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激烈湿吻点燃yuhuo,家门口饥渴挨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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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梓桥翻身就要起床,这样的动作不知道做过多少次,熟练程度刻进骨子里了。 所以他根本没有想到今时不同往日,平日他只要手臂撑起身子翻身,脚蹬在地上,就起来了,但这次全身的肌rou都跟他作对似的,转腰的时候不知道是那块肌rou不听话,被雷劈了似的狠狠闪了一下。 文梓桥倒抽一口凉气,“嘶”了声,人都要裂开了,就顿在那儿。 身边没良心的男人笑呵呵地伸着长臂把可怜的文少揽住,一把收进怀里搂住了,摸摸屁股,再摸摸细腰,慢慢地揉搓着那一截紧窄的腰肢,没有多余的赘rou,手感细腻,谢昇很喜欢。 欢爱过后的温存总是容易让人心软,谢昇看着养尊处优的少爷被弄得在窝在自己怀里听话乖顺的模样,征服欲得到了满足,心也跟着软了几分,他问:“老子cao得你爽不爽?” 这问题他没忘记呢,按照文梓桥对他的了解,如果自己不回答的话,今晚他肯定能用别的方法逼他回答的。 “……爽。” “要不是我听力极佳,恐怕得给你装个扬声器呢。” 文梓桥再也不说话了,脸烫得不行,他的脸贴在谢昇赤裸的胸膛上,很神奇,他听着对方的心跳,从急促到平缓,最后他俩的心跳节奏渐渐地和谐统一。 被窝里暖烘烘的,下身继续黏湿,不知道什么时候嘴唇又黏在了一起,一次哪儿够呢,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文梓桥是下午醒来的,身边没人,折腾了整晚,他醒来后脑袋还是有点迷糊,一摸身边床是凉的,没人,他抱着被子想了想,警察叔叔这是上班去了。 估计没睡就走了,文梓桥胡思乱想,心道:也不知道谢昇有没有精力维护世界和平。 他回家的时候正好晚饭,文家一共三口人,他,父亲,爷爷。 三爷孙分开住,文梓桥和父亲住,爷爷住隔壁的别墅,距离贼近。 为什么分开住,因为爷爷迷信,认为分开住对大家好。 老爷子二十多年前车祸双腿残疾,往后一辈子就在轮椅上过,双腿再也没站起来。 老人家一辈子雷厉风行,说一不二,对儿子严厉管教,众人以为对文梓桥也一样,没想到老人家竟然十分宠爱孙子。 他对文梓桥十分疼爱,要什么给什么,反而对儿子不怎么上心,关系十分淡薄。 这晚上老爷子由保姆推着轮椅过来找文梓桥喝茶,文梓桥态度淡淡,也不动,盘着双腿窝在沙发玩手机。 “也不懂你们年轻人,对那小玩意这么着迷。”爷爷泡好茶招呼文梓桥喝。 文梓桥勾了勾嘴角,头也没抬,不甚在意地说:“您喝吧,我不口渴。” 本来就不困,睡到下午才起床,再喝茶今晚又要通宵了。 老爷子只当文梓桥叛逆期,十分宠爱地看着孙子,掏出一枚黄底红字的符箓,说是从大师那里求来的,保平安,让他带在身边。 文梓桥闻言从手机抬头,看了看老爷子的双腿,脸上笑得乖巧,嘴上却阴阳怪气地说:“还是留给爷爷您吧,看起来您比我更需要。” 老爷子举着平安符的手一僵,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再看文梓桥的脸并没有什么问题。 他反应过来,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娇惯孩子了,怎么小时候乖巧听话的小孩儿说话越来越刺耳呢。 “你胡说什么!”爷爷瞪着眼睛,额头上的纹路沟壑一样堆起来,“这是为你好,刚才你吃饭前是不是没有上香?我叮嘱过你多少遍,吃饭前要上香,一天三次,你倒好,一天到晚鬼混!你可以不好好读书,但不可以不听话!” 