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竹马》 激烈挨cao,哭着被艹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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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夜最后没吃成。 宗彦mama做的饼干糕点挺好吃的,三个人玩玩游戏,说说话,时间一晃而过,当然那是对于严夏和宗彦二人来说。 赵启第一次觉得和他们玩时间有点难熬,之前也不是没有这样相处过,他们一起玩儿的次数不多但也不少呢,之前也不这样啊。 严夏倒是美得很,他喜欢和宗彦待在一起,宗彦之前不怎么玩游戏,但人家脑子转得好,很快就上手了,狠狠虐了他们一把之后的时间里就专注虐赵启,回回让着严夏。 偏偏严夏一点儿没有羞耻感,还爱仗着宗彦赢了嘲讽赵启,赵启狠狠瞪他几眼,要嘲讽回去,可这时候宗彦十分无耻地偏袒严夏,他可怜得默默低下头掏手机找女朋友安慰。 期间宗彦父母打过电话来问他什么时候回去,宗彦说晚一点。 严夏担心他会不会晚了,宗彦家教很严,严夏因为自小性格就比较跳脱,即使父母管教和约束很到位,但到底是比宗彦轻松一点。 宗彦摇了摇头,只是说:“没事,反正明天周末,晚一点儿也没什么。” 这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真是稀奇,严夏忍不住多看他一眼,觉得今晚宗彦真的是变得不一样了。 赵启看了看时间,不玩了,不想和他们玩儿了,让他们一起回去,严夏看他一脸菜色,临走前终于找回了一点良心,请他明天吃饭,赵启这才精神一点。 宗彦闻言不自觉地皱了皱眉,跟赵启道别后和严夏一起离开。 严夏掏出手机,发现母亲发信息说临时和父亲出个差,大概要下周才能回来。 父母经营着一间小公司,忙起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没空管儿子。不过严夏早就习惯了,跟母亲回了一个字“嗯”,随口跟宗彦说了一声:“自由了,我爸妈又出差,哈!” 宗彦听了他的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家在严夏家和赵启家的中间,两个人走着回家,路程不过十来分钟,快到宗彦家的时候,他跟严夏说:“今晚来我家。” 绝对不是商量的口吻,是肯定句,严夏一愣,他刚跟宗彦说自己和赵启小时候的事情,就给这么打断了,他“啊”了声,问道:“不好吧,叔叔阿姨在家,我去你房间睡啊?” “有什么不好的?”宗彦看着他,“又不是没试过。” 以前的确是这样,但现在他们关系不一样,好像做贼心虚,害怕被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严夏看着野,事实上还没宗彦这个看着规行矩步的好学生胆力过人,不过说实在的他本来就是身体原因喜欢出去装装逼,加上之前中二之魂爆发才会发展成有点坏学生喜欢和社会人玩的表象。 距离宗彦家还有几十米,宗彦不满严夏犹豫的样子,抬手拉着他的手腕往前走,他们还是走在大街上呢,虽然人不是很多,但还是有的啊! 严夏瞬间绷紧了脸,嘴上没出声,心里一连“卧槽”了好几声! 这怎么回事儿,宗同学好大的胆子! 两个人还穿着校服呢大哥! “那个……”严夏摸摸鼻子,欲言又止。 