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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孩温柔安静一副无害的样子,像一株柔软的藤蔓依附着高大的树木生长,人与人的选择不同,此时坚韧如野草的陈梨也不能确定自己前辈子脱离对家人的执念会不会也是如此。 陈妍从进来以后眼睛就忙的很,东看看西瞅瞅,不过她是趁着没人注意她的时候才敢这么做,女孩子的自尊心在这个空间里显得更加强烈,自知比不上这些人,可也不能让他们小看了自己。 有钱人住的房子不光大,一家才几口人啊,居然修了五层,再看里面的装潢高贵优雅,哪儿都闪闪发光,她只敢在心里惊叹。 陈梨从进来到现在一眼都没往那些高档家具上瞟,神情放松地和这个叫陆然的男孩聊天,不卑不亢,如此随意好像是认识好久了。 陈妍很佩服陈梨,什么时候都是一副淡然的样子,面对这些富家少爷也不虚,转眼正好对上陆然看过来的视线,咯噔一下,低下头装做没看到。 陆然眯了迷眼,他对这个女孩的所有印象除了是转学生的好友外还有热衷于打工,每天像个陀螺一样转,有几次他去买喝的还是她招待的。 明知道他们是同一个学校的还是冷冷的,不会和任何客人套近乎,哪怕笑也只是浅浅地勾一下唇,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距离感任谁都无法靠近。 如果说陈梨是一只随时待机反扑的豹子,而这个陈妍就是一只竖起尖刺的刺猬,自我划定的领地不许任何人踏足,谁敢来就扎谁,挺有趣,但他不喜欢这种人,处处是心眼太累了。 哪儿像他的女朋友软软糯糯的,说什么就是什么,什么都不需要他cao心。 许时俊走过来在陈梨身边坐下,那个叫闻染的女孩赶紧起身要去倒茶。 陆然好笑地拉住女朋友的手瞪许时俊:“干嘛呢?许时俊要喝茶自己去倒,别把我女朋友当你家的保姆。” 闻染娇笑地捶了下陆然,小声地说:“没事,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做,你别说这种话。” 陈梨抿了口茶水,眼睛不由自主地看着这个女孩,她的记忆力一直很好,为什么会想不起有关这个女孩的事呢? 随即又想和自己无关的人非要琢磨个究竟做什么,转头抛在脑后。 “我们带来很多菜,中午我们自己弄饭吃,到时候要辛苦女孩子们了,我们这些大老爷们酱料都分不清楚。” 许时俊在桌子下面踹了他一脚:“想吃就自己动手别什么事都推给女孩子,我请人来玩的不是伺候你这个大爷的。” 许时俊看向陈梨和陈妍:“我带你们上去看看,有什么想做的事吗?书房里有不少藏书,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或者去影音厅看电影?玩游戏?” 他小心翼翼地地将这个空间里所有有趣的东西展现在她面前,想要讨得她的欢心。 陈梨作为客人也不好拒绝,笑着点头说好。 上辈子朱家虽拥有的虽然比不上这里的一切,与普通人家相比也不俗了,陈梨对表面的繁华并不感兴趣,她是可看可不看的,一是不驳许时俊的好意,一是照顾好友想开眼,反正是消遣,在一群陌生人中间坐着煎熬,还不如四处转转。 三人刚上楼,下面的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朝着上面努了努嘴:“这位玩真的?捧成这样。” 一人不屑道:“怎么可能?也就长得漂亮,脑子聪明点,其他拎出来简直跟开水煮白菜一样,纯的没味,他老子能让他瞎搞?他自己又不是傻子,说白了只是犯了通病,送上来的不香,抢来的才好吃。” 陆然坐在一边不说话,低头玩手机上的小游戏,全都没听到这些话。 闻染端着泡好的茶从厨房里出来,看到人不在了,一抹光从瞳孔里闪过,而后笑着在陆然身边坐下,笑得软软地:“怎么泡茶的功夫人全都不在了?你不跟着上去玩吗?” 陆然正沉浸在游戏角色中,耸了耸肩随口说:“这里我已经玩腻了,许时俊想给他的女神当导游,我没眼色的凑过去挨骂吗?” 闻染环视一圈这座让人咂舌惊叹的别墅,不小心把心里所想说出来:“这里真漂亮。” 陆然笑着附和:“可不是,多少人想从许爷爷手里买他都不卖,连我家老爷子都不卖,转头送给了他最宝贝的孙子。要我说他们趁早死心吧,许时俊最像老爷子,就冲他献宝似的带陈梨参观足以说明他有多喜欢这地方。” 闻染顿了顿,随口问:“以前一直没听说许少有喜欢的女孩子,这个陈梨是什么来头?” 陆然一直低头没看到女友脸上如被云雾遮掩淡然到不真实的表情:“能什么来头,普通人,唯一不普通的大概就是她是被人给恶意换到乡下去受罪的。人自己也争气,学习好长得漂亮有个性,把我们许哥迷的昏头、” 想到什么,凉凉地说了一句:“许哥没机会,男人吃点亏成长得快。” 对楼上那对成还是不成的可能性这些人的猜测结果为一半一半,毕竟许时俊有老爷子老太太这两位大救星,二老眼里除了这个孙子谁都容不下,就连许落樱都得靠边站。 五层楼最不缺的就是房间,主卧装修的很有风格,看得出是照着女主人喜好布置的,许老爷子和老夫人虽然是家族联姻,不想两人彼此一见钟情,一辈子恩爱有加,是江城广为流传的神仙爱情。 许时俊见她站在那张雕花梳妆台前,笑着说:“我奶奶喜欢欧式风格整套房子都是按照她的意思布置的,唯独这张梳妆台,这是她结婚时她的一位大哥为她亲手做的,可惜那位爷爷后来执行公务牺牲了,连遗体都没找到,她一直很宝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