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岛逃杀5》沦陷变成rou便器,被人尿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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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玉喘息着看向眼前的男人。 他的身体还很虚弱,过于激烈的刺激令他疲倦不堪,但身体却仍旧保持着随时可以与人zuoai的兴奋状态。显然,眼前的男人对于像他这样柔弱无力,却又身怀巨资的肥羊充满了兴味。无论他反抗还是顺从,最终都无法逃过一场强jian似的性爱。 对方在这件事上充满了自信,并认为自己一定胜券在握。 很明显的,眼前的男人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合作对象,但是对于沈嘉玉而言,他却并没有太多的选择。 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在男人撕开他身上的衣服的时候,沈嘉玉还是忍不住露出了惊慌的表情。这几日他只是对着那些为他投放了物资的金主们张开了双腿,虽然被对方花样百出的性爱折腾得浑身酸软,几乎连尿孔都跟着一起失禁了,但是却并不会面临被人控制、沦为性奴的危机。但他现在的这个选择却不一样,如果他不幸选择错误,就会浪费掉之前多番的拼命和努力,被人活活cao成一只没有自我意识的便器,从此只能抬着屁股对主人张开阴xue,任由他们将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塞进他的身体内,逼迫着他像一只海绵那样地拼命夹吸吞吐,露出水津津的艳红xuerou。 他低叫了一声,身上裹着的硅胶感应胸带也被男人一把撕断,露出了雪白细腻的丰满胸rou。男人看着他在空气中胡乱颤晃着的胸rou,满意地摸了一把,捏的白rou溢出指尖。然后盯着他一丝不挂的腿间,嘲笑似的说道:“果然是最yin荡的yin荡人,竟然在森林中穿着开裆裤出门。难道你是因为止不住犯痒的逼rou吗?所以故意给你的大腿中间这一块布开了个口子,方便你湿得流水的时候,随便靠在一棵树上,把你的小sao逼压在大树上,用树皮磨蹭来磨蹭去?” 沈嘉玉微微偏过头去,没有理会男人下流的羞辱,忍耐地咬死了下唇。对方吃准他无力反抗自己,在他身上的动作反而愈发地粗暴起来。男人先是将他满是yin液的淋湿阴xue完全剥开,露出微微松弛的滚红软rou,然后恶狠狠地抓住那一小团微微下坠的嫩rou用力抠挖了一阵,直弄得沈嘉玉哽咽出声,这才落井下石般地嘲笑道:“果然是整个岛上男人们的公用rou便器,才过去几天,rou逼就被用成了这个样子,还带着一股让人几公里外就能闻到的sao味儿。你到底被多少个男人cao过了?肚子还这么涨、这么鼓,该不会是怀了哪个野男人的孩子吧?你揣着东西跑出来的?” 男人用中指重重一抠,刚好勾到沈嘉玉体内的敏感点,弄得他尖叫着哭出声来,身体抽搐着弹了几下,拼命去推正在他身上肆意yin虐的男人。男人却颇有兴趣地将他两条腿完全掰开,露出鼓鼓囊囊的肿胀阴部,兴致盎然地盯着朝外翻出的可怜花唇。沈嘉玉惊恐地看着男人专注的视线投进自己的阴xue内,望着里面抽搐着翻滚的红rou露出了笑容。