老人家中气十足,吼得客厅里的保姆噤若寒蝉,他一向威严,年纪大了,那双眼睛还是鹰眼一样锐利。 文梓桥把手插进卫衣的兜里,葛优躺躺在沙发上,不为所动,轻轻一挑眉,“别动气,您气什么呢,我说的实话,要不这样吧,为了不浪费,您把符给老爸,他最近貌似遇上点儿麻烦——” 他想到了什么,身子突然坐直,黑白分明的眸子狡黠地盯着老爷子动怒的脸,嘴角弯弯,乍看就觉得这小子一肚子坏水,不知道在揣摩着什么坏主意,他道:“对了,爷爷,老爸才是您的儿子,怎么不见您这么关心他,当狗你也得摸摸他狗头吧,您怎么就铁了心对他呢,奇了怪了,难道他不是你儿子?” 老爷子闻言勃然大怒,双手一拍扶手,就要站起来,无奈双腿不给力,一下子跌回轮椅上,他脖子青筋绷紧,眼珠怒瞪,大吼道:“混账!说什么屁话!” 保姆心惊胆颤地掏出救心丸在旁边儿备着,另一名保姆赶紧递茶,拍着老爷子的胸口顺气。 自打文梓桥有记忆以来,他的爷爷就是资深的封建迷信人士,听人说他是在腿废了以后结交了某位来路不明的神棍才这样的。 文梓桥托着下巴,在对面看着爷爷气得咳了起来,茶几是他们的楚河汉界,把他们一分为二,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文梓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神都缥缈了。 他从前是个乖小孩儿,最近两年可能是叛逆期,不至于浑身都是刺,他简直就是一根刺,杵在那儿的时候不动还好,动一下就让人浑身难受。 听着那边没了声音,文梓桥以为人走了,抬眼一看,才发现老爷子恢复了平静,默默地低头喝茶,文梓桥哄了两句,老爷子黑着脸哼了两声说:“最近不太平,平安符你戴在身上,我再找几个人保护你,你爸找的都是废物,我看他就是想你……” “算了算了。”老爷子欲言又止,摆摆手,长叹一口气。 文梓桥安静了两天,恢复精神就去找谢昇了。 谢队长这两天忙飞了,他有文梓桥的联系方式,本想着头天晚上跟人联系联系感情的,谁知道忙得脚不沾地,睡觉都是奢侈,不过谢队长并非浪得虚名,休息了一个下午,睡了昏天地暗的一觉又生龙活虎了,拉着众人开会开到天黑。 之前的案子有了进展,他们都很高兴,这是大伙忙日忙夜的功劳,大家最近都辛苦了,谢昇大手一挥,决定好好犒劳大伙,请吃饭! 众人嗷一嗓子,高兴了!欢呼着感谢头儿。 谢昇是最后出去的,其他人有车的开车,没车的坐同事车,车子刚开出去,就有人朝他按喇叭,谢昇一眼认出是前几天刮蹭了他车子的肇事车。 到了餐厅的警察同志们,发现他们迟到的谢队带了一个比小鲜rou明星还好看的小年轻。 众人一看,哟,这不是追他们头儿追到警局的文少么?这两个人好上了? 跟谢队的成熟英俊帅气不一样,文梓桥是另一种帅,两个人站一块儿气质莫名和谐。 谢昇说是朋友,但其他人都觉得不对味儿,俩人之间流露出的气氛不一样。 吃饭的时候趁其他人不注意,文梓桥侧了侧身子跟谢昇咬耳朵:“昇哥,我们还只是朋友啊?我伤心了。” 谢昇在桌底下摸摸他的大腿说:“那不是没征求你的意见,我不敢乱说么。” 文梓桥看着他咬了咬嘴唇,没再说这个,问他接下来要干什么,谢昇说:“还能干什么,各回各家呗,明天还要上班,你以为还能像你们那样,吃饭蹦迪直落吗?我们都是社畜。” 文梓桥听完他的话,很想问问他的行事风格是怎么做到比自己还要潇洒自如的。 “最近没什么?” 谢昇给他夹了一大块鱼,自己边吃边说:“之前赵氏的案子。” 案子牵扯到了很多,某个消失的嫌疑犯带来了很明显的指向线索,事情不简单,谢昇只能说到这里。 “是吗?我之前也看了这个案子的新闻,”文梓桥低头吃鱼,怪好吃的,鱼rou很嫩,“我看赵知煜也没怎么受影响,越战越勇了还,跟我爸抢生意抢疯了,我爸忙得焦头烂额,之前被他压着打。” 谢昇给他倒果汁,不经意地问:“之前?” 文梓桥笑了笑:“现在还手偶尔有用的意思,应该摸出经验了吧。” 谢昇:“你倒是不担心,是一名合格的纨绔少爷。” 文梓桥眨了眨眼睛:“我那不是有你么,昇哥会看着我呢。” 