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竹马》边学习边被玩弄身体,69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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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吻封缄这一招好像特别屡试不爽,严夏瞬间没了声音,反正他也不是真的生气,他自然不会拒绝宗彦的亲吻。 他们如果不是要做,一般都会比较克制,因为之前好几次在外边偷摸着亲热,檫出火花了又不能解决感觉很糟糕,后来才不得不控制一点,所以严夏每次都能分别出宗彦是不是想做。 这次严夏很自然地抱住宗彦,身体靠过去,火热的湿吻夹杂着俩人的鼻息,滑腻的唇舌卷起对方的舌尖,软腻温热,两条舌卷叠着,亲密地舔弄着对方口腔内的粘膜,严夏从交接的缝隙处溢出几声呻吟,带着点沉迷和眷恋,他几乎是把自己半软的身体交给了宗彦。 可宗彦就在这个时候拉开了俩人的距离,用还没平复气息的声音说道:“好了,赶紧看你的书。” 严夏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仿佛难以理解此时此刻他说出的话,严夏的手在他的腰上搓了搓,问道:“你说什么?” 赶紧看书?玩呢?!赶紧上床吧! 但宗彦只看他一眼,就把被他扔开的书捡回来,“看你的,等做错了题有你受的。” 没办法,严夏只能耸拉着脑袋学习,他记忆力是不错的,但不可能真一下子把所有知识点都记着,宗彦专门挑难的考他,他理所当然做错了。 他有点不服输:“只错了一道题,这已经很好了!” 宗彦:“五道题错一道题,我觉得不太好。” 严夏哼哼两声:“之后呢?还要做什么?” 宗彦看着他道:“去把裤子脱了。” 很快,有点黏腻的水声在安静的空间内响起,严夏上半身差不多倒在茶几上,两只手撑得有些不稳,脸上神色忍耐着,泛着一层薄薄的淡红色。 “啊!嗯……我真的……啊……你这样……我没办法……嗯啊……没办法集中……” 说罢他的身后响起一阵阵快速而密集的噗滋噗滋的暧昧水声,他跪在地毯上的膝盖颤抖起来,低声喘叫着:“啊啊啊……” 宗彦在他身后用力分开他想和合拢起来的双腿,另一只手朝雌xue插入两根手指,飞快地抽插起来,指jian着娇嫩的rouxue,不一会儿就搅弄出不少yin水,滋滋地溢出,打湿了他的手掌。 这样的情况下敏感的嫩xue更是努力地收缩起来,两瓣蜜桃似的臀rou泛起一层薄薄的淡红,此刻因为宗彦的动作微微颤抖,诱惑地左右摇晃着,怎么看都仿佛是一场邀请。 “看到哪里了?”宗彦问着他,手上的动作没停下,手指在充满汁水的嫩xue里不住地做着摸索的动作,指腹抚弄着一圈圈的皱褶,把它们分开,然后细细密密地抚摸,抠弄着那些敏感的地方。 严夏摇了摇头,尝试着抬眼去看跟前的书本,可是这样根本无法分神去注意,每当他要集中注意力的时候都因为身后的动作而连眼前是什么字都看不清。 听不见满意的回答,宗彦猛地把四根手指都插了进去,用力地在嫩rou中间抽插起来,湿软鲜红的嫩xue被刺激得无助地抽搐几下,严夏两条腿险些软倒下来,可只要他的双腿滑下一点,体内的手指就好像铁钩一样勾着xue将他提起来,好像指尖都要完全掐进媚rou里,快感一下子冲进体内,那一瞬间说不准是疼痛还是愉快的多。 