他便惊叫了一声,用双手捂住自己饱受yin虐的可怜rou唇,死死夹着对方插进他体内的手指,喘息着低低抽泣。 他开始插入了。 沈嘉玉看到男人慢吞吞地脱掉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形状狰狞的粗长rou茎。顶端的guitou十分肥大,足有婴儿的拳头般大小,十分可怖地顶在了他腿间娇嫩的yinchun上。沈嘉玉微微摇了摇头,双腿蹬动着挣扎了一下,那人便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在他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红彤彤的鲜艳掌痕。旋即腰胯一挺,只听噗滋一声闷响,整根粗硕rou根尽数插到低端,啪地一下撞在沈嘉玉的屁股上,狠狠捅进了他微微张开的漉湿宫口里。 沈嘉玉闷哼一声,失神地睁大了眼睛。许久没有被人玩弄过的宫口内环感受到控制器的接近,开始久违地嗡嗡振动起来,顿时便叫他下身一阵酥软,像是快要失禁了似的潮喷起来。沈嘉玉哽咽了一声,被男人的大掌掌控住了双腿,狠狠地掰到腰畔的两侧,像是一张完全拉开的长弓似的推了开来,露出深夹在腿心的嫣红女阴。含满污液的阴xueyin乱地翻垂出来,如同开了苞的红花。只见一根又粗又红的大roubang在微微凹陷进去的软rou里飞快进出,插得xiaoxue噗滋噗滋地一通乱响,连rou唇都不停地鼓起外翻了。 透明的湿液溅得满地都是,沈嘉玉雪白的屁股上沾了一层因激烈性爱而蒙上的晶亮水光。他失神地睁着眼睛,身体被男人cao得一晃一晃的,两只肥硕的奶子跟着一起在空气中胡乱地摇晃。疯狂的快感重新席卷了他的全身,远比被那几根假阳具抽插jianyin时更加猛烈。在宫口剧烈振动的金属环将他的zigong牢牢把持在手中,把他下身用以承受对方生殖器的性爱器官物化成一套只会含夹吸吮的yin乱便器。他像是只rou壶似的拼命咬住对方粗大的rou根和guitou,吃得yin水乱喷,连宫口都yin荡地翻了出来。他则颤抖地低低喘息着,所余不多的神智正一点点被快感蚕食,将他从此彻底变成一个没有自我的低贱rou套,靠着男人抽插进出的jiba获得寥寥无几的快乐。 男人抓着他的大腿,在逼rou里狂cao了几百下,插得沈嘉玉双眼翻白,嘴巴微张,伸出一截嫩红的舌,口水胡乱地流着,显然是又快要抵达高潮了。他只觉得zigong又酸又涨,xue心里的软rou酥麻得一塌糊涂,像是快要尿出来似的,浑身发热地颤抖着。男人粗长的rou根在他的阴部飞快进出抽插,干得yin红xuerou疯狂收缩,zigong也yin乱地垂脱出一小截嫩rou,窝在宫口的附近隐隐抽搐。 一双大掌牢牢箍在沈嘉玉的腰上,将他的身体压在地上,完全无法动弹。沈嘉玉难以承受地微微挣扎着,哭叫着胡乱摇头,像是一尾被插在尖刺上拼命摇摆的鱼,被推开双腿,牢牢地插在男人的jiba上。粗长的rou茎透穿了他yin乱熟透的roudong,钉着不停抽搐着的阴xuexuerou上下抽插。沈嘉玉张着腿被男人压在身下肆意强jian,jian得一腔yinrou疯狂痉挛,又哭又叫地被抓牢了两只乱晃的大奶子,双眼翻白地射出一道jingye,陷入了难以控制的抽搐和潮喷之中! 果然……果然还是…… 沈嘉玉被男人cao得神智不清,身体被强烈的情欲所俘,连控制身体夹弄roubang的能力都几乎失去了。他像是一只被举办方置入游戏中,发放给男人的私人便桶,在对方无聊的时候抽插泄欲。