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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迷(自愿当孕奴被玩弄/生出胎头推回延产/

    少爷感觉最近老有人跟着自己,据他观察,应该是那个总穿着一件深色连帽衫的家伙。

    图他什么呢?有钱?长得帅?少爷站在镜子前面摸着自己的脸:哎,两个父亲的基因确实在他脸上得到了完美的复现,他随便打理打理自己去哪个店铺门口一站准能招揽到大堆顾客,而且男女皆有。

    因此即便他被踹出家门历练,也不至于过得太惨,直播间里一群人给他刷的礼物,足够他租一套不错的房子。

    “就是你吧?”故意装作醉倒的少爷用力抓住过来扶自己的人的手腕,“这几个星期一直跟着我的人。”他眯起眼睛,通过颤抖的手能明显觉察到对方的局促。

    虽然是跟踪自己的人,长得还挺俊。少爷忍不住挑眉。

    没多久少爷就发现,棕色头发的俊美青年根本不是因为被自己抓住紧张得颤抖,他其实是在兴奋,一个劲地往少爷身上贴,嘴里说着让少爷把自己cao到怀孕这样的话,还把少爷的另外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臀部。

    第一次遇见这么光明正大的性sao扰。少爷短促地啧了一声,青年身上散发的香味令他下身逐渐起了反应,昂扬的硬物戳在对方腰部。

    给自己家人知道后果肯定不堪设想。少爷脑海中默默地飘过一排字,反手搂住青年的腰。

    等回到少爷家里的卧室,青年的两腿之间早就湿得一塌糊涂,布料黏腻地贴在皮肤上面,剥落时发出轻微的动响。他勃起的yinjing一下子弹出来,xiaoxue一张一合地出水,似乎只要有东西凑过来,就会饥渴地自动吸上去。

    为了找到少爷,他可是有两个月都没跟其他人做过,当然也不会怀孕,此刻早早准备好的zigong已经降下来,迫切地渴望有能让母体受孕的jingye注入。

    少爷的性器又粗又长,青年注视着上面跳动的血管,花xue里再次挤出一大股yin水。

    他急不可耐地把少爷推到床上,扶着那根尺寸惊人的roubang往自己窄紧的嫩xue里插,不过吞进去一个头,被胀满撑大的快感就令他爽得尖叫。

    “啊哈!哦——xiaoxue、被撑开了……好舒服……”青年的目光落在少爷的脸上,完全长在他审美上的完美面容令他的性欲更加高涨,几乎想立刻怀上对方的孩子,再大着肚子被这根凶器给贯穿。

    少爷托住青年丰满的臀瓣,由于重力的支持他每次都能撞上青年的宫口,酸麻的快感刺激得青年不停分泌出甜蜜的汁液,少爷不过插了几十下他就呻吟着射到自己的小腹上。

    “进来了……啊啊……好大、要怀孕了……呜啊!”本来就盼着尽快怀孕的zigong口轻易地张开,随着少爷一个深顶,guitou直接插进青年的zigong,像一个套子似的预备一滴不漏地接好少爷的浓精。

    少爷感到青年湿热的rou壁吸得更紧,卖力地挤榨两颗小球里储存的液体,他也从未想过对青年留情,每一下都完全退出zigong再狠狠地插入,弄得青年高潮不断,时不时喷溅出几股的汁液浸透了少爷的裤子,整个房间满是yin靡的气味。

    “给我、jingye……嗯啊啊啊!”青年颤抖地扭着腰,就要忍受不了身体深处的空虚,生理性的泪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少爷肩头。

    少爷看他一副很想怀孕的样子,也如他所愿,把足量的jingye灌进他的zi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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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少爷去做早餐,他还会为孕奴端上一大杯加入刺激胎动的药物的水,多数日子里,孕奴不得不忍耐着几天没有排泄过的强烈尿意,把少爷喂给自己的水喝完。而且他的肚子长得越来越大,下行的胎儿开始压迫到膀胱和前列腺,胎动和憋尿带给他的快感也一天比一天高涨。

    第一次zuoai就被少爷内射到怀孕的青年消失了好几个月,重新出现在少爷面前时肚子已经显眼地隆起。少爷起初以为对方是要让他负责的意思,却出乎意料地得到青年让他在孕期里尽量玩弄自己的要求,还给了他一堆的道具和药物。