谢昇坦然地接了这话:“那也是。” 吃完饭后,谢昇在同事戏多的眼神中送文梓桥回家,吃饭前文梓桥就要坐谢昇的车子去,他的车子就停在警局附近了。 到了家,文梓桥没下车,车子在路边的树下,挡住了路灯。 文梓桥说:“进去坐坐?” 谢昇说:“你得先保证你爸爸不会打断我的腿,我才敢进去。” 文梓桥好笑地说:“不是,我记得你身手很厉害,你能一个打我爸十个吧。” 谢昇突然把他抱进怀里用力地揉了揉说:“那等会儿打起来的时候你让你家保镖不能出手,行不行?” 文梓桥在他怀里笑得停不下来,他的腰侧比较敏感,谢昇就往那摸,挠他痒痒,文梓桥受不了一边笑一边挣扎起来,孤男寡男共处一车,身体接触不断,封闭的小空间,俩人的气息逐渐靠近。 谢昇把人按在大腿上吻得又深又用力,火辣辣的唇齿掠夺者对方甜美清新的气息,把文梓桥湿滑的舌头勾住,按着他的后脑勺几乎深入到喉咙,在狠狠地刮过上颚,惹得怀里的人一阵轻颤,发出轻软的呻吟。 文梓桥捧着谢昇的脸,也亲了回去,他学着谢昇那样深入到他的口腔,他在这种舒缓的快意中仿佛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一样。 明明身体已经很靠近了,还是忍不住更贴近一点,更深入一点。 谢昇技巧太好了,时轻时重的吮吻让文梓桥很舒服,浑身都开始发热,他在几乎喘不过气的时候才被分开。 谢昇亲了亲文梓桥泛着一层淡红的脸颊,文梓桥按了按他鼓起的胯间,温柔地揉弄起来,彼此身体的变化逃不过对方的眼睛,他的衣服被撩起来,男人埋首在他的胸口,伸出舌头在白嫩的乳rou上舔舐着。 “嗯……嗯啊……”文梓桥舒服地呻吟出声,却又羞耻地咬紧了下唇,男人的胸部为什么被舔也会这么舒服? 但是身体在这样的情况下反而产生了剧烈的快感和期待,还想被更过分地对待。 他眼底里已经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欲望,深深地刻在眼睛里,可很显然又在忍耐,谢昇反而没有他这样的顾虑,把人放在大腿上,让文梓桥背对着方向盘,调整了一下座椅,笑着用胯下顶了顶文梓桥的下体。 红着眼睛的小兔子咬着唇喘息着,谢昇问他:“要吗?” 都是男人,做就是了。 文梓桥不愿意表现得像个守贞的烈女,他表现得很镇定,然后抖着手去脱谢昇的裤子,不知道怎么的,那皮带跟他作对似的怎么都解不开。 谢昇噗呲笑了出来,文梓桥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嘴唇都要咬出血的同时,脸也红得不行了。 “你还没说呢,到底要不要啊,不要我开车走了。” 到底是不是职业病啊?这么喜欢刨根问底,都这种时候了,一定听到亲口说出的答案吗? 文梓桥咬了咬牙:“要!” 谢昇早就兴奋了,也不为难可爱的小兔子了,那不是在为难自己么。 他三两下把文梓桥的裤子脱了下来,把自己下半身硬得难受的性器解放出来,迫不及待地贴上了rouxue,那里在微弱的光线下依然能看到一片晶莹的水光,就这么一瞬间又有更多的蜜汁流出来。 文梓桥浑身都出了一层细汗,他抬手把额头前散乱的头发拢到脑后,抬头的瞬间眼眸微抬,眼底一片湿润,折射出闪烁的微光,被吮得红肿的嘴唇喷出炙热的气息,虽然是无意间的动作,但举手投足都透着撩拨。 他活像黑暗里勾人夺魂的妖精,那眼睛里又是那么纯净,好像天底下最清澈的湖水。 谢昇新了亲他泛红guntang的眼皮,然后猛地挺身进入了他。 “啊……呃啊……”文梓桥因这突如其来的插入皱起了眉头,双手扶着谢昇的肩膀,身子无声地细细颤抖着,湿软的嫩逼兴奋地咬紧了粗硕的jiba。 在男人炙热的眼神下,yin荡的xue口一张一合地把大guitou吞了进去,xue口再一次在轻微的撕裂感中被撑开到极致,那么小的地方纳入了这样的巨物,内里的嫩rou却如饥似渴地剧烈翕张。 