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历史小说 - 穿越后我买了一条懒人鱼在线阅读 - 第1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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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什么都没做啊大哥!”他只是和乔宿睡在一张床上而已。

    楚成舟意识到把后面这句说出来可能会被揍得更惨,于是闭上嘴,抱着头在络河的鞭子下逃窜。

    院中飘荡着哀嚎声,秋鹿在原处站着,轻轻摇头:以大殿下的性子,估计一会儿就该让他去买房子了,他还是早点去那边看看。

    *

    乔宿一回宫便见到两张担忧的脸,荣珍和阿萝齐齐盯着她,让乔宿怀疑自己是不是暴露了。

    荣珍一脸严肃的将她叫过去,还支开了除阿萝外的所有宫人:“乔姑娘你去哪儿了?”

    “我”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以后在宫中行走千万要小心,万不可对别人暴露你原本是工匠这回事儿。”

    乔宿不解:“怎么了?那顶九株冠出问题了?”

    “没有,计划天衣无缝,皇上身边那个假传旨意的同福已经被和光公主处死了但她发现了咱们的计划,今日来问我是谁改动的那顶九株冠,我告诉她是宫外的匠人,她才没有追问下去。”

    “和光公主找我做什么?”

    “我也不清楚,但是改动皇后礼冠这样的大事,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分风险。”

    乔宿没见过萧穆荷,但是这几日从众人口中已经大抵拼凑出了她的形象。

    “你就算不告诉她,她也会派人查的。”

    “这个我清楚,好在知道你是工匠的人不多,整个天乾或许只有我和阿萝。”

    不,还有楚成舟那一大家子

    这么严肃的时刻,乔宿心中冒出个好笑的念头。

    “她就算想查也要一些时间,你这段时间好好隐藏着,如果事情真的瞒不住了,我会想办法送你出宫。”

    两人相识不到两个月荣珍便能这样为她着想,乔宿心底有些感动:“公主放心,我定会小心慎行。”

    这样一来,她本来打算在宫中制作首饰出宫售卖的念头只能搁置了,宫中这么多人肯定有萧穆荷的眼线,在宫中做东西很容易被发现。

    唉,若是宫外有地方能让她做工便好了。

    乔宿跟荣珍说完话便回了自己的住处,正巧柳橙在树上待着,乔宿便把她招下来:“宁玉这些日子去哪儿了?”

    “不知道,我这两天都没见到他。”柳橙轻车熟路地攀到乔宿肩头,略带嫌弃地说,“你身上全是楚成舟的味道。”

    “有吗?我怎么没闻到。”乔宿抬起袖子闻了闻。

    “你当然闻不到,是妖气。你要是顶着这身气味在妖界转一圈,方圆十里的妖怪都知道你有主了。”

    “”

    柳橙风轻云淡两句话让乔宿红了脸,她轻咳一声:“你若是能见到宁玉,让他帮我查一查长瑞城的黑市。”

    “黑市?那可正对上宁玉的胃口了,他原先当飞贼的时候,偷来的东西都是要到黑市销赃的,没人比他更懂里面的路子。”

    “那他能帮忙找货源吗?”

    “这我不清楚,得问问他。”

    晚上的时候,宁玉回来了,像是知道乔宿要找他似的。

    “货源?能找,但是这边的黑市比较严,背后有人管理,找起来麻烦些。”宁玉甩着腰间的玉佩,末了又问道,“你想找那颗珍珠的来处?”

    乔宿眼神微微一沉:“你知道?”

    “今日你们去黑市的时候我也在,你们二人也太明目张胆了,且不说你身上的灵气,楚成舟连妖气都不知道收敛,幸亏里面没有妖族,不然你俩就相当于裸.奔。”

    乔宿赏了他一巴掌,“你是怎么和黑市那些人搞到一起的?”

    “那也不看看小爷是谁,小爷贼友遍天下,虽然我现在已经金盆洗手了!但是道上的见到我还是得恭恭敬敬喊一声‘宁爷’!”

    乔宿和柳橙眼中毫无波澜,幽幽地盯着他。

    “你们这态度真让人伤心,总之我就是有办法混进去,经过我这几天的观察,这间黑市背后有个大老板,此人心狠手辣,残酷无情,手段狠毒,在背后cao控着黑市。”

    这群人嘴巴严是真的,宁玉在里面混了这么久才得到丁点儿信息,足以见那幕后老板的威慑力。

    乔宿趁机问道:“我们走后,卖给我们珍珠的那个摊主怎么样了?”

    “被人带走了,过了段时间又被放回来了,你放心,人还活着。那摊主是个新来没多久的不懂规矩。”

    乔宿这才松了一口气,把珍珠拿出来交给宁玉。

    宁玉端详片刻:“成色不错,但这么个玩意儿坑你五百两,你们也忒傻了。”

    “我有钱,你管我?”乔宿一般般的拽。

    “切,小爷本来也有钱的。”只不过都被陈开扉收缴充公了。

    “这珍珠是鲛人的眼泪吧?”

    “是。”

    “那行,我再混进去打探打探。”

    *

    黑市,秘阁

    一蒙面黑衣人站在窄小的门外,低声向里面的人汇报今日黑市种种。

    偌大个黑市,里面的人却都是以花为代号的,牡丹、芍药、海棠等花名在男人低沉嗓音的叙述中显出几分可笑。

    “羌爷,今日那紫罗兰在卖家面前暴露了和蝴蝶兰认识的事情,要不要将他做掉?”

    “不必。”门内的声音沉闷嘶哑,有种阅尽沧桑的感觉,“我已经见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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