他则只能无力地抬起自己浑圆的屁股,迎接着男人一下下贯穿zigong的凶恶穿凿,在阴xue中长驱直入,cao得rou唇啪啪作响,在guntang的rou壶里喷入满囊袋腥臊不堪的污浊热精…… 逃不掉了……逃不掉了…… 会被插坏掉……然后就这样变成这个男人的私有便器…… “不……不要……”沈嘉玉仅存不多的意识让他拼命地挣扎,试图逃开男人深深埋进他zigong的强力抽送。只是他反抗的力气实在是太微弱了,反而被男人狠狠压住了胸部,摇摆着rou臀上下吞吃起了男人的jiba。他尖叫着又哭又喘,两条腿无力地乱踢,哀鸣着对男人哭着说,“求求你……不要插了……不要插了……会被cao成rou便器的……求求你……我不想变成rou便器……啊啊……好舒服……zigong好酸……不要再……不能……我不行了……啊啊……!不要……!!” 男人看到他哭着祈求的样子,觉得十分有趣,便攥住他的下巴,将手指插进他的口腔,搅弄着嘴巴里的那条嫩舌,胡乱地捉玩了起来。沈嘉玉被压住了舌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嗯嗯呜呜”地睁圆了眼睛,将哭喘卡在喉咙里,含着泪看男人露出畅快笑意的脸。男人显然对一个有力气反抗的私人物品没有什么兴趣,只快乐地大笑了一声,就用手将沈嘉玉的rou唇掰得更开了些,腰胯狠狠一撞,噗地一声闷响,几乎连囊袋都一同cao进沈嘉玉的逼洞里去。 男人对着那两片肥厚rou唇一通狂插,插得yin液乱飞,整个女阴上都布满了yin乱的水渍。沈嘉玉被男人插得双眼翻白,zigong口内嵌入的金属环即将与对方的控制器完成共振,濒临被标记的边缘。他感觉到自己的zigong正在疯狂地抽搐,欣喜地咬住对方的粗rou,被插得水声阵阵。原本紧拢着的xue眼已经完全被男人cao得翻了rou,活似一只被cao烂了的rou套子,yinrou外垂,含满腻滑腥咸的白沫,污糟糟地沾的满唇都是yin烂的痕迹。 “当rou便器有什么不好?”男人穿着粗气,酣畅淋漓地低吼,“像你们这样只会张开腿的婊子,就该老老实实地当个荡妇,被拥有你的男人们cao就好了。都被人cao烂了还在这装可怜,怎么不把你的sao逼放松一点,别口是心非地夹这么紧啊!” 他一边骂着,一边扬起大掌,在沈嘉玉白嫩的屁股上一通狂抽,扇得啪啪作响。沈嘉玉尖叫一声,臀部被抽得又热又麻,泛开一阵奇异的快感。只见两瓣丰满肥厚的臀上迅速显现出一片yin乱红痕,像是几只放荡迷乱的鲜红巴掌,明晃晃地印在他的屁股上,一直没入进水津津的嫣红后xue。 沈嘉玉活像个张开了嫩嘴的rou壶,被男人的疯狂抽送活活插开了壶口,噗滋一声干进rou腔深处。他整个人瞬间弹了一弹,抽搐着双眼翻白,伸出一截舌头张着合不住的嘴,胡乱地流着口水。男人牢牢占据了他窄小到可怜的zigong,将jiba侵犯得更深,完全插进嫩口里,挤弄着抽搐不止的腔rou将精孔一张。沈嘉玉尖叫一声,只觉得宫口内金属环的振动瞬间达到了最大,将他整个rou腔都化成一只疯狂振动的马达,被噗滋噗滋地一通狂射。热淋淋的jingye狂浇着淋满了整只zigong,他的小腹迅速地鼓涨起来,大量的白浊喷出roudong,从rou和rou填满的缝隙中噗叽一声地冒了出来,溅得大腿内侧满是湿淋淋的腥臊白浊! 射进来了……全都……射进来了…… zigong……好涨……被全部填满了……连嫩rou里的褶皱都被完全侵犯了…… 好舒服……嗯啊啊……要、要怀孕了…… 沈嘉玉双眼涣散地被男人抓着双腿,粗喘不止地在他的zigong内疯狂射精。一波波的白浊疯狂射进他娇嫩窄小的yin荡zigong,射得小小的rou腔不停地抽搐。