    入夜少爷喜欢抱着孕奴,一边揉捏他饱满的大肚陷入睡眠。

    通常孕奴不能轻易排尿,如果少爷心情好也许会撤去尿道塞,大多数时间孕奴的膀胱里都充盈着积攒了好几天的尿液,过多的雨露侵占了胎儿的生存空间,惹得它烦躁地折腾怀着自己的孕奴。

    吃过早餐少爷就该出门了,期间孕奴要跪在少爷脚边,直到少爷出门前将自己抱到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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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九个月后。

    太阳慢慢落山的时候孕奴其实听不见少爷进门的声音,他沉溺在汹涌的快感当中,全身泛着色情的红。

    “啊!嗯哦——孩子……又在踢我……哈啊啊——”自愿被调教成孕奴的青年每天都要服下促进胎动的药水,怀孕九个月的肚子沉沉地挂在腰上,频繁的胎动令他膨隆的孕腹不停地变形,胎儿总是压到他的前列腺,塞了按摩棒的saoxue也在一直流水。

    好几次憋到极限还在被插入的孕奴觉得自己要被少爷给玩坏,但他很快就知道自己可以憋得更久,最后甚至到要xiaoxue被插着才能尿出来的地步。

    少爷搬进了一栋单独的、带地下室的房子,把自己的孕奴安放在那里。孕奴不允许穿衣服,今天少爷出去工作,他被绑在地下室的小床上,贴到圆润的腹底的yinjing上插了一根尿道塞,彻底堵住他射精跟排泄的小口,他的前后两个xue都有一根震动的假阳具,在少爷缺席的时间代替他来折磨怀孕的奴隶。

    傍晚少爷回到家来解放他以前孕奴必须接受少爷的安排,有可能是骑在木马上挨cao一整天,或者被塞上假阳具、硅胶做成的卵、绑上震动的束腹带之类的。

    实际上孕奴的日常跟前一天差不了太多。

    不过这段时间孕奴怀着胎的肚子开始紧绷着发痛,拥有丰富分娩经验的孕奴知道自己快要生产,常常遗憾地抚摸自己高隆的孕腹,估计它没多久就要消下去了。

    早晨少爷抱着自己的他从床上醒来,通常少爷的yinjing还深深地埋在孕奴体内,他会把对方给插醒,听着孕奴承受不住过多快感的呻吟开始一天的生活。

    孕奴迅速习惯巨大快感侵袭的身体非常享受这些粗暴的对待,少爷偶尔会用摄像机记录下他翘起的性器憋得通红、挺着圆润硕大的孕腹在床上哭喊挣扎的样子放到网上,让他一边看评论里那些污言秽语一边用力地cao干他怀孕的身体。

    他是在一个早晨、少爷离开后没多久进入产程的,强劲的宫缩推挤着胎儿一下下地撞击他的腹底,准确地说是宫口,花xue变得松软而夹不住按摩棒,它在yin水的润滑下直接掉到地上。孕奴本能地张开腿等待破水,频率飞速上升的宫缩带给他极强的分娩的欲望,让他无暇顾及征求少爷的意见的事情。

    bsp;   “嗯、嗯嗯——”他在床上痛苦地挺起腰,硕大的、水球似的孕腹在空中沉沉地晃动。随着“啪”的破裂声,淡黄色的液体从孕奴张开的产xue里涌出,他在怀孕期间又长了些rou的屁股向下坐着使劲,算不上大的胎儿滑进产道一点点冒头,粗糙的胎头擦过产口,弄得他一阵阵战栗。

    于是走进地下室的少爷看到的就是孕奴正在分娩的景象,他的两腿之间夹着黑色的胎头,xue口的软rou外翻着,胎头露到外面的部分还在逐渐增多。

    少爷不悦地皱眉,毕竟他完全错过了孕奴进入阵痛到破水生产的过程,孕奴要分娩也没有获得他的允许。

    他快步走到孕奴身边,用手抵住娩出的胎头,阻止孕奴继续生下孩子。

    “呜、不要……我要生……嗯哦!”在产子却被生生阻止的孕奴后退着躲避少爷的动作,塞满产道的胎儿又开始伸展手脚。胎儿像巨大的道具般撑满产道,宫缩还在持续,孕奴哭叫着,整个人大大地后仰,生产中鼓胀的胎腹显得更加夸张,混合了羊水跟yin水的液体从rouxue里喷溅到床上,一边分娩一边攀上高潮。

