心,一刀刀的凌迟燕瑛的身心理智。 他快要死了,死在这极乐的盛宴里,充满了欲望的死亡之路。 燕瑛只能跪在地面上被狠狠cao干。 此刻他就像第一次那样蛮不讲理的掠夺,没有温情可言。将燕瑛逼得崩溃以至于失态到哭喊着尖叫,求饶,全然没有半分隐忍的矜持,甚至顾不上门外还有没有人。声音喊到撕裂沙哑,泪水模糊了视线,也没有丝毫仁慈。 —— 燕淮除了第一次如此残暴粗鲁,在之后的性爱里虽然不免暴力,却很注意分寸,卡在燕瑛的临限点适可而止。 肢体之间的亲密交缠,汗水不停的挥洒,rou刃一次次的凌迟他。 可男人骨子掠夺和抢占的基因占上风,让他刺激到了极点,上瘾一般不断的让小儿子发出更凄惨的尖叫呻吟,喘息。 小儿子哭得太惨了,他知道自己该停下,或者给予温柔,给予安抚。 “父亲,父亲,您饶了我。” 但这只是错觉。 燕瑛合不拢嘴,他只能大口呼吸,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呻吟,汗水让他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只有模糊,津液从嘴角流下,与汗水,与泪水混合在一起,分不出彼此,那让他心生恐惧的快感源源不断的积累,最后爆发! 他在父亲的身上癫乱的晃动着身体,连呼吸都是凌乱的而无措的。 埋在体内的性器重新苏醒,化为rou刃在体内割裂他的身体,捣坏他的壁垒,攻破他所有的防备,蛮横霸道的攻城掠地,彻底侵占。 他奋力挣扎,最终用巧劲分离开来,却狼狈的摔在地上,连疼痛都顾不上,只想爬开,xue口滴滴答答的流出之前射在体内的jingye,燕淮看到这一幕几乎就硬得发疼。 一切的快感和痛苦,都暂且离他远去,逐渐归于平静。 “儿子是为了父亲的名誉着想!并非不知好歹要违逆父亲!”燕瑛连忙解释,“若儿子当真不知天高地厚接下大理寺少卿之职,闹了笑话,群臣会觉得父亲用人不善……”他翻身逃过一劫,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被扑倒在地。 燕瑛恐惧这样粗暴蛮横的情事,快感和疼痛并存,让他天堂和地狱之间轮转,苦不堪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