一股股白浆从rou唇的缝隙里不停地冒出,沿着臀沟往下流淌。沈嘉玉就像是一个用来接住男人jingye的盆,在直到完全接满之前,都要不停地忍受着对方注入他身体的热精。他整个人剧烈地抽搐着,潮喷出无数道猩热的yin液,双眼可怜地翻着白。zigong内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彻底地盖过了他的个人意识,在完成了标记的振动中,将他变成一樽只会张xue接精的rou壶…… 沈嘉玉彻底地沦陷了,变成了像他认识的97号那样,只会对着男人呻吟喘息,被cao得不住啼哭的yin欲rou壶。就算是被人尿满了阴xue,当成一只蓄尿用的低贱便器,也会欣喜不已地扒开自己的rou逼,抬高了屁股,让一个个男人排队尿进自己的xue眼,再用酸麻的zigong完全接住这一泡尿水,将腥臊的尿液存进肚子里,任由那黄汤将他狠狠地侵犯,止也止不住地胡乱横流出来。 他失败了。 男人喘息着,心满意足地对着身下的rou便器一通狂射,感受着那温暖的膣腔牢牢吃住这一泡精水。温热的jingye泡得他下身发涨,舒爽得浑身发麻。恨不得再泄出一泡热精,射进这婊子的yin腔,把他射成一只完全的精盆,张着柔嫩嫩的壶口,高潮迭起地吮个不停。 男人不知射了有多久,将积攒了好几天的欲望全部射进了rou便器的肚子里,只感觉他的zigong都可怜地涨了起来,满满当当地鼓着,活像个大了肚子的孕夫似的,在他胯下一下一下地抽搐。rou便器的zigong口已经被他整个儿都cao坏了,松垮垮地垂张着,露出滚红滚红的嫩rou。他只是稍稍抽离了一点儿,就感觉一股湿黏guntang的稠精从那枚roudong里咕叽一声全冒了出来。rou便器翻着白眼,身体微微地颤抖,两条大腿合也和不拢地倒在地上,从肥厚的女阴里噗滋噗滋地狂冒着yin乱的白浊。 那些液体显然是在是太多了,将rou便器的整个阴xue都泡得微微发白。他失神地流着口水,像是被cao坏了似的,不停地倾泻着蓄满的热精。那枚yin艳红肿的逼洞便张着好几指粗细的眼儿,抽搐着朝外喷出大股大股的浊白,一阵阵地冒出外翻的rou唇,弄得整个屁股上都是yin荡的白汁。 男人舒爽的甩了甩rourou,看着瘫倒在地上、不停抽搐着身体的rou便器,将他抓起来,随意地抗在了肩膀上。准备带回自己住宿的营地藏起来,等到下一次需要的时候再取出来尽情享用。 rou便器没有丝毫反抗地被他抗在肩上,像是只倾倒了口子的壶一般的流出了yin乱的液体。大量的白浊从他大腿的根部朝下缓缓地下淌,不一会儿,就弄得两条腿上都沾满了湿滑黏腻白痕。那些yin汁淌了一阵子,从yin红的xue眼里脱落下来,过了许久,露出一枚松垮垮的烂熟湿洞,在空气里放荡地张着。一阵风吹来,便听见嗬嗬一阵气音,竟然是这只rou便器的阴xue里被吹进了风后,涨饱了气的zigong发出的yin乱声响。 男人将rou便器带回了驻地,趁着夜深人静,将rou便器再次好好享用了一回。只是他干到一半,忽然一股冲天尿意逼近膀胱,弄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干脆咬了咬牙,噗滋一声干进了rou便器烂熟yin软的zigong里,将宫口用guitou撑开,然后尿孔一舒,在rou便器的肚子里舒舒服服地狂尿了一泡! rou便器哀叫一身,zigong柔顺地舒张开来,将屁股微微抬起,像是将壶口倾斜过来的盆,将男人尿进他阴xue里的尿水一滴不漏地接了进来,捂着自己的肚子微微发颤。