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抚(高H+高纯爱)
盯着她看着,也不脱她衣服,上上下下揉了个遍,毛茸茸的柔软夹着滑腻腻软rou,挤在他掌心,脚腕甚至还有铃铛,轻微发着响。 他双眸赤红,蹲下身亲她脚踝,晓颂颤巍巍的推他,娇哼。 “不要,老公,脏呢……” “不脏,香的,宝宝哪里都干净……” 他勾着她白腿,从脚丫亲到小腹,然后舌头粗鲁扫过乳峰,她颤抖着呜咽,抓住他小臂。 身子被反过来,他抽开蝴蝶结,衣服就散开,露出颤着的光洁美背,漏出点儿白软乳rou。 他声音沙哑,“这也是老公的礼物吗?小猫宝宝。” 肥嘟嘟的屁股在眼前晃,他低着头啃了一口白皙肥臀,手指摸一把臀缝,惹得她身子上仰,剧烈抽搐,水顺着臀缝湿黏黏滑溜溜糊在屁股上。 “可是,怎么没有尾巴?” 他粗暴揉着她臀rou,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塞进她渗着水的臀缝,不依不饶贴着她耳畔,guntang的舔。 “尾巴在哪里?小猫怎么会没有尾巴呢。” 大变态,大变态! 晓颂红着眼眶哆嗦,身子往前扭来扭去,臀里自发收缩夹着他手指,突然中指就捅进她湿的水汪汪的xuerou里,她猛地娇呼。 他还在身后不罢休的问她尾巴在哪里,晓颂颤巍巍抖着,缩着小腹吸着他指头,声音软绵绵。 “尾巴,尾巴被老公吃掉了,老公坏。” “啊,尾巴被老公吃掉了。”程望舒声音里含着笑,逗弄她一般覆下来吮她臀缝,舌头舔到后面的xiaoxue,好像真的在吃一样。 “那怎么办,小猫会不会受伤?” 他还在明知故问,另一只手伸到她身前揉着散开的奶子,粗暴的乳rou扭曲溢出指缝。 “不会的,老公亲亲,就好了……” 程望舒亲她脖颈、侧脸,黑发被汗浸湿,贴在白嫩小脸上。 “那小猫叫一声给老公听听看,老公不放心。” 被他亲的头脑发昏,她晕晕乎乎哼唧一下,不叫就不进,她快热到化在他怀里,软乎乎“喵”了一声。 程望舒倒吸一口气,哑着嗓子说小猫好乖,就把她翻过来,眯着眼手往四处摸,晓颂往他手里塞了一个套。 他低头轻笑出声,撕开干脆利落套在阴痉上,也不做前戏,剥开xuerou狠狠挺到深处。 晓颂满足地颤着叫出声,头被他手心垫着,被他cao的一下一下往上迎,又坠回掌心。 红木餐桌被晃的咯吱响,蛋糕在旁边抖来抖去,程望舒睨一眼,塑料刀抹过奶油,糊在她胸前。 被奶油冰的一抖,晓颂呜咽着推他,被他狠狠往里一顶,一连狠狠入了几十下,他鼻尖里渡出喘息,奶油滑溜溜蹭了二人一身,贴在一起像多了层润滑一般别有滋味。 他粗长性器水光瓦亮,沾着她体液,又被他抹上奶油,朝她嘴里怼。 阴痉裹了层膜,又沾着腥甜蜜液,热乎乎带着融化的奶油插进软嫩小嘴,被他按着头一阵狠捣,次次破开喉咙,喉管大张,窒息地呕吐一般,夸张的塞满整个口腔。 她一张妆容精致的小脸被汗水泪水花了脸,更是奇异地妖媚起来,扭曲着勾着他狠抽出性器,紧接着往她湿漉漉的xue里入。 啪啪啪直捣百余下,又勾着奶油在她身前作画,晓颂前后被折磨的高潮迭起,眼前都花着晃着,下体开闸一般源源不断。 “小猫哭得好惨,不舒服吗?” 程望舒明知故问,掐着她下巴喘息着往里狠捣,指尖抹着她泪花,嘬着她香腮。 “呜呜,老公慢点……” “老公慢不了啊,怎么办,宝宝在狠狠吸着我呢……” 她舒服的往他怀里又蹭又埋,后背被顶的红了一片,被他怜惜着婴儿一样抱起,大开大合着坐在餐桌上借力。 