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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淮正坐在沙发上想着老夫人的话嘿嘿傻笑,顾霄上前,“笑什么呢?” 言淮看着顾霄,“我刚刚找奶奶要了大师的电话,奶奶还以为你要去找他的麻烦。” 顾霄:……? 言淮又道,“你别不高兴呀,我跟奶奶说了,咱们不是要去找大师的麻烦,而是有些事情要请教他,然后奶奶就把电话给我了,霄哥,等哪天我们一起去见他吧。” 顾霄说好,“饭菜做好了,你是要我抱你过去,还是自己走过去。” 言淮起来,“我自己走过去。” 可顾霄不给他这个机会,直接将人抱了起来。 在家里,顾霄动不动就抱着他,很是无奈,“霄哥,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孩子了?” 顾霄看了看他,“难道不是吗?” 言淮小声反驳,“我已经十八了,成年了,不是小孩子。” 顾霄:“对我来说你就是小孩。” 言淮:“霄哥,你是不是很喜欢小孩子啊。”所以才将他当成孩子。 而顾霄跟他在一起是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的,像顾霄这样的家族,难道不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吗? 言淮的情绪都写在脸上,顾霄将人拉在怀里,“本想着让你好好吃饭,谁知道你胡思乱想。” 一个深吻结束,顾霄抹去言淮唇边的水渍,“顾家有很多旁系的孩子,到时候挑选一个最优秀的孩子来培养,将顾氏交到他手中,这些都不需要你来担心。” “我真的一点都不喜欢小孩子,小孩子总是又吵又闹的,我只喜欢你,只想跟你在一起。” 言淮被顾霄的话哄得心里暖暖的,那点郁闷之情完全没了。 嘴角就偷偷的上扬起来。 顾霄很是无奈,“看来还是疼你疼的太少了,都让你开始胡思乱想了。” 然后晚上的时候,言淮又经历了一次“水深火热”。 顾霄含/着他的耳垂:“你就是我的宝宝。” 言淮当场缴/械。 …… 一处普通的住宅小区,一栋普通的楼房,一间普通的两居室。 很久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梁婉荔正在厨房刷碗,言山辉坐在狭小的客厅里想着事情。 言恒已经出院了。 言山辉愁眉不展,言恒住院花了很多钱,他们现在的日子捉襟见肘。 想来想去,还是要去求言淮。 想想前几次,每次都是不换而散,说到底就是他舍不得拉下面子来去求言淮。 或许是因为从小他就没给言淮好脸色过,在他心里,他是老子,言淮就必须听他的,所以一到言淮面前就端起莫名的自尊心来。 不过现在面子算什么,都快吃不饱饭了。 茶几上梁婉荔的手机一直在震动,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言山辉有些烦躁,冲着小小的厨房喊,“你的电话!一直在响!” 梁婉荔从厨房出来,看见来电显示,神色一变,电话响了两声就挂断了。 过了一会,电话又响了,梁婉荔看了一眼言山辉,正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注意到他,她拿着电话去了阳台。 “你在干什么现在才接电话?”电话那头,一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 梁婉荔下意思的捂住话筒,又看了看屋里,阳台的推拉门已经关上了,里面应该是听不见的,但她还是尽量降低声音,“我不是说过了,不要随便给我打电话,有事的话我会找你。” 那话那头的男人,“的确是有事情找你,你的那个继子,言淮,前一阵子找了陈喜,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了,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引起他的怀疑了?” 梁婉荔想了想,“没有。” 一早就将言淮赶出了家门,以前也是见了面也视若无睹,他们之间更是不说一句话,怎么可能露出马脚。 梁婉荔皱了皱眉,破产之前细描的眉毛,如今颜色淡淡,“你不是说陈喜已经离开了京城,没人能找到他?”她的语气有些不满。 当初是谁信誓旦旦的说,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情,也不会有人能找到陈喜。 另一头的人也没有想到,“谁知道你那个继子竟然能找到他,不过还好,陈喜并不认识我,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提醒你小心一些,言淮已经开始怀疑当年的事情了。” “不过你放心,另外一个人他们谁也找不到,那我们就是安全的,不过要是真的被言淮找到,那我们只能重复那场事故了。” “你放心,谁要是阻碍了你,我就帮你把他解决掉。”电话那头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声音。 梁婉荔心中颤了一下,“你别胡来。”言淮身边有顾霄,身后有整个顾氏集团,不是轻易能惹的。 沉默了一会,那话那头声音柔和了下来,“你现在过的好吗?” 梁婉荔看了看现在居住的房子,墙面有些裂缝,隔音不好,夜晚的时候,楼下有跳广场舞的,十分吵闹。 与之前住在安静的别墅里的待遇,千差地别。在别墅的时候,她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当她的豪门夫人,每天喝喝茶,打打牌,买买奢侈品。而在这里,没有了佣人,什么都需要她自己动手去做,买菜,做饭,洗衣服都是她一个人在做。 养尊处优这么多年的她,已经不适应这样的生活了。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