显然,他窄小的zigong并不足以装下男人蓄了一整日的臊咸黄尿,zigong都被这一泡尿汤给浇透了,泛着腥臊的味道,含着变成了暗黄色的jingye缓缓外吐。xuerou的褶皱里满是淡黄色的尿液,水津津地嵌在xue眼里。男人刚把jiba抽出来,就看到一股淡黄的尿水从艳丽红rou里猛地冒了出来,从肥硕的rou唇上漫出,沿着雪白的皮肤拉出一条又浓又臊的黄色暗痕,连rou蒂都像是肮脏不堪的珠子,湿淋淋地嵌在这只肥肿yin乱的便器口上,在空气中微微抽搐。 rou便器颤抖的从xue眼里喷出无数热尿,像一股不停冒着水的喷泉。淡黄色的尿液从他的阴xue口里疯狂地冒出,他则失神地揉着自己白嫩的大奶,无意识地在高潮中剧烈射精。男人看到他竟然被一泡尿尿得高潮迭起地模样,不由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将还没收起来的rourou对准了rou便器的屁股,尿孔一张,就直冲着rou便器的女阴,又狂喷出一注臊尿,湿淋淋地喷在了rou便器的屁股上。 rou便器迟缓地淋浴在男人的尿液里,被尿的满身都是咸臊的尿水,连嘴唇上都挂着几滴。原本穿在身上的暴露外衣都被尿和jingye濡透了,湿漉漉地沾在皮肤上,又是黄渍,又是白浊,从开了档的裤子中心漫开大片的痕迹。他像是一个真正的便器那样接住了男人哗哗尿出来的尿液,掰着自己略微松垂了的可怜阴xue,稳稳的接住这一泡黄尿,又一次被尿到了高潮! 他睁圆了眼睛,张着嘴“啊啊啊”地叫着,口水无意识地流了下来。男人在他肚子里尿舒服一口,找了一根绳子将rou便器的腿和脚绑起来,只留出一只肥硕yin艳的屁股,高高的撅起来,做出人rou便桶的样子,被男人捆在角落里。男人将一盆打来的水从屁股往下泼,他就像一只真正的便器一样被水流冲去满身的黄尿,只露出含着清水和臊精的yin乱roudong。 男人舒舒服服地躺在山洞里,安稳地睡去了。被他标记成了尿桶的可怜便器则被他放置在角落里,无力地张开自己的阴xue,任由xue眼里腥臊的热精和淡黄浊尿混在一起,在他的zigong中缓缓风干。被尿水yin透了的内腔可怜兮兮地抽搐着,在空气中一收一缩,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夜晚中格外刺耳。 第二天一早,捡了大便宜的男人将绑在rou便器身上的绳子又结结实实地捆了一遍,背着自己的背包,悠闲的离开了驻扎的营地,去寻觅获得胜利的机会。 rou便器便就这么被放置着,在灰暗的山洞中逐渐阴干。 他阴xue里的jingye因为长时间的接触空气,已经变成了斑斑点点干涸的白痕,成碎裂的块状沾在嫣红的rou上。长久没有接触性器的空虚让他微弱地喘息,翕动着烂熟微臊的阴xue,分泌出一点儿yin乱透明的液体。那枚roudong已经因为长时间过于激烈的使用变得十分松弛了,就算被用力夹起,也只是露出一条深红细长的rou缝,在空气中可怜兮兮的张缩。只要有人用手指轻轻一剥,就能发现那处yin烂至极的阴xue只是稍稍拢起了入口,而不是像看上去那样紧致而青涩。 而实际上,被投放进来的这一批泄欲用的B组成员,几乎都已经被用得阴xue松弛、唇开rou绽了。可以预想的是很快就会有人在这高强度的性爱中不幸怀孕,在拥有催产能力的物资的催化下迅速大肚,在最终决赛来临之前便会哭叫着产下胎儿,给所有的A组选手一个绝无仅有、享用孕夫的机会。 想到这群风saoyin乱的便器会怀上自己的种,又哭又叫地掰开自己肥厚的rou逼,让大家看到从他zigong中推挤产下的婴儿,这些男人们就忍不住硬了jiba,恨不得这些风sao的婊子立刻便大了肚子,好张开双腿,任由那些男人尽情yin辱侵犯。 