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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了…… 时轻你没救了,这都不是有病能解释的。 打开微信,想找俩傻子聊聊天转移注意力,但那俩孙子今晚上集体失声,不知道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抓耳挠腮中,时轻瞥见了高恙书架上的书,他找到救星似的跳下床,随手拿了一本《理想国》不知所谓地翻看起来。 高恙擦着头进到卧室,看见时轻端端正正地坐在书桌前看书,愣了一下。 他原本打算睡前看一看书的…… 现在地方被占了,他没事可干,只好躺床上玩游戏。但因为他对游戏不怎么有兴趣,玩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睡着之前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明天无论如何要买到润滑油! 时轻趴在桌子上枕着《理想国》睡了一夜,早上五点多就醒了。 他看了眼枕着手机睡觉的高恙,心累地搓了搓脸。 妈的,只是一天没有X生活他俩就这样了,在继续下去到离婚也不远了。 算了,死就死了,今天晚上必须要买刀,不是,润滑油! 距离上班还有好几个小时,时轻不想在家待着,便干脆走了。他先找了一家早餐店磨磨蹭蹭吃完饭,然后赶在七点进了一家刚刚开门的药店。 八点钟来到公司,保洁阿姨都没上班,他一个人窝在办公室沙发上补觉,睡到大概上班时间,他被孟阳的鬼哭狼嚎吵醒。 “呜呜呜呜——轻儿啊,我的亲人啊!”孟阳一来就扑在时轻身上哭,不知道的还以为时轻怎么着了。 本来要坐起来的时轻又被他扑回沙发上,他心累又嫌弃地看着往他身上抹鼻涕的家伙,大吼:“你是不是要死了孟阳!” “我不活了,我死了算了!呜呜呜轻儿,我怎么这么惨啊,我这整天为她伤心流泪吃救心丸,她居然已经另寻新欢了!” 时轻:“……噢。” 原谅他现在实在同情不起别人来,这年头谁还不比谁惨呢,他跟对象昨晚上都分床了! “你怎么能这么冷淡?”孟阳哭得嗓子都劈了,看时轻的眼神仿佛看负心汉,“我的天啊,你是我最后的依靠了,居然就这么对我呜呜呜呜——我这就去屎!” 孟阳扭头就往茶几上撞,刚巧看见走进办公室的顾朝,他立刻原地变换轨道,迈着小碎步扑向了顾朝,“朝子啊我的朝,你是我最后的依靠了,快给我个活下去的理由啊呜呜呜——” 顾朝一脸疲惫,眼底挂着黑眼圈,不知道是纵欲过度还是没睡着。 他揉揉眉心说:“跟前男友复合第一晚上不举算是安慰吗?” “呜呜呜……嘎?”孟阳的哭声戛然而止,没听懂似的看着顾朝,“啥?” 时轻惊疑的视线从顾朝的脸看向他家老二,又从他家老二看向顾朝的脸。 顾朝把孟阳的狗头推开,颓废地坐在办公桌前。 有了不举这么惨的事件在前,时轻跟孟阳都不好意思郁闷了。 孟阳:“怎么了朝子?啥情况啊,别讳疾忌医啊,咱还年轻,肯定能治!” 时轻推了一把孟阳,“说哪去了,不至于那么严重,是不是不习惯当1啊?” 顾朝点点头,“可能吧,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昨晚上我跟老虎气氛挺好的,但关键时候我愣是没感觉。” “我太能理解你了!”孟阳想起自己不举的经历,瞬间找到了知音,但随即他又自我怀疑地皱起眉,“……诶,也不对啊,我他妈又没当过0我为啥不举啊?” “你那是爱上璇姐,对别人都没感觉了。”时轻无语道。 “啊,也对!”孟阳恍然大悟。 “那老虎呢?”时轻问顾朝。 “他……状态也不算好。”顾朝的表情足以说明昨晚上他俩多么糟糕,“反正我俩有点尴尬,并且不知道怎么解决,我怕我会习惯性不举。” 孟阳:“……” 时轻:“……” 这可太惨了。 不知道是不是顾朝的不举在时轻脑海里留下了阴影,他这一天老想起这俩字。 根据顾朝的经验,变换体位可能会不在状态,时轻怕自己晚上欲求过旺忍不住,所以回家后先自己解决了一发。 今晚上他特意早回家准备了一桌烛光晚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有仪式感,明明是他自己献身,而不是求偶! 润滑油被他藏在床头抽屉柜了,怕高恙偶尔会开抽屉,他藏得特别深。 烛光晚餐都是买的现成的,布置起来不费什么劲儿,他做好所有准备工作后才不到十点。可能是太紧张了,也可能是昨晚上没释放一下憋着了,他一想起高恙就来劲儿,于是他赶在高恙回来之前又去卫生间解决了一发。 十点半高恙回家时,时轻一本正经地坐在沙发上玩游戏,虽然他努力表现得没有什么歪心思,虽然他已经解决了两发,但他一听见高恙的声音一闻到他的气味就还是会心痒。 “回来了羊羔。”他忍不住抬头看了高恙一眼,妈的,想扑上去亲。 高恙看见桌上的烛光晚宴,惊讶的同时心里犯嘀咕:这是知道他要献身特意搞的仪式? 不能,这家伙应该想不到,估计是憋着想攻了他,所以搞浪漫营造气氛吧。 唉,他心里叹气,既然这家伙想要,就满足他吧。 “嗯,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搞这么浪漫?”高恙心不在焉没话找话地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