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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希望沈镜能看到,不要胡思乱想。 偏偏沈镜今日不知怎么了,平日里心细的很,偏是没看到那上头的字。 段珩笑得一脸开心,显然是瞧见了那个‘柔’字,而且他刚才拿到手中的时候还摩挲了一下。 苏攸棠瞧得清清楚楚的。 苏攸棠从沈镜手中夺过木雕放到段珩面前,随后便说了一句失陪,拉着沈镜回屋去了。 原本脸上还带着笑意的段珩,此时眼中只剩下落寞。 刚关上门沈镜就将苏攸棠推至一旁的木格栅上,似是担心弄疼她,还将左手垫在她脑后。 苏攸棠不免有些失笑:“你刚才做什么那样?” 沈镜深吸一口气,才平静一些:“你还质问我?听说他要走了你当我面给他送那么一个小物件是是什么意思? 那小猫简直跟段珩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苏攸棠双手环上他的颈间,低声笑语:“自然是希望他见物如见人啊,不然阿柔的一腔柔情岂不是不被知晓? 不管段珩如何抉择,阿柔尽然决定让他知晓她的心意,我当然要段珩离开之前,帮好姐妹把事情办到。” “何柔?那小猫是何柔雕的?不是你?” 苏攸棠轻笑:“我已经做得很明显了,小猫耳朵处那么大一个‘柔’字你没瞧见吗?” 沈镜:…… 沉浸式吃醋,丝毫没有注意到。 事关苏攸棠,他哪里还静的下心? 苏攸棠在他嘴角轻吻一下:“好了,不要生气了。 阿柔一个闺阁女子,我总不好在你们两个大男人面前说的太明显。 对了段珩明日回京是怎么回事?” 沈镜对别人的感情也没兴趣,只要那小猫不是苏攸棠送的就行。 “再过几日便是中秋,宫中自是要举办中秋之宴。 段珩收到消息,瑾王已经于十日前到了京城。” 苏攸棠闻言颇是诧异,饶是她这不懂历史的人,也在小说中看过,没有皇帝的召见,藩王是不得入京的。 为何瑾王会如此行事? 沈镜见她蹙眉的样子捏了捏她的鼻尖:“好了,那是段珩该担心的事,与咱们无关。 中秋那日你可不能与你那两个小姐妹一同外出玩去。” 苏攸棠闻言神色有些淡然,便是她想,她们怕是也约不到一起了。 何柔即将离开俞州,一直与何柔关系亲密的文静怕是也会受到影响,许是一段日子文家都不会让她随意外出游玩了。 沈镜:“不高兴?那白日你们出去玩,下午一定要回来。 那日不禁夜,咱们去逛灯会。” 苏攸棠摇了摇头:“不是的,只是出了些事情……” 沈镜一向不关心坊间传闻,也无法感同身受。 若不是苏攸棠为此事忧心,他也不会放在心上。 “既然如此,那日阿棠便同我一起出去玩如何?”沈镜安抚着苏攸棠道。 苏攸棠自是应允了。 然而到了中秋这日,却没想到沈镜竟然食言了。 一早便急匆匆地出门去了,林氏也神神秘秘地出门去了。 至于阿福,自然是跟在身边。 明明是中秋日,没想到家中竟然只有苏攸棠和一狼一猫。 好在百般无聊时,收到了何柔与文静的信件,倒也不是很无趣。 何柔已经到了外祖家一切安好,而文静一直心中抱怨着爹娘和文嘉誉不让她出门的事。 幸好有苏攸棠之前送去的番椒幼苗,让她还有点事情可做。 直到夕阳西落时,林氏与沈镜阿福才一前一后的回来。 林氏瞧着心情还挺高兴的,但沈镜看起来似乎有心事一般。 只是在苏攸棠看过去时,迅速藏起了脸上的寒意。 林氏:“待会用完夕食阿镜与阿棠可有什么安排?” 一家人坐在院子里吃月饼赏月,沈镜:“待会我与阿棠一同去逛灯会。” 林氏:“逛灯会好啊,阿福今日也在外奔波了一天,待会便在家中休息。” 林氏就差把‘让他们单独出去’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阿福:…… 阿福知道沈镜今日心情不好,有苏攸棠陪着或许能好些,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这个时节晚上有些微凉,苏攸棠加了一件外衣便同沈镜一同出门去了。 一路上,沈镜话很少,多是苏攸棠在说话,他应着。 苏攸棠:“夫君可是不愿与我一同出来?” 沈镜轻笑摇头:“不是。是我不好,让阿棠担心了。 阿棠,若是我说,我有事情瞒着你,你会生气吗?” 苏攸棠听言觉得好笑:“你有事情瞒着我,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夫君不是说待有合适的时机,便会告诉与我吗?” 沈镜眸中发亮,紧紧盯着苏攸棠:“阿棠,若是我做了……” “啊,那个灯好漂亮,咱们快过去看看。”苏攸棠没听清沈镜的话,拉着他便往前面挤了过去。 苏攸棠瞧见的那盏最漂亮的花灯,需要答对十道谜题才可获得,而且是不卖的。 这到让苏攸棠来了兴致,她莹润的眸子在漫天灯光下更是明亮。 紧是被她这般瞧着,沈镜已经察觉到胸膛十分躁动着,恨不得将她紧紧拥在怀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