在B组选手全军覆没的当下,举办方立即便对所有已经rou便器化了的性奴们开始了简单的身体扫描检测。而得出的结论则让举办方十分震惊:竟然所有的B组参赛选手都已经被连续不断的轮jian给射得怀了孕!而最后被便器化的那名选手则更加离谱,竟然是被一泡热尿给生生尿怀了孕的!并且时至今日,他的zigong里还含着一泡热滚滚的腥臊黄尿,和浑黄的jingye还要受孕的胎儿一起,在狭窄的rou腔中无力地共存着。 这可真是太少见了! 观众们不由交头接耳着窃窃私语起来,连见惯了各种情况的工作人员们,也惊奇地睁圆了眼睛,注视着这名叫沈嘉玉的B组选手。经由扫描后显示在屏幕上的数据让众人得知这只已经化为便器的性奴体内还有残余些许的微弱意识,只不过已经完全沦为了情欲的奴隶。只要有人插入他的身体,在那只yin软guntang的阴xue里抽送一会儿,他就会迅速融化成糖浆一般的模样,软软地勾住来人的腰窝,用湿热滑嫩的xuerou用力夹弄。 在得知他还有过一次抵抗着情欲、惊慌出逃的故事之后,多数的观众忍不住对这个可怜的选手抱有了一定程度的同情,并对举办方表示或许能够一定程度上的给予他在某些方面的援助,比如针对控制器的设定,可以适当的调整宽松一些。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乐意看到一场无波无澜的求生大赛,更多的人愿意在过程中增加一些刺激的元素,好为结局留出一些让人惊喜的悬念。 举办方显然也有这方面的思考,在得到了绝大多数观众的支持之后,他们欣喜地宣布将为接下来的比赛增加一些惊喜:他们解除了这只化为便器的性奴身上的控制器,而其自带的精神控制效果将在24小时后失效。这个微不起眼的改动会给整场比赛带来哪些令人欣喜的变动呢?就让我们与大家一起拭目以待吧! 观众对他们做出的决策表示出了欢迎,并立刻将频道对准了那个好不容易迎来解脱的可怜性奴,迫不及待地想要欣赏他发现自己的意识重归身体后的转变。 而将时间倒推回去,当被观众们知晓他身上所发生的故事的时候,沈嘉玉还只是一个无知无觉的rou便器,被标记了他的主人捆在角落里,朝天撅着屁股,露出嫣红娇嫩的阴xue,湿漉漉地张着软rou,在山洞的角落中悄悄地阴干。 一支小队在搜索附近区域的时候发现了他,拨开原主人盖在他屁股上用以遮挡的干草,看到一具半是赤裸的雪白身体。这具rou体身上穿着被撕得七零八落的残衣,手脚都被捆着,可怜兮兮地被绑成了一只便桶的形状,在角落里无声地抽搐。若不是那一只肥肿yin艳的rou唇过于引人注目,让人一眼就瞧到了它,想必众人很难在这昏暗不堪的山洞中寻觅到他的身影,从而发现这里还躲藏着一只泄欲用的人rou精壶。 他们摸了摸rou便器的女阴,发现还是半湿润的,显然才进行一场十分激烈的性爱,被插得xuerou微松,可怜兮兮地垮在了一起。只是阴xue里微微有些腥臊,有几滴淡黄的尿渍窝在红rou的褶皱里,让人忍不住想象起他被人扒开阴xue,用jiba完全地插入xuerou,舒张开精孔,一边射精,一边尿进他zigong里的yin乱画面。他们捏着唇rou间那枚肿胀的rou粒狠狠掐揉了几下,听到rou便器带着泣音的低低呻吟,又将手指探进他的阴xue,胡乱地抠挖了几下,舀出一捧暗黄浊精,湿漉漉地沾在xue眼的嫩rou里,肮脏至极地盘旋着。 “果然是个尿盆。”那人甩了甩自己的手指,“连zigong都被尿和jingye灌满了,脏的很。