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洞乐事(身体崇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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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洞还是老样子。 这个名号只是松烟为了好听取的,实际上,于普通人看来,这就是一间普通的土屋。这间屋子也是容姺亲自看的风水,讲究地建成后,又是她亲手布置的家具陈设,完全就是榕荫轩的后院。 一到洞府,松烟就四处寻找当年容姺送他的丹药。云豹显然一点都没舍得吃,瓶瓶罐罐摆满了一整张桌子。 容姺觉得自己手上那点伤不是要紧事,像是凡人跌打留下的淤青,仔细揉一揉,过两天也就没事了,可是看松烟忙前忙后,跪在她跟前,小心翼翼地为她上药,她也不好意思开口说出实话。 等松烟包扎完毕,好像是怕容姺直接走人一样,又开始张罗着为她泡茶。 「我有北苑今年的蓬莱云,干娘要尝尝吗?」 「不必。」到现在已经是旧茶了。 「那……」松烟把她的衣角又攥紧了些,「后院引的温泉,仙姑不是最喜欢了吗?」 她当时确实喜欢温泉没错,可那时常泡温泉,也只是为了睡你而已。夏日毒辣,谁不喜欢用冰凉的泉水冲澡呢? 「不合适吧。」容姺犹豫着拒绝了。 她看了看手上涂抹的名贵药膏,又看了看松烟空荡荡的储物柜,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便对他说:「我明日差百灵送新药给你。不过看你平日也不服用丹药,若是想要别的,也尽管同我讲。」 「什么都行吗?」 容姺点头,「你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当然什么都行。」 云豹眨巴眨巴眼睛,仔细盯了容姺好一会儿,确定不是骗人,这才深吸一口气,说到:「我……我想要您。」 这个答案倒是出乎容姺意料之外—— 「松烟是……」容姺边说,边怀疑自己的想法,「松烟是不恨我了吗?」 松烟一脸惶恐:「我、我怎么敢。」 「你不是不爽我养着卿月,对我失望至极,发誓再不见我了吗?」 「见不到您,于松烟而言,不亚于剥皮抽筋的大刑。当时我只是……我只是希望干娘身边只有我一个。」松烟不给容姺任何插嘴的机会,语气坚定地吐出憋了两年的心事,「之前的樵夫也好,城隍也好,松烟从未有过任何嫉妒之心。可是那狐兵……他和他们不一样,是不是?他也能常常伴你身边,是不是?原来那个位置,只是我一个人的,是不是?」 这回换做容姺被吓一跳——她从未想过,比起专一的名分,松烟竟然更看重与自己在一起这件事。 「对不起,是我一时红了眼睛,才说出那些蠢话。这两年里,我日日夜夜都在后悔,求求您原谅我一时失言吧。」 松烟放开容姺的衣角,后退一步,看着就是要跪下求她。容姺眼疾手快,先一步将人揽入自己怀中。腰间紧实的肌rou,和两年前并无差别。 「我也没怪你。」容姺轻叹一口气。 「真的吗?」 「真的。」 得到了肯定的回复,容姺怀中紧绷的身体明显放松了许多。 「可我今后并不会改,卿月也会在榕荫轩长住。」 「我知道。」松烟环抱着容姺,想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之中,「能得仙姑垂怜,已是松烟人生第一大幸事……那些话,只是我从前想不清。」 松烟又紧了紧手臂。他看上去高挑修长,却有一副宽厚的臂膀,把容姺挤得有些喘不过气。 不过这感觉也挺好。 「那就好。」容姺从背后环上他的肩膀,头埋在他颈间,深吸一口清新樟树的味道。 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湿热的空气不再让人难受。自己的身体也燥了起来,连那烈日照过的暖风都变得可爱了许多。 温泉…… 也不知道是谁先迈的第一步,两人不肯把手松开,踉踉跄跄地往屋后走去。