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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青梅竹马? 可乌兰朵是圣女,成年以前并未出过族。关于这点儿,赫连炔也证实过。 “你还未同我说,你与他方才在做什么?”齐云楚见她走神,捏捏她的手心。 秦姒“哦”了一声,“与你一样啊,没什么,觉得闷了出来走走。” “他是个男人!”他眉头紧皱,“我不许你与旁的男人太过亲近!” “大妃难道不是女人吗?”秦姒本就对此不满,闻言声音不免拔高了些。 齐云楚看了她一会儿,并没有接着说这个话题,转身就走。 秦姒没想到他如今脾气如此大,沉着一张脸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没有说话。 红袖见状,忙劝,“齐世子也许只是吃醋了。” 秦姒自然知道他吃醋了。可他一大早跑去找一个女子,她都没有发作,他又哪里来的资格对她发作! 她想了想,道:“jiejie,你闻到他身上香甜的气味了吗?” 齐云楚跟以前比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她现在不得不防。 红袖诧异,随即红了脸,“奴婢不曾靠近过齐世子,所以也不曾闻过他身上有什么气味。” “你替他收拾衣物时呢?有没有闻到过?” 红袖摇摇头,“只有淡淡的杜若香气。世子很喜欢用杜若制成的香料,且气味极淡。” “是吗?”秦姒若有所思,一言不发回了宫殿。 就在要踏进殿门,秦姒嘱咐红袖,“我到时找个理由,你离他近一些闻一闻。” 红袖不知她要做什么,点点头,“奴婢知道了。” 因着赫连炔的缘故,齐云楚一天都不高兴,话都与她少了些。 秦姒心中也有气,也对他视而不见。 而且她发现,只要她不跟齐云楚贴的太近,就不会满脑子都是他,想要亲亲他,抱抱他,反倒整个人清醒了许多。 她心中疑虑更甚,特地远着他些。后来齐云楚有心与她和好,想要抱抱她与她亲近,可她对他爱答不理,心中不免难受。 到了晚上,赫连延身边的侍官又来了,说了与前一天晚上同样的理由。 秦姒没有作声,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齐云楚。 被晾了一日的齐云楚可怜巴巴的望向她,等着她开口说话留一留自己。 可秦姒一句话不说,就坐在那里看着他,眼里也没有了昨日的担忧。 那侍官见等了那么久没有动静,不待红袖敲门,他急得在外面喊,“姑娘准备好了吗?” 谁知他话音刚落,有个东西从里面飞了出来直接砸在他脑袋上,当场见了血。 “滚!” 那侍官没想到昨日还好好的美人儿今日脾气这样的大,连滚带爬的跑回去复命去了。 殿内,齐云楚看着低垂眼睫一言不发的秦姒冷哼一声,大步出了房门。 待她走后,秦姒想起了今日赫连炔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话。 “你要小心你的美人世子,他恐怕要比你想得复杂的多。” 赫连炔不是随便会说这种话的人,他一定是查到了什么,却又不敢肯定。 秦姒在那儿坐了许久,将近日来发生的事情的事无巨细,甚至一个小细节都没有放过的想了一遍,叫来了花蔷。 “这世上有没有一种药是可以乱人心智的,就是那种一靠近他,便忍不住想要与之亲近的药?” 第75章 那老色鬼又把他叫去了…… 花墙仔细想了想, 摇头,“殿下说的这种我倒是没见过。哪怕是烈性的媚药,也不过是一时的药性, 解了便无事, 且发作起来了……” 她不说,秦姒自然比她更懂后面的意思。 秦姒瞧着她的表情隐藏在银色面具之下, 一时起了好奇,“你可中过这种药?” 花墙大抵是没想到她突然问自己这个, 虽说都是女人, 可她脸皮并没有秦姒的厚。见她说的这样坦然, 忍不住脸烧了起来。 只是她脸上戴着面具, 秦姒也瞧不出来,只是觉得她神情不大自然。 花墙从前总是一个人, 现在与她相处久了,难免多了一些女子之间的情谊。且她心底是十分敬佩秦姒的性情手段,忍不住与她多说了两句。 “常在河边走, 哪有不湿鞋。” 她自十岁起便跟着收养她的师父在江湖上讨生活。后来因为某些原因,她与师父决裂以后, 便创立了牧羊阁。她仅用了三年的时间将它迅速壮大, 成为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第一杀手组织, 这才生活好过了些。在此之前, 什么三教九流下三滥的人她没有见过, 难免有失手的时候。 “那你——”秦姒突然觉得有些揭人伤疤的愧疚。 “我并未吃亏。非但如此, 后来还得了大便宜。” 秦姒放下心来, 想到齐云楚身上总是叫她难以抗拒的气息,皱眉,“如果你要是觉得方便, 能不能跟我讲讲,鞋子是如何湿的,发作起来,是什么感受?” —— 一刻钟后,齐云楚再次来到了赫连延的宫殿。 赫连延瞧见自己侍官头上的血口子,原本以为眼前的美人儿不肯来,正在想如何是好,谁知美人儿竟然主动找来了。 他瞧着眼前一身白衣,神色冰冷,乌发雪肤的美人儿,只见夜明珠的光芒在“她”身上笼罩出一层圣洁的光芒,左耳处十分别致的红宝石耳坠给这道圣洁的光增添了一丝邪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