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倩倩愿意做替身
是啊,同性恋叁个字怎么都是不好听的。 詹妮云在詹倩倩的面前假装不在意,却在回到房间之后,整个人精神不振的躺在了床上。 她听到了骑摩托车的声音,那是詹倩倩的摩托车。虽然詹倩倩在父母的面前是个听话阳光爱笑的好女孩儿,但只有摩托车这件事情,她没有在父母面前妥协。 父母给她弄了一辆有牌照的摩托车,她虽然没有驾驶证,却还是会在想玩的时候骑着摩托车出去。 詹妮云跳下床,跑到了窗口看詹倩倩。她站在床边,看到詹倩倩的摩托车一溜烟的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 詹倩倩告诉她,自己是在等万涵的电话。她理所当然的想詹倩倩是接到了万涵的消息,才会骑着摩托车出去。 她们进展竟然这么顺利,那自己算什么? 原来在万涵的心中,詹倩倩这么重要,即便被自己恨,也要跟詹倩倩来往。 她虽然伤心,却哭不出来。或许这就是梁婧说的感情不深,所以即便难过也达不到悲伤到大哭的程度。 詹倩倩骑着摩托车到了万涵这几天流连的酒吧,詹倩倩打听得很清楚,这边进出的都是女人,听朋友说这里是专供女同性恋找乐子的酒吧。 詹倩倩意识到她大白天就跑到了酒吧玩,多半是寂寞了到酒吧找女朋友。很显然,上次对她的威胁没有起到丝毫作用。 詹倩倩不能容忍任何人自己看上的人,把自己当成空气。既然她这么爱詹妮云,那就好好的保护詹妮云。 詹倩倩到了酒吧,推开了旋转门,她走进去,有一条很长的走廊。绕过了走廊,推开了一扇门,才看到酒吧的内部。酒吧大厅虽然不算特别大,但是装潢得非常有格调。 尽管现在是白天,但大厅已经坐上了好些女人。各种特色的女人都有,有那么一刻,詹倩倩都傻眼了。 但像詹倩倩这种女神级的长相,会勾引到酒吧里的不少女人一点儿都不奇怪。才踏进了大厅,就几个身高参差不齐的T就相中了她。特别是一个一米七以上的T,走向了詹倩倩。 一个看上去不像学生的女生,留着一头小烫发,就仿佛是日系美少年一样。詹倩倩竟然也看傻了眼,她见过不少女生男相的漂亮女生,但都没有面前这个女人出彩。 果然一个发型能改变一切,从里到外,连气质都能解决的妥妥的。 T把她带到了墙边,油腻的来了一个壁咚。一手撑着墙,一边给她抛媚眼,对方问她是不是一个人。 詹倩倩也算是情场高手了,甩了不知道多少男生,在面对这样的女人时,就有种面对的是男生的既视感。缓过神来的詹倩倩,一把将面前的女人推开,露出了嫌恶的表情。 “别浪费苦心了,我是有对象的人。我是来找我的对象的,你这样子真的很恶心。既然是女人,那就好好做女人,不好吗?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你以为这样女人就会喜欢你吗?我告诉你,不但不会,还会觉得你恶心。” 詹倩倩叛逆的一面暴露出来,惹得这个T很不高兴。年轻气盛的T就差点没抡起拳头打詹倩倩了,结果一个服务生小跑步的跑过来,她站在T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两句话,T就走了。 詹倩倩也很纳闷,她正好手痒想打架了,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退缩了。詹倩倩想知道是什么原因,才让这个女人不敢动手的。 詹倩倩年纪虽然小,但叛逆的她一点儿都不惧怕这里的大人。詹倩倩眼看着服务员要走,一把把服务员抓住了,问她刚才对那个女人说了什么。 服务员只说了句:“是本店的VIP客人叫我过来,帮你解围的。如果你要感谢,就去吧台吧!” 詹倩倩听到服务员说的VIP,自然而然想到的是像那个那个女人一样看上自己的人。本来内心还充满了不屑,不过到了吧台,看到的是万涵。她急忙跳坐到了旋转凳上,跟调酒师要了一杯酒,才冲着万涵喋喋不休的说了起来。 万涵在喝酒,她根本不想听詹倩倩说话,也不想看到詹倩倩这张脸。一旦看着詹倩倩,总能让她不自然的想到詹妮云。 可詹倩倩一直喋喋不休的说话,万涵的太阳xue都变得很痛了。万涵终于忍不住把酒杯砸在了吧台上,一双眼睛充满了愤怒的瞪着詹倩倩:“你到底想干嘛?跟踪我跑到这里来,你还真的想跟我纠缠不清吗?你不是我这种人,不要跟我纠缠。” “那倒不是啊,就算我之前是玩玩,但现在很认真。不如我们试试,跟我在一起没什么不好的吧!我比我姐有情趣多了,我能让你开怀大笑,我姐未必能办到。” “跟你姐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我只是不喜欢你,不想看到你这张脸。如果你真的想跟我在一起,去整容。如果你变成了另外一张脸,那我就跟你在一起。” 万涵的拒绝没有给詹倩倩任何转圜的余地,万涵说的很清楚,她讨厌詹倩倩这张脸。如果詹倩倩想死缠烂打的纠缠她,那唯一的办法就是整容。 如果詹倩倩不整容,她是一眼也不愿意看詹倩倩。 “这张脸我很满意,就没有别的办法在一起了?我们都接过吻了,也算是踏出了交往的第一步了,而且我这张脸也能让你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觉得是和我姐在一起的吧!我不介意做我姐的替身,不过我还是有信心的,将来你爱的人会是我,绝对不是我姐。” 万涵并不相信这些话会从詹倩倩的嘴里跑出来,她竟然愿意做詹妮云的替身。自己到底是哪里吸引了她?还是曾经属于过詹妮云的东西,她都想拥有。 就算詹妮云不要了,她都要据为己有。 是啊,跟詹妮云表白过的男生不都投诚到了詹倩倩那里吗?而且就算詹倩倩没有跟对方在一起,也没有跟对方划清界限,直到对方一点儿利用价值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