他落后宗彦一步,宗彦回头看了他一眼,松了松手,直接握住了他的手掌,“赶紧的。” 宗彦的手心很热,热得严夏的心尖尖都软了点,他到底是不舍得挣开对方的手,回想平时自己狂得不要不要的样子,心想我怕什么?这是我男朋友。 没偷没抢的,老子和男朋友牵手怎么了! 这么想着心里美滋滋的,一直美到他们站在宗彦家门前,在钥匙串发出的声音之中他回过神来,赶紧地抽回了手,“也不提醒我。” 宗彦拧着钥匙:“我以为你很喜欢,不是?” 额,的确是很喜欢。 严夏笑着瞪他一眼,明知故问。 打开家门,想不到里面亮着灯,宗父和宗母依偎在一起,电视里放着电影,听到开门声回头一看,看见门口站了两个人,竟然也没多大的意外,宗母笑着说:“小夏,今晚在这儿和小彦睡啊?” 这样的对话在过去十来年发生了无数次,但唯有今晚这一次,严夏多了些许的尴尬和无措,哈哈笑着点头说:“是……是啊,叔叔阿姨,不好意思,打搅了。” 宗父随口问了句:“用给你收拾房间不?” 真的只是随口一问,之前都不用的,这次严夏点了点头:“用,我自己收拾就好。” 正低头换鞋的宗彦飞快抬头看他一眼。 两家人都太熟悉了,宗父宗母随他们折腾,人俩夫妻本来就是趁着儿子不在过过二人世界的,才懒得管他们。 两个小的进了房间,宗彦给严夏拿衣服,上星期洗好的衣服严夏没拿回去。 宗彦:“这么出息,不跟我睡。” 严夏笑着从后抱住宗彦,笑着说:“哪有啊,不是怕叔叔阿姨误会么?再说你又不是没睡过我。” 说完还亲了亲宗彦脖子,反正看着他讨好的笑,宗彦也不可能真生气。 但不生气,不代表不在意。 宗彦的房间和父母的不挨着,但客房和主人房却只隔了一道墙,晚上大家都睡下之后,宗彦摸进了严夏的房间,上了他的床。 “靠……”严夏都睡下了,灯都没开,突然有人不出声开门,他吓了一跳,“宗彦你干什么不出声,进来开灯。” 宗彦开了床头灯,把被子掀开上床把人按着,严夏也没推开他,抱着他的腰,迷迷糊糊地说:“要来跟我睡不说一声,被子拿过来,不盖被子温度调高一点。” “不用,等会儿就热起来了。”宗彦是贴着他的耳朵说话的,一股热流往严夏耳朵里钻,他那里又特别的敏感,一时之间只感觉酥酥麻麻的,那一点点培养起来的瞌睡都散了,脑子一下子清醒,抱着人,脑袋偏开一点问道:“干什么?” 宗彦的手已经伸进他的衣服捏他的腰,两个年轻人像是突然间在燃料上咔嚓点着了火,噼里啪啦地燃了起来,嘴唇碰上,吻得热火朝天。 两个人就上个周末实实在在地亲密接触过,好几天没好好地抱着接吻了,都是偷偷摸摸的,但是哪里有那么多地方让他们偷摸着做这些亲密的事儿。 “宗彦……”严夏喘着气喊对方的名字,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低下头啄吻宗彦的嘴唇,“早知道让你去我家,弄得我们在这儿跟偷情似的……” “现在不也没差。”宗彦脸色还算淡定,可手脚急得跟什么似的去脱人家衣服,膝盖从下面顶开严夏的双腿,大腿贴着严夏那已经光裸着的下半身,用肌肤感受已经湿润的地方和勃起。 严夏舒服地哼了声,脸上一片潮红,宗彦家也没做过什么特殊的隔音处理,叔叔阿姨就睡在隔壁,不知道现在睡下没有,要是被听到……他有点害怕,可又觉得很刺激,宗彦咬了咬他的鼻尖,把他的注意力拉回来。 宗彦:“在想什么?” 严夏如实回答:“觉得刺激。” 宗彦一笑:“那今晚不刺激一点都对不起你这句话。” “不是,你别弄太过,我不是这意思……啊!” 宗彦猛地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反守为攻,双手一把分开他的双腿,睡衣都没脱下来,下身抬头的硬挺就抵在那湿漉漉的地方,一个挺身狠狠地将性器送了进去。 “啊!”严夏叫了一声,又忽的咬住下唇,脸上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拧着眉,一脸难耐不已,双手死死地抓住床单,屁股哆哆嗦嗦地往后抬,身体本能地躲避这种突如其来,根本承受不了的刺激。 宗彦额上飞快地蒙上一层汗,察觉到身下的人竟然还想逃,他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大手一把用力地扣住严夏的细腰,用力得在白皙的肌肤留下青紫的印痕,胯下在湿滑的甬道里狠狠抽插起来,严夏吃痛地闷哼,湿润的眼睛抬起看着他,就在这瞬间,宗彦突然抬起他的屁股,几乎要把他的身体对折。 少年身体的柔韧性异常地好,严夏一眼就看到那黑红的被yin水打湿的jiba插在被撑得变形的粉嫩阴阜中,那两瓣湿润的充血yinchunyin荡地裹着大jiba,甚至能看的出它们还在欢快地翕张着。 严夏完全看呆了,宗彦故意缓慢地抽出大roubang,顺势让青筋虬结的柱身慢慢地挤压摩擦逼rou,又让严夏清清楚楚地看着它们是如何交合的。 里头的yin水都被他带出来一点,滋滋的水声细微又色情,听着看着就让严夏浑身都热起来,大脑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身为雄性的自己躺在同为雄性的胯下被cao弄,被完全地压制。 “不……”严夏双腿动了动,宗彦却脸色一变,猛地按住他的双腿,胯下狠命地耸动起来,严夏那拒绝的声音顿时变成了类似于哭泣的黏腻呻吟,他的那里还是如第一次那样又湿又嫩,紧致会吸,那里仿佛天生就比别人的长得小一些,但弹性十足,饶是宗彦这样恐怖的尺寸都能吃得下,根本就不用费多大的劲儿去cao弄就能轻易摩擦到严夏最舒服的敏感点。 宗彦只固定着姿势摆腰顶胯,将胯下坚硬的性器频频送进严夏的身体,在娇嫩的甬道又快又狠地抽插,便足以让两人舒服得忘记一切,下体湿滑黏腻地在严夏的体内连接着,黏糊糊的yin水被大jiba狠狠地捣弄出来,顺着交合处咕啾咕啾地往外流淌,又粗又烫的rourou一下一下地疯狂在严夏雪白的两腿间反复插入。 严夏咬着下唇,身体被情欲控制,理智渐渐远离他,灼热的大roubang在身体深处粗暴地戳弄着湿嫩敏感的媚rou,连里面的皱褶都给撑得平滑,狠狠地照顾着他身体的每一寸,毫不怜惜地狂猛抽插。 他摇了摇头,只觉得宗彦今晚实在是反常得厉害,可是也无法思考更多,大roubang狠狠地顶入,撞在宫口上,让他再也咬不住下唇,小声地尖叫出声,泛红的眼角几滴眼泪滑落。 “不……嗯啊……慢点……我……我要忍不住了……呜……” “那就别忍着!”宗彦说得颇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胯下大roubang疯了似的激烈抽送,机械又原始地凭借着欲望本能地往嫩道里一次比一次地深入,深深地撞击着里头最深处的rou门,捣弄出更多的汁水,让身下的人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哭喊尖叫,他喜欢严夏因为他的每一个动作而有所反应! “不……呜!”严夏受不了地仰起脖颈,他的脖子细长白嫩,是传说中的天鹅颈,十分的好看,但又不显得娇弱,宗彦俯下身去舔吻,身下动作一点儿不停歇。 严夏喉结被咬住,他哽咽一声,身体无法控制地兴奋起来,被捅开的嫩xue更是忽的咬住体内巨物,用湿乎乎的嫩rou裹着大roubang疯狂地蠕动,快感彻底加倍,爽得俩人下体纠缠在一起拼命地耸动,激烈的动作间黏腻的yin汁在一次次的贯穿中四处飞溅,弄得交合处一片湿滑泥泞,水声响亮。 