严夏挤出空腔内的氧气,艰难地仰着脑袋呼吸新鲜空气,要支撑不住身体了,身后的手指在湿滑红肿的甬道进出,他大口喘息着,双目失神,轻轻地摇着头,又一次在宗彦的动作中浑身颤抖,“呜……不……啊……不行了……不要再进来了……我真的……嗯啊……宗彦……啊……又……撑开了……” 宗彦的手指在里面感受着每次的收缩,用指腹按压着每一处敏感点,只要角度稍微变化一点,对方的反应都会很明显。 他抚摸着严夏的身体,在yin乱不堪的嫩xue中毫无章法地戳弄,手指分开两瓣rou唇,里面的媚rou变得湿润嫣红,他在xue口的嫩rou摩挲着,很快那里就是一片诱人的水光,又软又糯,宗彦看着那儿,把紊乱的呼吸压下去,却压不住下腹升起的欲望,只能等着那里迅速地膨胀。 严夏觉得自己这样好像成了被宗彦随意玩弄的掌上之物,他想掌握主动权,但宗彦过于熟悉他的身体,只要用力地进出几下,每次都能戳到他最喜欢的那一点,他完全无力招架,只能等待着那让他彻底沉沦的快感卷席身体。 现在根本就不是什么学习了,或许宗彦就没想让严夏在这种时候认真严肃地学习,严夏也是这时候才知道,或许都是宗彦盘算好的。 两个人平时又不住在一起,都是火气旺的小年轻,有时候有机会睡一起都恨不得抱着把对方融进自己的身体,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不做点什么事不可能的,亲吻抚摸都能擦着火,更何况是现在这样,宗彦难免的气息也不稳了,把严夏的臀rou抓在手里狠狠的搓弄着,听着对方发出难耐的呻吟,忍不住把严夏翻过来,长裤内裤全部脱掉,一手勾着严夏的膝盖窝,高高抬起,在严夏有点抗议的呼叫中低下头对准那湿嫩的阴阜舔了上去。 “嗯啊啊!”严夏舒服得在那一瞬间完全没办法思考,酥酥麻麻的感觉舒服得几乎要流泪,宗彦含着他冒出来的阴蒂,狠狠地吸吮几下,严夏竟挺着胯部把那发浪的嫩xue送到宗彦嘴里,宗彦扶着他的腰不让动,掀开他的衣服,一手捏住他胸前的rutou,用力地搓弄着那一层乳rou,严夏浑身抖了抖,“宗彦……” 宗彦大手把他的腿分开,敞开那被玩弄得糜红的嫩xue,用唇舌把那一片嫩rou裹住狠狠地舔弄吸吮。 “嗯啊!”舌头又热又灵活,严夏受惊地整个人弹跳起来,宗彦反手压制住他,埋首在他大腿中间,对着嫩红的湿xue不断地舔舐吸咬,舌头分开两瓣rou唇,舌尖抵着xue口的一圈嫩rou又快又用力的舔弄,搅弄出一声声黏腻的啧啧水声,严夏喘着气尖叫,两条长腿在宗彦手里如离了水的鱼尾般胡乱地蹬动,那一口滚热狭窄的xue口在舌头的玩弄下崩溃地分泌出大量的yin液。 “啊……不……呜……不要舔了……嗯啊啊……” 这太羞耻了,可又很爽。 舌头浅浅地插入甬道奋力地翻搅着,模仿着行脚抽插的动作戳弄着里头柔软的媚rou,宗彦听着他yin荡的呻吟,只抓紧了他的两条腿,越发狠的玩弄着他的xue眼,嫩rou抽搐似的绞紧。 严夏摇着脑袋,咬着下唇,眼睛都红了起来。 宗彦离开一点,转而舔着xue口周围的嫩rou,用牙齿轻轻地啃咬,严夏的roubang翘得要贴着小腹了,顶端还在流水,羞耻,但还想再要更多,太舒服了,尝试过才知道。 “呜……”严夏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暴露他柔软的一面,声音也是软软地哀求着,“嗯啊……啊……那里……还要……再……再进去里面一点……啊啊……” 宗彦却在这个时候抬起头,离开了严夏的那里,他的嘴唇都湿了,严夏知道那不是口水,而是自己身体分泌出的yin液,宗彦按着他的脖子,手指在动脉处摩挲着,严夏昂起头,滚动喉结,一只手摸到宗彦的腰,手顺势往下,隔着裤子摸到了那已经撑起的小帐篷,仿佛也是可以感受到里面的热度,那根粗硕的东西在里面蠢蠢欲动,宗彦把手指上面滑腻的yin汁抹在严夏的臀瓣,在那里狠狠地抓弄了一下。 