    香艳的场面令少爷禁不住再把胎儿往回推了一点,孕奴含着泪不断地摇头,但他阻止不了少爷推回胎儿的行动。

    “呃、啊啊——回来了……好胀……呜!”即将出世的胎儿在外力作用下抵抗宫缩一点点返回zigong,孕奴原本平坦下来一些的肚子恢复到之前鼓胀的状态。少爷把一个枕头垫在孕奴的腰部,保证胎儿不会再度滑进产道,他拿来早就买好的人造羊水和特殊药物,将大量的羊水注入孕奴的zigong。

    孕奴不知所措地按摩着自己比之前还要更大更圆的胎腹,他的皮肤绷得紧紧的,在灯光底下发亮。

    “嗯哈!好凉……生不出来了——啊啊!”圆球状的药丸被放入孕奴的产道,在zigong内形成一层坚韧的膜,就算频繁的宫缩也无法把它破开。

    生到一半胎儿被推回延产的孕奴瘫软在床里,比分娩前还要膨隆的孕腹无意识地小幅挺动,他处于临盆状态的大肚子依旧在阵痛,带动他的xiaoxue抖动着收缩。

    孕奴抱着自己的肚子,嘴里控制不住地溢出难耐的哭吟,并未释放过硬挺的yinjing在腹底抽动,胎儿的头压在他的宫口,在宫缩的催动下从里面cao弄怀着它的孕奴。他发硬的腹底憋涨不堪,下意识地用力,但除了透明的液体什么也排不出来。

    少爷被延产孕奴的模样勾得来了兴致,将他拉向自己的身体,孕奴微张的嫩xue轻松吃进彻底勃起的性器,硕大的guitou一下撞在宫口。

    “压到……膀胱……哦!”间隔很短的宫缩导致胎儿和他胀满的膀胱相互挤压,给孕奴带去过分的快感和折磨,他也只能靠下面的saoxue来高潮。

    cao弄怀孕将产的奴隶比之前的大肚孕夫还有感觉,宫缩到来时肥厚的rou壁吸得十分紧,少爷一有机会就喜欢品尝他延产的孕奴。

    “不要……不要推……唔、快生了……啊啊——”孕奴坐在少爷身上,憋涨的花xue里还含着少爷的yinjing,少爷的手在他圆润膨隆的下腹上流连,时不时将有些尖的孕腹上推,使孕奴的上腹变得饱满些许。本来孕奴就早该生产,胎儿被回推到高处更加刺激他产子的欲望,他痛苦地呻吟着,xiaoxue里的热潮浇在侵犯进来的大roubang上。

    少爷每天都会量一量孕奴的腹围,他的肚子还在缓慢地长大,变得加倍诱人,如同熟透的果实,证明延产的胎儿依然发育得不错。孕奴顺从地为少爷一直怀着过度成长的胎,虽然他知道自己生的时候一定会难产。

    几个月过去,孕奴的身体早早适应了阵痛勾起的快感,甚至还会刻意地挺出肚子呻吟来勾引少爷。体型变大的胎儿渐渐地撑薄了胎膜,孕奴在一天下午猝不及防地破了水。

    他又要分娩了,不过会艰难很多,他费力地挣扎着,宽大胎头塞在产道里面,每次他一放松好不容易露出产口的部分立刻往回缩,迫使无助的孕奴在分娩中数次达到高潮。

    他不得不跪坐在床上,依靠重力让胖大的胎儿下行,坚硬的肚子坠得厉害,可胎儿也仅仅沉下来一点。

    经过孕奴几个小时的努力,大半的胎头终于露出产口,他疲惫地将手探到下身,轻轻地往外拉动胎儿,几股羊水和整个胎头一起挤出孕奴的身体。

    总算生出了胎儿的头,孕奴没想到宽阔胎肩会卡在产口,不论他怎么生都纹丝不动。

    “生、生不出……唔嗯嗯!”少爷踏进地下室,无力继续分娩而导致肩难产的孕奴托着自己仍旧十分圆鼓的肚子,腿间夹着一个不小的胎头,正不知所措地翻滚。

    难产的孕奴跟平常忍耐着生产欲望的孕奴一样诱惑,少爷的裆部立马撑起不小的帐篷。他将孕奴的腿打开到极限,坐到自己的大腿上,硬热的yinjing正顶在他臀缝中的小洞。

    “我在生……不要……”孕奴虚弱地哭喊着,根本推不开精力充沛的少爷。

    少爷也不征求他的意见,直接掰开他的臀瓣长驱直入,胎儿和yinjing只隔了一层rou壁,同时折腾临盆的孕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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