怕是原主人就想着把他弄成这样,就不会有人来用了。还真是好笑。” 周围人跟着一起嘲笑:“这人还真是傻的不行,怪不得这么容易就被摸到了老巢,还让人翻出来了他精心藏着的便桶!若不将他藏了这么久的好东西拿出来好好yin上一番,把它标记成自己的东西,这家伙怕是还不知道什么叫做人心险恶吧,哈哈!” 他们毫无顾忌地将这种被紧紧绑住的rou便器从角落里拎了出来,用山洞里存着的水给他清洗肮脏的阴xue。他们用手指掰开rou便器肥厚的花唇,露出红艳艳的xuerou,又取了一只硬毛的刷子将一瓶清洗用的洗涤剂灌了进去。rou便器微微颤抖着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夹紧了那把刷子,他们便哄笑着像是洗刷马桶一般地转动起毛刷,在娇嫩的xuerou里飞快捅弄抽插,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rou便器“呜”地哀叫了一声,哭泣着从小腹溅出一滩白浊,显然是被这硬毛刷子jianyin得进入了高潮。这一支小队的人不由惊讶万分,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被硬毛刷刷洗着腔rou,都能被生生cao到高潮的荡妇。便不由加大了手上的力气,将那只毛刷飞速转动洗刷,刷的阴xue泡沫飞溅,水声唧唧,连里面腻滑的红rou都被扯得外翻出来,和紧嫩的宫口牢牢缠在一起。 他们给这只便器的壶口洗刷了一阵,弄得外阴上都满是细腻透明的白沫,洞口也松垮垮地张开了,露出了含满了洗涤剂与泡沫的zigong,这才满意地又泼进一xue的清水,将手指探进去,捉着里面翻出的软rou叽叽咕咕地挤抓搅弄。rou便器被这粗暴的洗刷弄得浑身抽搐,贴着地板的嘴唇可怜兮兮地流出了一地的透明口水,舌头也跟着吐了出来。他双眼也无力地翻白了,整个人一抽一抽地陷在可怕的高潮里,被jianyin得高潮迭起,rouxue失禁。 直到那群人摸着rou便器的阴xue,摸到了滑溜溜的热黏软rou,这才慈悲地放过了对他zigong内部的清洗,只叫他含吮着清水,将zigong里的尿液缓慢排出。rou便器像是个马桶似的,被人翻过身,双腿岔开着蹲在地上。失禁着的xue口便抽搐不止地泄出尿来,从他的阴xue口里,也从他失控地尿道里。 他失神地喘息着排xiele一阵,直到把体内的尿都流尽了,才被人用手巾擦了擦满是脏污痕迹的yinchun,重新掰开了带着洗涤剂香气的暖热腔xue。那里面原本含着的淡黄尿渍已经被刷干净了,只剩下些许残留的细碎泡沫。那些人也不嫌弃这个,只脱了裤子,露出早就涨得生疼的rou根,对准他在空气中缓缓翕动的xue,纵身一挺,噗滋一下插进xue内! rou便器挣扎着晃了一晃,可怜地睁圆了眼睛,浑身颤抖地夹紧了侵犯他的男人。他还被绑着四肢,像是一只人rou制成的马桶似的,只露出一个以供挨cao的屁股,和红肿yin乱的女阴。无数人摸着他烂熟不堪的唇rou,又拉又扯,在jiba抽插的间隙狠狠地yin虐他肥烂热烫的rou蒂。插进他体内的rou根毫不留情地悍猛进入了他的zigong,把被毛刷刮扯得yin烂透熟的宫口再次恶狠狠地插开,干进他敏感柔嫩的zigong,插得噗噗直响。 骑在他身上的男人疯狂摆动着腰胯,像是骑在一只雪白细腻的陶瓷便桶上一样,肆意享用着rou便器的阴xue,插得水声连连。rou便器被插得浑身颤抖,zigong又酸又麻地涨痛着,几乎被享用得快要坏掉。