房间开着空调,可他们还是出了一层汗,严夏雌伏在宗彦胯下,被cao得身体颠动颤抖,什么反抗的动作都在那急促的抽插下发挥不出来,只得敞开嫩xue供宗彦尽情地发泄。 他短发微微汗湿,眼睛在朦胧的灯光下清澈明亮,宗彦一直注视着他,在做着这样的事情,严夏竟然因为对方的注视而害羞得不行,他扭过头,小声地求饶:“别……啊……别这样看我……呜……嗯啊……” 他的肌肤汗湿而潮红,眼眸情欲涌动,因为亲吻而红肿的嘴唇半张着,湿漉漉地亮着水光,浑身都因为交媾挨cao的抽插动作无助地一上一下地摇晃着,身体被动摆出yin荡的姿势。 宗彦一抬头就能看到他勾人诱惑的样子和身体,低下头更是能一眼看到胯下在自己疯狂抽插变得凌乱黏糊,湿烂红肿的yinxue,那yinxue此时因为他的一进一出微微抽搐着,里头的yinrou受不了地紧紧裹缠着他的性器。 宗彦咬了咬他的嘴唇,喘着气道:“你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有多好看,让你看看好不好?” 说着就一手把人搂起来,严夏慌张地勾住他的脖子,房间里是没镜子的,洗手间在外边,因为体位的变换那根东西猛地深入,严夏抽泣一声,双腿不由得想要夹紧,却被宗彦用力地分开,在起来的同时也不妨碍朝他身体狠狠地撞了几下,严夏飞快摇头,“不……啊啊……你……呜……疯了……嗯啊……不要出去……啊……” 宗彦在他身上不停抽插,“不出去怎么让你看见?” “我……啊啊啊……才……才不要看……呜……不要了……啊……轻一点……啊……不行……会被听见……” 严夏躲着他的动作,尤其是身下的,宗彦简直像换了个人似的,听见他拒绝,瞬间就反手把他压在床上,严夏只觉得天翻地覆一样转了个身,自己就跪趴在床上,身后被重重地撞了一下,他的身体立马也跟着向前,同时只觉得腰上一紧被一股巨大的力度拖回去,下半身那个地方胀痛酸软,旋即便是酥麻感疯狂地涌上身体。 大量的yin水从他们的交合处溢出,大roubang越插越深,每一记都抵着宫大力捣弄,充实酸软的感觉几乎麻痹了严夏的四肢,他咬着颤抖的下唇,小声地呜咽,实在抵不住就捂着嘴巴小声地尖叫,身体不停地因为剧烈的快感扭动,看上去好像yin荡地邀请着宗彦cao得更狠更深一点。 宗彦攥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探到他前边握住他的roubang,手指摸到顶端冒着腺液的小口,快速地抠弄起来。 “呜!!”严夏剧烈地抽搐几下,疯狂摇头,生理性的泪水因为这强烈的刺激不停从他眼角滑落,他颤巍巍地哆嗦着身体,用手去抠宗彦的手,啜泣着说:“不、不要……呜……别弄……嗯啊啊……别插了……嗯啊……我……我不行了……啊啊……宗彦……别这样……放手……啊啊啊……放开……” 宗彦一律把他的叫声当做是嗯嗯啊啊的呻吟,男孩子的声音即便是叫床也没有女孩子的软,可严夏在床上无论是什么叫声都能激起宗彦最根本的欲望,他的声音好听,带着哭腔叫起来宗彦恨不能cao坏他。 想着胯下更是用了死劲儿,越战越勇飞快地摆动有力的腰肢把那根又蹭蹭涨大了一点的roubang狂插入嫩xue中,迅疾地进进出出,cao出了里头被研磨得猩红的yinrou,严夏的roubang也没落下,宗彦算不上温柔滴taonong,更是着力侍候着马眼,手指在那里搓揉抠弄。 