严夏被弄得有点痛,但轻微的疼痛过后是更大的快感,被玩弄得大方敞开的嫩红rouxue此时更是做出吞吐的动作挤出里头透明的汁液,滋滋地往外冒,弄得胯间湿漉漉的一片 宗彦抬起头,手指蹭了蹭他的嘴唇,严夏缓了口气,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张开嘴把他的手指含了进去,柔软的舌尖抵着指腹轻轻地舔了舔,就像刚才他享受到的那样。 宗彦眯了眯眼睛,严夏手探到下面解开他的裤子,很快地握着他的性器,对方的气息让严夏也有些按捺不住,俩人视线在空气中一对视,都能看到对方眼里火热的渴望。 衣服被一件一件地扔在地上,两个人撕扯着对方的衣服,急乱地往床那边走,光溜溜地抱着滚到床上去,严夏趴到宗彦胯下,看着那根急待爆发的roubang咽了咽口水,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宗彦喉咙一紧,看得眼眶发热,他转过去分开严夏的大腿,再一次舔上那湿乎乎的阴阜。 两人人的喘息几乎是同时间加重,第一次用好奇了很久的69姿势互相舔吮着对方的性器,快感一波波从被舌头摩擦的地方传来,光是被舔xue严夏就很舒服,他分出一只手taonong自己的yinjing,爽得rouxue不受控制地吸紧了宗彦的舌头,深处的痒意就要受不了了,想有什么进去里面狠狠地摩擦,他捧着宗彦的roubang,嗅到对方的味道,嘴巴张开把guitou含了进去,想到这根东西给予自己那么多的快乐,他就兴奋得不行。 严夏不是很会koujiao,但是他知道怎么样才能让男性感到快乐,舌尖沿着rou冠用力地舔弄着,guitou太大了,他的嘴巴被撑得有点难受,但紧致的包裹感让宗彦很舒服,他微微挺着腰,将大roubang插入严夏嘴里抽插着,嘴角和脖子都是严夏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 “唔……”严夏把大roubang当成棒棒糖那样舔吮,从顶端硕大的guitou一路对着柱身那些勃发的青筋又舔又吮,甚至发出色情的水声,宗彦低头看了一眼,正好看到脸色潮红的严夏双眼迷离地捧着他的性器着迷地吸吮的样子,那根东西当场就大了几分。 他把rouxue里的舌头抽出来,看着那汁水潺潺的娇嫩rouxue,兴奋得身体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把严夏按在床上,俩人的身体贴得极近,四目相对,彼此眼中又增添了更浓郁的欲望,看着都要烧起来了,两个人的手在对方身上抚摸着,宗彦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严夏的嘴角,严夏轻轻地笑了一声,极其诱惑地钻进宗彦的耳朵里。 紧接着严夏分开双腿,勾住宗彦的腰,让自己湿糯一片的柔软贴上那一根坚硬粗硕的欲望,宗彦顺势挺身,两个人的下体顺利紧贴在一起,嘴巴也黏在一起,下面和上面同时相互交缠着,也分不清到底是接吻的声音还是插入的水声,宗彦进入得又急又快,挺着硬邦邦的的jiba大力往嫩xue里头撞进去。 那里已经足够软绵,也足够温顺饥渴,受到挤压的嫩rou马上一缩一缩地迎接大roubang的进入,紧紧地箍住那根散发着热度的巨物,舒服得微微颤抖,汁水淋漓,收紧的同时阻碍的力度加大,两个人只觉得更舒服。 