发簪首饰散落一地,刚走出门,又压在一边的石头上亲了个昏天黑地。等两人挪到温泉的边上,早已坦诚相了。 「扑通。」 云豹趴在樟木床的竹团上,惬意地打了个哈欠。 容姺一条腿跪在松烟腰窝,任那条粗长的豹尾钻着自己的脚心。双手滑过他身体的轮廓,感受着皮、rou和筋骨。手掌下青年的躯体和豹子一般,肌rou起伏像座小山,腰肢又那样纤细有力…… 分别两年,容姺可是不止一次想念过他身子的模样。许久未见自然要吃干抹净,刚才就贪婪地尝过了好味道,双腿缠着那搂豹腰,在温泉里便纳着他泻了两回。 比以前确实快了不少—— 「可我已经素了快两年啦。」 这头小豹子着急地向她解释。这副委屈的模样,比以前又还多了几分灵动可爱。 拨开乱碰的云豹尾巴,容姺顺势从他背上碾了过去,躺到一边。转过身来,看见松烟已经撑起了身子,便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一阵。 「还来吗?」松烟问道。 容姺从鼻子里拖出一声闷哼。 这么多年下来,松烟早就摸清了容姺在床上的脾性,那是在催他继续。于是从竹团起身,向下挪动一段,双唇贴上容姺的乳峰。 容姺爱他的身子,小豹子对她,倒也是如此。 有的床伴会将自己的身子看作佳肴,狼吞虎咽如狂风暴雨,有时又像是酒曲,品尝叁两口只为助兴。只有这头小豹子,把她的身体当作时令的新米饭,顿顿都是主食。 双乳过后是锁骨,绕过肩膀慢慢滑下手臂,含上的淡红指尖,鼻尖点着手背,品尝着细腻肌肤中漫出的淡淡香气。吻细细密密地落在她身上,如沐春夜喜雨。 她闭着眼享受着松烟的侍奉,双手把玩着那条毛茸茸的尾巴。 庙里每年春节都会办游神会,神婆从宝座上请下容姺金身后,都要先过叁遍香,再用顶级的绸缎小心翼翼地擦拭灰尘。松烟的虔诚与信众别无二致,可却丝毫不让容姺觉得庄严平静,反而心生yuhuo,令自己酥痒难耐。 「等什么呢?」 容姺手上用了力,掐了他脸颊一把。 松烟也不恼,将她的手含进嘴里。柔软的舌头包裹指节,要将那玉葱含化。 他口里咬着容姺的手,手也向着容姺另一张嘴摸去。两只手指钻进了她腿间的花心,揉着蒂果,在xue口轻轻浅浅地钻弄着。 松烟手上功夫出众,不过几刻就粗了她的气息。双腿合拢搭上松烟的膝盖,受了几次潮涌,最后才勉强同意去了一回。泛滥时忍不住叫出了声,肌rou紧绷,腰也弓挺成一个半圆 云豹的手便及时地抚上她的脊背,沿着脊柱滑下来,贪婪地勾勒这一瞬的曼妙曲线。 松烟咬上容姺的肩膀。一点一点,又是借道锁骨亲上了脖颈。 「就想讨赏啦?」 容姺揉了揉松烟的脑袋,那只小脑袋便顺着她的力气,低了下去。 大猫的舌头本来就有倒刺,松烟嘴里两颗虎牙又锋利得很,纵使容姺愿意,松烟也绝对不敢亲口品味她腿间花蕊的味道的。低过肚脐,松烟的手也从她胸口收回,顺着大腿摸到了膝盖。 曲起容姺的腿,搭在自己肩上,又少不了一阵亲吻抚慰。一双手在她大腿内侧敏感的地方打旋子,另一双手开始taonong起了男根。 见松烟渐渐动情,容姺便坐起身来,饶有兴致地看着潮红爬山云豹饱满的双颊。 水声伴着浅浅地呻吟,如山间石壁的泉息潺潺流过,让她也生了几丝痒意,引着松烟的手摁上花心。 云豹一开始还能两头兼顾,可等兴趣上来了,就把花蕊给忘了。 手上无规律的抽插很快让松烟失了矜持,唔嗯乱叫了起来。身下饱满的yin根渗出晶莹的汁液,连那条有力的长尾都蓬松粗了一圈。 「差不多得了,」容姺轻轻踹了松烟一脚,「什么时候轮到你晾着我了?」 而云豹因为情潮涌动神志不醒,听不清容姺的话。他被欲望支配,手上的动作没慢下来,喉咙钻出一声又一声惹人的呻吟,修长的腰肢也随之扭动。 「罢罢罢,也不指望你体恤我些。」容姺半是埋怨地说到,低下身子,咬上他胸前粉色的乳点。 「唔啊……」 松烟被敏感处的刺痛爽得叫了出声,睁开眼睛,迎上容姺略带嗔怪的眼神。 「我……」 不等他开口道歉,便被容姺的唇给封住了嘴。 容姺笑眯眯地俯视动情的云豹,撑着他的腰微微坐起。 得亏他已经像是煮熟的虾子,不然面皮还得再红上几分。粗长的性器如豹子尾巴一样笔直,颜色却如刚被亲吻过的嘴唇,不愧是她收藏的私人名器。 