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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地闭了眸,方才甫一进门见她乌发披身红衣雪肤, 乌瞳红唇, 媚如妖精的惊艳也一同被敛下,却不由贴着玉耳喟叹了声,还未如何, 他就已心猿意马。 旋即也不再迟疑,将容色倾城冰肌玉骨的小妇人拦腰抱起,同时偏了头攫住了她慌乱的惊呼,那特意被他吩咐换成了红色的流云床帐微微波澜了瞬,便随之缓缓合拢。 密不透风的床榻之内举目四望尽皆一片红色,这颜色本是让人观之生暖,可云听却只觉被寒冰包围难以喘息。 这样的红让她想起了她初来时正值与明霖的洞房之夜,那时的她目及之处也是这般红艳艳的,可那时与她同床共枕的男子温柔如水体贴谦谦,能让她安心安眠。 而今,同样的红色,同样的床榻,却因了人不同,而让她胆颤心惊瑟瑟发抖。 他的手灼烫掌心微潮,接触在她冰凉紧绷的身上时,令她的身体感觉到了温暖,可温暖过后却是更加彻骨的寒,在感觉身子几要崩断时,云听再也坚持不住。 她突生大力竟挣脱了他的压制,顾不得此刻几近果身不顾一切的想要逃离,却她不过刚刚抓到了床沿,那纤白玉指只穿出了那红色床帐一个刹那,便被一只肤色微褐的大掌一把扣住捉了回去。 “我不要!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真的不行,我做不到,我没有得罪你,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对我!我不想跟你这样,不想与你亲密,强/迫一个心中怨恨的女子你也不会开心的,你身份高贵有权有势,你不缺女人你还有别的女人,你与她们两情相悦才会双方圆满!我求求你,你放过我,你放我离开吧,我一定不会再出现碍你的眼惹你不快,我会感激你的求求你......” 云听被迫着仰躺了回去,她仓惶的睁着眼看着上方肌理精壮蓄势待发的男子,口中连密的话已失了章法,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放了自己,可她仍是怀着一丝希冀寄望他能够良心发现,亦或是能够自傲自大不屑于强迫一个女子。 在绝对的压倒性面前她满心无助而绝望,甚至连愤怒都做不到,甚至因太过紧张抗拒,身子不由自主的发颤,胃部也开始痉挛,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白得透明, 眼看她身子僵硬神情痛苦,凤敖却没有丝毫动摇心软的意思,他掐了她的下颌转过来,中途暂停的情状让他紧绷得发痛,灼热黑沉的眸更因了她的抵死顽抗越发的深暗。 许是因这小妇人之前嫁过人,遂他就格外重视二人的一次,若不然他也不会特意命人给她穿了红衣,连带着自己也穿了一身红色。 这等贴心之举,他自出生起也就在这小妇人身上用过,可气这小妇人到了此境地竟还临阵反悔,他已在弦上必不能撤,且若不拿下她,她心里那点别扭便永远也迈不过去。 他压着性子,忍着冲动,额上的汗珠隐有滴落,他看着那水珠砸在下方白得耀眼的玉肤上未有片刻停顿便滑了下去,眸中深色更重竟隐现赤色。 他深吸口气,声音压得极低音色放得极柔,却那将发之势根本无法遮掩。 “落定无悔,小儿亦知言而有信,怎爷的听儿事到临头却要失信呢,莫不是忘了晌午那会你是如何应了我的,若你执意食言,那你说,爷是不是也要食言呢?嗯?” 云听为何没有爆发便是因着有此顾虑,若不然她何至于会向他卑微求饶?她睁着浸满水雾的晶眸回望着他,苍白的唇微动,却是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蔷薇被打的一幕还历历在目,恐现在还忍受疼痛起不来身。她不怕他打她折磨她,可她怕若说后悔,他是不是会将蔷薇拉出来泄愤,会不会连伤都不给她治, 她厌恶自己为了守身的自私矫情,也恨他以此作伐威胁她,更恨自己的懦弱。 在身子颓唐的瘫软下来时,她眸中恍惚的望着帐顶,忽地唾弃自己对明霖的爱和坚持也不过如此。 察觉到她的松动,凤敖眸光暴亮,但他忍下迫不及待,眸色认真的看着她,似是许诺,声音里尽是紧绷克制:“爷任你打任你骂从未与你计较分毫,便就是心中悦你。乖听儿,你忘了前尘好生与爷一起,我定让你做那全天下女子都羡慕嫉妒的女子,你想要的,踏遍天下,我也能为你寻来!” 云听却放空了思绪,听不到他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忽略身上那热烫的触感,屏蔽周身渐渐升温潮闷的空气,及那渐重暧昧的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骤然安静下来的动静让她茫然的动了头,迷蒙的双眼也无焦距的渐渐凝了神,却是不待她分清是否已经结束,眼前便蓦地被一张凝着汗珠眼眸发红,又带着奇异神情的俊脸笼罩。 唇刚一动便被一双更炽烫的唇攫住霸占,被夺去了呼吸,反应,及至最后连神智都不复存在。 * 次日天光微亮之时,在院中候了一夜的吕金动了动僵麻的脚,拍了拍冒着热气的脸,小心的往屋门边走了两步,未听得里边儿再有动静,便清了清嗓子小声叫道:“爷,该上朝了。” 他等了两息,见里面无人说话,又稍提了音再次叫道:“爷,该上朝了。” 正当他准备再加了声叫时,忽地听到门内响起有什么东西碰门的声音,便忙收了声背过身咧了咧嘴,心中却忍不住暗忖,能让他家爷竟一夜龙精虎猛到天亮,可真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就这本事,这云夫人便是寡妇之身,将来必得在太尉府有那一席之地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