严夏喘着气,要被顶穿一样仰着脑袋大口喘气,粗大的顶端破开湿滑的xue口,挤出大量yin液,宗彦抽出一点,然后更加用力cao进去,完全地顶入嫩道深处,媚rou跟粗粝的roubang摩擦生出巨大的快感。 “啊……”严夏手指大腿根儿都有点颤抖起来,他控制着呼吸呼出一口气,“你也太大了……” 宗彦亲着他有点红肿的嘴唇为问:“舒服吗?” “……舒服……啊……”严夏垂着眼睛回答,脸上是动情的嫣红,忍不住更兴奋,插在他身体内的宗彦能感受到他每时每刻的变化,当即掰着他的大腿飞快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好棒……好快……呜……插得好深……” “这就深了?cao到你最痒的地方了么?” 严夏动情地抱着在自己身上奋力律动的人,喘着气道:“还……啊啊……还没有……嗯啊……但是……但是好舒服……嗯……啊……cao进来……” 他勾住宗彦的脖子,双腿也缠在对方身上,被一根guntang粗硬的rourou破开身体,狠狠地进入最敏感娇嫩的地方,宗彦如他所愿凶狠地cao进去,打桩一般飞快地耸动着朝湿软的地方撞击,粗长的rourou被yin水浸泡得油光水亮,满是黏糊糊的yin液。 柱身摩擦着内壁的时候战栗的快感一层一层地攀升,严夏根本不用收缩rouxue,那里已经被撑得很涨了,每次抽插宗彦都能顶到让他快乐的地方,越发坚硬的guitou大幅度地撞击着娇软的宫口,那里闭合着,受到撞击更是用力收缩,宗彦的大手胡乱地拧着他的臀rou,肆意地抓弄着,胯下更是咕啾咕啾地抽插得卖力,接连凶狠地狂cao猛插,透明的蜜汁都被摩擦成黏糊浑浊的细沫,yin靡地裹住交合处,随着每一次的抽插撞击四处飞溅,要不就是被源源不断分泌的yin水冲开,很快地洇湿了床单。 “嗯啊……”严夏突然尖叫一声,呜咽着绷紧了身子,嫩xue疯狂地抽搐起来咬紧了大roubang,宗彦死死地掐着他的腰,用力地顶撞宫口,能听到里面噗滋噗滋地闷响,宗彦迅猛地在往哪里连干十几下,坚硬的rou棍碾压着软绵而汁水充沛的逼rou,低吼着cao开宫口,丝毫不停顿,势如破竹地硬生生捣进宫腔,横蛮地疯狂顶弄。 严夏张开大腿,耻骨被宗彦狠狠地撞击着,下半身完全紧密地就着黏稠汁水交合着,他发出濒死般的哭叫声,甜腻又激烈,绷紧的身子猛然抽搐几下,只听啪啪啪的声音,宗彦埋首将整根roubang凶猛地cao进严夏的身体。 “啊……慢点……”严夏有点受不了地求饶,那粗硕的玩意整根埋进他的身体来来回回地粗暴贯穿,特别是里面的嫩rou被如此捣弄实在有点吃不消,他的小腹又酸又涨,在快感下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被cao得哭叫出声,无力地大张着腿,yin荡地露出熟烂嫩xue颤抖着被cao个不停,zigong都被干得红肿了,滋滋地发大水,任由宗彦伏在他身上随意地cao弄抽插。 “太……太快了……呜……大jibacao得好深……嗯……”严夏听着嫩xue迎响大roubang,和宗彦有力的胯部重重地撞在一起,发出碰碰的闷响,耻骨的位置都被拍击得红肿了,那应当是痛的,但俩人都感觉不到,能感觉到的只有那连接着的生殖器相互摩擦而产生的巨大快感,一丝丝一点点地浸入血液。 宗彦问吻着严夏的胸膛,带着侵略性质的亲吻一路从胸前到脖子,然后是下巴,嘴唇,严夏被狠狠地咬了一下下唇,他有种自己被拆骨入腹的错觉,宗彦也是喘得厉害,问他:“喜欢这样吗?” “喜……嗯啊啊……喜欢……只喜欢和你这样……呜……” 宗彦被他勾引得忍不住更用力地cao进去,啪啪啪的声音响彻了房间,宗彦一边cao着,一边抓着他的两瓣沾满了yin水的屁股,牢牢地攥在手心,大力地捏着,胯下飞速地碾过那窄嫩的甬道,腰部发力将guitou细细密密地顶弄着几乎要被撑破的宫腔。 