饱了眼福,自然也要过过手瘾。 故意捣乱的手又在指尖用力,碾着guitou一下滑到底。反复几次,快感如鞭抽打在松烟小腹,胸口积压的喊叫越来越沉,那固执的小豹子却还是咬着牙忍下了。 「可以叫。」容姺怕他忍得辛苦,停了手在鬓角落下一吻,「懵懂时忍着是可爱,长大了可就讨人嫌了。」 松烟一听更是难过,差点就也缴械投降。眼神里落下两滴委屈,被容姺香舌一卷,尽数吞入口中。品了许久肌肤如蜜,咸味的眼泪,倒是中和了一下她口里的甜腻。 收了手,自然也没有再放回的道理。将手上的污秽擦到松烟小腹上,容姺挪了身子,花心抵着囊袋,将两人的yin液混在一起。 在柱身上磨了一点趣味,不给松烟准备的机会,忽然将yinjing全纳入软腔之中,自然赚到了豹子决堤的yin叫。 容姺仅是半跪着,只吞入了一半的分身。软腔中的媚rou绞弄guitou,爽得大猫不住地呻吟。暖意包围周身,让他仿佛身处云端,飘飘欲仙。 情不自禁地挺腰舒展,松烟又把柱身向上推了几分。如从康庄大道折入花园小径,颠簸酥人,又有异常风景让人沉溺其中。不知该偏爱大道的热闹或小径的幽静,贪心的云豹于是躺在床上将自己送入送出。 身上玉人的闷哼给了他莫大的鼓励,索性违令抽回了手,搭在她的腰上。 倘若她开心,自己做的便是对的。 那人也确实快活。 在房事上,容姺是个万年一出的自私鬼。松烟在兴头上没发现,只管全力送出,这人却偷偷挪了位置,只管先等自己去神仙乐土游玩一遭,吊着松烟在高潮边缘反复来回。 身下进出的yin根带动花唇翻动,花枝乱颤引得蝴蝶翩翩采撷,蜜水浓流湿了半片。一边还抓过云豹的尾巴塞到自己大腿之间,当作短鞭抽打交和处的花核,又添了另一种滋味的无边春情。 咂咂水声间不知过了几百下,终于等到容姺发了善心。找准时机,等松烟身上才过一阵酥痒,正要再次挺身寻乐时,猛地放松身体坐下,将男根从头到尾吞入腹内。 顺势倒在他身上,咬着耳朵玩弄胸口的殷红,问道:「还抱吗?」 「要……要……」语无伦次,话不成声。 他的手倒是替他作了回答。爬上容姺的脊背,隔着光滑的肌肤临摹骨头的形状,在敏感的地方用上了指甲,让她全身一紧——松烟的分身还在她身子里,倒是比她还早两刹体会到了那快感——而后趁她还没软下来,腰上用力翻了过身。 两人面对面离得很近,容姺能感觉到他温暖粗糙的鼻息,正胡乱拍在自己脸上。鼻子快碰到一起,他的眼睛也闭上了,嘴却迟迟没有凑上来。 「我累了,接下来随你。」 容姺主动捧起他的脸,在红润的唇上印了一枚赏赐。抬起左腿勾上他的肩,敞开门户欢迎松烟进入嬉戏玩乐。 「多少次都行?」 「噗——」被云豹侍奉确实惬意,容姺用嗤笑吞下一个长叹,「多少次都行。」 帐内人影纠缠直到日头渐沉,一下午不知翻云覆雨了几多回。等两位筋疲力尽,拖着步子一并掉回温泉中后,松烟趴在一边的石头上闭目休息,竟然直接熟睡过去。 想来自己还是任性,总是把人折腾到累瘫在自个儿怀里,善后的事情都得亲自干。一般的男女夫妻,哪个不是女人最后体力不支,倒在丈夫怀里的? 容姺把松烟抱回床上,仔细帮他盖好被子,看着云豹的侧颜出神。 「饶是本座,也想当一回小鸟依人的妹子啊。」 容姺喃喃自语道。然后做作地长叹一声,仿佛真的为此烦心、郁郁寡欢似的。不过她自己心里也清楚,自己若是愿意让人主导,早也就这么干了。这一瞬间的抱怨,无非是猫咪偷了厨房的鱼干后,忏悔的喵喵叫罢了。 她骗过不少露水情人,只有卿月听出了她真诚的口是心非,差点气个半死。 「主子折磨人还犯委屈,把卿月又放在哪里呢?」 狐狸总是桃花带雨地这样说,咬咬嘴唇印上桃花色,讨要她安慰的吻—— 等等! 「把卿月放在哪里呢?」 她记得是……那天早上出了门,怕他乱跑撞上母狐狸,就把家封了起来。算来当晚宿在庙里,今天又因为松烟耽搁了没回去,卿月是被锁了两天了。 转头看一眼身边熟睡的松烟,容姺扶额。这时把人叫醒,是不是有些过分? 留了字条,压在松烟的尾巴底下。然后使了个身法,忽然消失在绣着青梅的床帘之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