严夏颤颤巍巍地在他胯下挨cao,在持久的粗暴抽插下,严夏只听得他们交合处一声沉闷的“啪”一声,俩人的下体更加亲密地贴合着,宗彦大roubang顶端狠狠地插入他身体,顶开宫口。 “呃……嗯啊……啊啊啊……” 严夏浑身抽搐着尖叫,为了压抑呻吟不由得用力咬住了被子的一角,眼泪朦胧地空空看着前方,身下roubang喷出一道白色的弧线,被大roubang堵住的嫩xue里面更是因为被cao上高潮乱喷yin液,他脚趾蜷缩着,整个人呼吸一滞,而又还没呼出一口气,宗彦把他的一只手反剪在身后,掰过他的头让他看着自己。 严夏看着对方的脸,嘴巴颤抖着,下一刻宗彦用比之前更猛更狠的力度捅进他的身体,啪啪啪的声音在房间内炸开来,严夏浑身一麻,身上仿佛被微电流窜过一样,那突然加速的抽插几乎让他有种自己要被干死的错觉,下半身说不出什么滋味,他只觉得身体还有什么要出来,宗彦仿佛知道一样,大roubang更是朝着前面顶弄,大力冲撞,里面嫩rou被刺激得死死收缩。 “啊!不要!够了……呜……我、我要……啊……不行……”严夏哭叫一声,脸上泪迹斑斑,看着可可怜怜的,尤其是身体被cao得一耸一耸,一切都随着宗彦的动作而动,什么都控制不了,仿佛连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宗彦贴上他的后背,开始冲刺,要把人钉死在床上一般cao他,大roubang强制地捅弄着甬道,又把那严夏射过精的roubang捏在手心,继续玩弄着,那小孔都要被他弄得越来越开,严夏伏在他身下瑟瑟发抖,呜呜地哀叫,他把人罩在身下,快速地激烈耸动着胯下rourou,一次次地进入那温暖紧致的地方,爽得脊背发麻,突然严夏近乎凄厉地哀叫一声,突然挣扎起来,宗彦松开他的roubang,直接从后面抱着把人压在床上,胯下啪啪啪地狂cao不已。 “不要……呜……不要这样……嗯啊……”严夏浑身都在颤抖,被cao得喘不过气,身下roubang突然射出一道淡淡明黄的液体,比精水出得更多更快,很快尿液就弄湿了身下的床单,他几乎要崩溃地哀叫,想要撑着自己起身却力不从心,体内某个敏感柔软的地方被粗暴地蹂躏,宗彦霸道地按着他凶狠地贯穿嫩xue,在他失禁的同时抱着他坐起来,自下而上地狂顶。 严夏一低头就看到roubang在宗彦的cao弄下一点不受控地喷尿,roubang一甩一甩的,尿液也忽上忽下的,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他在赵启那儿喝了不少水,宗彦今晚又真的cao得太狠了才会这样,他抽了抽鼻子,茫然地眨巴着眼睛,视线都是一上一下的,身体给宗彦cao得无力酥软,尿完的roubang才涨起来,可雌xue又受不了地要高潮。 他扶着宗彦的手臂,靠着他的胸膛,耳边听着他低沉的粗喘,可能是过了半个小时又或者是一个小时,反正他完全没办法分清楚时间的流逝,他一身热汗,止不住地抽搐,宗彦才将roubang深深地埋在宫腔射精。 严夏被彻底cao软了,整个人软绵绵的,浑身湿湿糯糯,好像一道可口的软甜糕点,他抽泣着哆嗦不停,感受着激烈抽插停顿下来后是又一波不同刺激的内射,下半身乃至于床单都湿漉漉的,混合着他们的汗水,黏糊糊的精水yin水……还有他的那些…… 根本无法想象。 “怎么办……”他沙哑着声音,是在问宗彦,又是在问自己。 过了一会儿,外边走廊灯打开,夜深了,外边有人在轻轻走动,外边的人似乎是在犹豫,停顿片刻后,有人轻轻敲响门,宗母在外边问:“小夏,小彦?你们在里面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