狠狠顶着她深处射完,程望舒喘着气,呼吸粗重,摸着她后背平复。 二人全身又脏又滑,粘着奶油,晓颂不舒服地直拍他,让他抱自己洗澡。 程望舒抱着她往卧室走,性器还缠绵着顶在一起,他显然还在余韵中回味,声音也懒洋洋。 “都怪我,小猫被搞得好脏,对不对。” 怎么答都不对,晓颂红着脸扭头不理他,耳朵被摘下放在一边,身子被他舒舒服服揉着洗了干净。 穿戴好衣服,玫瑰浇了水插进花瓶,放在客厅。 拉开窗帘,落地窗映出灯火,夜幕降临,北京看起来很热闹,大学生挤在一起等着过新年。 这才将近十点,晓颂一点困意也没有,抱着他的腰往楼下看。 每次看都觉得害怕,有种恐高的感觉,但现在在他怀里一起看,城市在脚下,却觉得很安心。 看到窗前放着的钢琴,一直盖着布,从没看他弹过。 晓颂好奇,戳戳他手臂,“你会弹钢琴吗?” 他沉吟,微笑着,很有年长者意味的神色看她,她被看的全身发软。 “小时候学过,工作忙,不怎么弹了。”转头却问,“晓颂想听吗?” 她连忙嗯嗯点头,程望舒掀开布帘,还很干净,试了试音,虽然不准,但也好听,是名贵钢琴的悠扬音色。 他坐着调音,晓颂眼巴巴看着,笑容洋溢。 他穿着柔软的家居服,刚刚洗过澡,只顾给自己吹发,头发还半湿着,端正坐在钢琴前,却有种贵公子的慵懒样。 很好看,她简直要被他迷死。 试了试音确定没问题,他翻开谱子,挑选了一首,修长的手指按在琴键上,缱绻的曲调流畅的从手下流淌出来。 他微垂着眼眸看谱,弹了一半抬头看她,眼神温柔,却忘了谱,乐曲中断一下,他们都笑起来。程望舒无奈笑着低头继续弹下去。 晓颂之前没听过这首曲子,但被他弹的很好听,一等他放下手,就哗哗鼓起来掌。 程望舒笑着点点她额头,“错了几个音,都生疏了。” “好听的!”晓颂捧场,信誓旦旦点头。 他被逗笑,钢琴上还有黑胶唱片,晓颂好奇伸手拨弄。 “权当收藏品,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话一落地,唱片里就响起暧昧而古典的音乐声。程望舒显然也惊喜,自己很久没碰过,竟然还在运转。 他们抱在一起静静听了一会,程望舒就后撤一步,微微弯下腰朝她伸出手。 掌心宽大,五指修长,眼尾含笑,在夜幕和灯光中有种缱绻而醇厚的美感。 她心扑通直跳,一时没法反应,他保持着姿势,含着笑,“晓颂小姐,我是否有幸,邀请您跳一支舞?” 好犯规,那么正式的口吻,非要挑逗又特别,不上不下的叫一声晓颂小姐? 她红着脸嗔他一眼,手就伸到他掌心,被他带入怀中。 身躯贴着,他搂着她腰,慢慢和她踱起舞步,浪漫的直戳进晓颂心坎里。 跳着跳着,唇就接到一处,唱片孜孜不倦放着音乐,室内空气粘稠而暧昧,是专属于二人的私密舞会。 不知不觉,窗外烟花就绽了起来,虽说不让放烟花,但总有些年轻人顶着风发的意气冒一个险。 零点到了吗?他们相拥着看向窗外,熠熠生辉,色彩斑斓,煞是好看。 晓颂兴奋的蹦蹦跳跳,他一脸笑意看着她,任她把自己的胳膊晃来晃去。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程望舒亲她额头,把藏在兜里的耳环拿出,打开盒子,小心翼翼给她扣上。 他眼神认真,眼里满满的全是她,晓颂踮脚亲他,烟花在身后炸开,霎霎生着光。 晓颂:喵 程望舒:我的小猫,我的宝贝。 ——— 好爱纯黄纯白哦,身体狠doi和精神狠doi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