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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赶紧回屋吧。“ 姜茂把她安置好,洗了个澡躺床上睡。微信响了下,赵平壤发来的:我在你家楼下。 姜茂调了静音,回他:你在我家楼下干什么? 赵平壤发了段语音给她。 姜茂不敢听,转了文字:我想见你。 姜茂问:不是刚见过? 赵平壤又是语音。 姜茂回他:发文字! 赵平壤又是一段语音。 姜茂骂了句,减了音量,盖上被子听。赵平壤喝高了,每一句话都带点沙沙的尾音,显得异常有质感,尤其在寂静的夜里。 姜茂看了看熟睡的葛洲坝,打着光脚下床,拎着拖鞋,蹑手蹑脚地出了门。见赵平壤就在门栋前,她推了门出去,朝他道:“干什么?” “睡不着。”赵平壤双手反插在屁·股口袋里看她。 “睡不着就数羊。” “数羊也睡不着。” “那你想干什么?” “我们去看日出吧。” 凌晨二点,赵平壤对着只穿了睡衣的姜茂说:“我们去看日出吧。” 姜茂望着他眼睛,拒绝不了,点头问:“去哪看?” “植物园里的山上。”赵平壤脱了外套,给她披上。 植物园在五公里外,俩人出了小区,顺着路沿步行去。夜里风凉,也吹醒了姜茂,她觉得自己是脑残。赵平壤醉了,自己可没醉。 她朝路上左右看看,一辆出租也没有。她又看看赵平壤,他只顾沉默地走路,跟睡着了似的。 她索性双手环胸地跟上,也不说话。赵平壤停下来等她,问道:“冷不冷?” “不冷。”她身上披着赵平壤的衬衣。 赵平壤跟她并行,走了两步,低头亲了她一下,随后若无其事地继续走。 姜茂也学他,打算把双手塞进屁·股·口袋,摸了会,察觉自己穿着家居服,裤子屁·股没有口袋。但两只手又很闲,甩着走没气势,干脆继续双手环胸。 她偏头看了他一眼,不看不知道,一看就把胳膊放了下来,手在上衣摸了会,终于摸着俩口袋塞进去。 他脖子上有一个明晃晃地咬痕,而且很深。 赵平壤又亲了她一下,随后扣住她手说:“我来就是想亲你一下,我今晚一直都想吻你,但那会有点特殊,就没吻成,”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我觉得今晚一定要吻你。” 为什么?” “因为我是绅士,”赵平壤说得认真,“我得有绅士的品格。” …… “有脸么你?”姜茂笑他。 赵平壤又亲了她一下,这次是照着嘴巴,前两次是脸蛋。 姜茂垂头看路,没做声。 赵平壤还在说着:“我从前看过一本书,讲爱·欲的,说是要多亲吻和拥抱爱人,这样会让他们感到温暖。那会你就像只脆弱的小动物一样,我很想抱抱……” 姜茂也回亲了他一下。 俩人看路,谁都没再说话。 风吹过,树影婆娑,姜茂由着心中的欲·望问他,“你懂什么是亲和吻么?” “亲就是亲,啵得一下,不止局限于爱情,亲情和友情也可以。它的包容性很强,”姜茂说着朝他脸上亲了下,又科普道:“吻就不同。吻则需要用舌头,是自私的,是具有排他性的。”说完也亲身示范了一下。 第30章 万物生 凌晨七点,姜茂才鬼鬼祟祟地回来。她听见厨房的油烟机声,猫着腰,一口气冲到卫生间。 里面的姜豫安看她,“你慌张什么?” 姜茂打了个哈欠,问他:“今天不是周末?” “补国庆的班。”姜豫安挤着牙膏说。 “都七点了,你才起床?” “迟到就迟到会儿,又不是工作日。”姜豫安刷着牙说。 姜茂回了房间,床上不见人,她出来又去了厨房,易妁秋正在烙饼,葛洲坝站在旁边给她打下手。 …… “起床了?”葛洲坝意味深长地看她。 姜茂含糊地应了声,问她,“怎么起这么早?” “我平常六点就醒了。” 姜茂点点头,凑到锅前看了一眼,烙得鸡蛋饼。 “你坐地上了?”易妁秋看她屁·股问。 “没有啊。” “去外面拍拍,屁·股上都是土,怎么背上也有?”易妁秋好笑地问:“你躺地上打滚了?” 姜茂扯着裤子看,用手拍了拍说:“我去洗个澡。”说着去了卫生间,反锁上门,脱了衣服进淋浴间。 洗好出来,她站在落地浴镜前打量,侧着身子吸了吸腹,该凸凸该翘翘,还算满意。她犹豫了一会,拿出手机拍了几张朦胧的照片,顺手就给他发了过去。 姜豫安坐在沙发上看社会新闻,姜茂卷了一张鸡蛋饼站过去,新闻里正播着:屡遭前男友裸·照要挟,小春该何去何从?无独有偶,上个月李小姐也……” 姜豫安换了台,“现在的男人真是下九流……”当看见姜茂站在一侧,生生转了话音,“现在的女孩子可要保护好自己,像夜店酒吧这些……”话没落儿,姜茂转身去了阳台。 她趴在护栏上看蓝天,天气很好,不冷不热,心里想着要买几套内衣,超薄的,蕾丝的,感性的。想着就摸出手机刷了下朋友圈,赵平壤一个小时前发了视频:鸟叫声,风声,和徐徐上升的太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