仿佛他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了这么一只供人抽插狠干的roudong,他则是攀附在roudong上的一滩yin烂软rou,松垮垮地拢成了一只腻滑湿润rou套,被人箍在jiba上肆意yin辱侵犯,连zigong都变成一只用来蓄精的rou盆。 “不、不要……不……嗯嗯……又插进来了……”几乎变成了jiba套子的rou便器哭喘着呻吟道,无力地伸着舌头,双眼翻白地又被人内喷了一大波jingye射进rou腔,“啊啊……zigong又被射了……好多jingye……又被轮jian了……呜……不要射了……求求你们……zigong装不下了……呜啊啊……!太多了……太多了……!” rou便器尖叫着扭动着屁股,拼命地挣扎着。轮番进入了他的男人们嬉笑着看着这一只被捆住了手脚的人形便桶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挨cao,两大坨肥白的屁股rou在空气中剧烈地颤抖着。粗长的rou茎在他饱满厚实的女阴中飞快进出,埋进微微凹陷的阴xue里。一大股湿亮液体被抽插着带出xue眼,弄得rou唇附近湿漉漉的一片,微微地散发着薄薄的水光。 一个人抓着rou便器丰满的屁股,在他腻红的roudong里狂插了几百下,干得那一捧红rou疯狂抽搐,剧烈收缩着喷出无数被内射的白浊。男人则粗喘着腰身一送,噗滋一声插进了rou便器yin贱的zigong,对准早已经撑得满满当当的宫腔,像是炮弹似的开始了一通狂射。 rou便器的zigong早已经在之前的轮jian中被射了个满满当当,连阴xue的嫩rou里都含满了黏腻的白浊。这一记猛射顿时就把他干得一阵剧烈痉挛,双眼翻白地抽搐了一下,无力地瘫在地上,肚皮上雪白的rou一弹一弹地跳着。只听一阵黏腻yin靡的闷响从他腹部下方传来,显然是zigong被射得快要坏掉了,饱胀地鼓了起来,活似一只被吹满了气、快要爆掉的腻白气球,可怜地鼓起了肚子,大腹便便地半跪在地上,悲惨地等待下一个人的享用。 进入山洞的这支小队显然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发泄过欲望,射出的jingye又稠又急,量又可怕的庞大。rou便器窄小的zigong仅仅被三个人侵犯进去,舒舒服服地内射完一通之后,就已经鼓涨得快要和孕妇一般了。若不是知道他才刚刚被好几个人yin笑着轮jian过一遍,还以为这个阴xue中含满了jingye的便桶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孕夫,竟然大着肚子的时候还要祈求男人的怜爱,被享用得yin水横流,满腹黏精。在rou便器无助地承受了第四个人的内射的时候,他终于控制不住自己涨满的阴xue,无力地潮喷出来,将黏滑的yin浆喷了一地,露出沾满浊白的抽搐yinchun。大量的白浊从他的大腿根部滑落下来,像是黏白的喷泉似的,一股接着一股,大片大片地喷落下来。 有人将捆着他双手的粗绳解开,他便无法控制地跌落在地上,双腿交叠着岔开,朝天撅起一只肥硕丰满的大白屁股,上面印着数只明晃晃的鲜红掌痕。一枚饱经yin辱的阴xue空荡荡地张着,在空气中外翻出一小截yin红的xuerou,剧烈地抽搐着。大团粘稠的白浆失禁似的从xue眼里一股脑地冒淌出来,拉出一条银白色的水线,湿漉漉地滴在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