严夏声音倏地拔高,脸蛋在几下猛插中有点扭曲起来,呻吟高亢而带了点痛苦,但仔细听却发现满是娇软甜腻,guntang的巨物深深地陷入他的身体,然后宗彦扣住他的腰狠命地在潮湿细嫩的雌xue狂捣猛插,狂猛地进出,抵着软腻抽搐的逼rou急促戳弄。 酒店的大床也不知道是不是质量不好,随着他们的动作嘎吱嘎吱地响个不停,甚至床头撞在墙上发出闷响,隔壁不知道住着什么人,兴许被他们的动静弄得厌烦,狠狠地捶了几下墙,但这边的俩人才不管,当做没有听到,搂在一起,身体交叠着激烈地耸动,黏腻的水声滋滋作响,随着又硬又热的jiba抽插大量的黏稠液体飞溅而出。 隔壁房又捶了几下墙,不知道在骂骂咧咧什么,挺不高兴的样子,从前只有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儿,现在自己终于成了被抗议的一方,两个人心里一点愧疚都没有,到了最后宗彦甚至把严夏压在墙上做,严夏趴在墙上,额头抵在墙上,努力地喘着气,拼命吸入新鲜的空气,他整个人都是无力的,不过是被身后的宗彦顶着身体,每当他要倒下的时候宗彦就会搂着他,胯下那根硬热的东西就会发狠地顶着最柔软敏感的一点嫩rou,力度大得他整个人被顶起来,不得不踮起脚尖,严夏哆嗦着哽咽,泪流满面地从嫩xue内喷出一汪黏稠浑浊的浆水,嘴唇颤抖着,发出一声绵长的尖叫,被cao上高潮。 宗彦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在被他cao弄得一塌糊涂的roudong里毫无章法地奋力抽送上百下,随后深埋在严夏的身体猛然爆发出黏热的精水,严夏脚趾都蜷缩着,浑身绷紧,胸口起伏着,眼神涣散,在最后一刻被那蛮力的抽插刺激得挣扎了几下,却还是被压制着灌精。 等一身的力气都发泄完,都有点累了,收拾收拾干净就睡觉,严夏看着被他扔在地上的不知道是数学还是英语的作业,不管了,枕在宗彦的胸前,迷迷瞪瞪的闭上眼睛睡着了。 第二天倒是醒得挺早,多年上学养成的生物钟让他们不会太晚起,洗漱完出去吃早餐,严夏看着手机,宗彦在前边领着他进电梯,关门的时候外边有人让等等,宗彦按着电梯按钮等人进来,来人看清楚里面的人就是一声卧槽。 “严夏,宗彦!你们怎么在这儿?”赵启一脸问号,身后是同时和严夏都认识的朋友,有男有女 严夏收起手机:“就你们能来,我们不能来,昨晚我们还比你们先到呢!” “……靠,不告诉我!” 互相打过招呼,都是熟人了,一伙人去吃早饭,边吃边聊,赵启突然有点生气地说:“妈的,昨天晚上隔壁那对狗男男在那儿叫唤了好久,也不知道是多激烈弄那么大动静,拆墙似的。” 年轻人嘛,血气方刚,听着那样的动静没得发泄,赵启和同屋的人一晚上没休息好,细看眼下还有点发青。 昨天晚上做了那样的事,严夏想到自己,莫名有点不好意思,他问赵启:“你们……住的几号房?睡得不好看能不能换房吧。” 赵启:“住的509,算了,反正也就再住一个晚上,这家酒店还挺贵的。” 509…… 严夏和宗彦对视一眼,他们住在走廊尽头的大床房,有大阳台,房号是510,紧挨着509,怪不得昨天晚上隔壁骂人的声音还有点耳熟。 “再不行跟你挤一晚,”赵启边吃边问,“你们住几号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