谢昇把文梓桥的屁股往roubang上压,挺腰狠狠地cao进去,那xue口无比敏感,尝过男人jiba的疼爱后有意识地夹弄着来回cao弄的硬物,嫩rou将暴突的rou冠温柔地包裹起来,湿乎乎地蠕动着,然后被大jiba大力地摩擦出更多的yin水,文梓桥比第一次还要兴奋,谢昇拽着他的屁股把性器快速地cao进他的身体,在温热湿滑的yin水中两套生殖器在滋滋的黏稠水声中密不可分地结合起来。 “不……啊……不要这么快……嗯……昇哥……嗯……” 摩擦产生出无数强烈的快感,文梓桥又兴奋,一时间竟又难以承受如此巨大的快感,敏感多汁的嫩道被cao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证明他爽得不行了,舒服得酥酥麻麻的快感都要从毛孔里溢出来。 “文少的嫩逼太舒服了,又流着多水,不cao得快一点都对不起你流这么多水,夹得这么紧的努力吧?”谢昇满嘴sao话,强势地把人固定在性器上,粗暴地把文梓桥的屁股搓捏得又红又肿,牢牢地握在手里攥紧,胯下一刻不停歇地挺动着,极强势地用粗大的roubang贯穿文梓桥的身体,那急促的动作和横蛮的力度根本容不得文梓桥拒绝和逃脱。 两个人在驾驶座折腾,文梓桥的身子不受自己控制地被jiba顶得上下翻飞,又粗又黑的性器疯了似的进出他的身体,重重地cao他娇嫩的yinxue,干得他在激烈的jianyin中颠动着,无措地失声呻吟,大腿张开着被谢昇有力的胯部撞击,然后在狠重的一击后,狰狞的rourou撞穿了最后一层软腻的障碍,直插宫腔。 “呜啊……呜……”文梓桥的下巴被捏住,谢昇激烈的亲吻他,把他的舌头吸吮到嘴里,一边更加凶猛地干他的嫩逼。 突然暴涨几分的guitou狠狠次捅入嫩zigong,就着一汪温暖的黏稠汁液疯狂地捣干,文梓桥被堵住了嘴巴,呻吟仍旧抑制不了地溢出,屁股完全失去了控制地坐在男人guntang的jiba上,让那巨物啪啪啪地干得汁水四散。 谢昇的手指深深地陷入文梓桥的臀rou中,他抓得很紧,白嫩的屁股上分布着他狠力抓捏出来的指痕,还有深一块浅一块的红痕,那应该是很痛的,不久之后,或许几个小时之后,那里肯定变得青紫一片。 太粗暴了,文梓桥这么想着,身体却更兴奋了,他能感受到yinxue越收越紧,摩擦更加的疯狂和用力,谢昇在他耳边粗喘的声音,如同从脑子里直接响起,他们的距离太近了,不止rou体,灵魂也在结合着。 文梓桥感受着柱身上的青筋狠狠地摩擦着逼rou,舒服得什么时候满脸泪痕都不知道,谢昇舔去他的泪水,把人抱在怀里想这么cao怎么cao,只管爽就行了。 他们的车子靠近文梓桥家的大门,此时一辆车子从前边打着灯开过来,别墅的大门开启,车子缓缓地拐弯开了进去。 他们这边车子晃得要散架了一样,文父看了一眼,看不清什么,只能看到挡风玻璃似乎在起伏的人影。 车厢内的温度越来越高,文梓桥爽得只剩下呻吟,身体一泄如注,屁股yin荡地摇晃起来,身体品尝着极致的快感。 他抱着谢昇的脖子,依靠身体的重量往下坐,guitou一次又一次地冲开了宫口,里头的皱褶紧密地贴上大roubang,粗长的利刃带着凌厉的气势激烈抽插,把文梓桥送上无数细小的高潮,在他哭喊着受不了的时候,谢昇加快抽插速度,性器毫不怜惜地朝宫腔捅弄,guntang的精水骤然注入,几乎把yinxue都烫坏了。 文梓桥爽得身体一个颤抖,然后又在浓浆灌进的时候小声哭叫着抽搐起来,虽然哭着,但脸上却是爽得不行的媚意,似乎在勾引着谢昇再干他几回。 不过此时此地都不是很适合尽情zuoai,空间和条件都有限,他们只做了一次就收场了。 虽然还有点舍不得,主要是谢昇舍不得,他把文梓桥的双腿间擦了擦,趁人还没回神的时候又玩弄几下,在文梓桥的抗议声中给他套上裤子。 夜深了,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他们又窝在一起亲昵了好一会儿才分开。 文梓桥亲亲谢昇的下巴,“我得走了。” 谢昇“嗯”了声,摸摸他的头顶,“明天见?” “好啊。” 说好的明天见,其实还是没能见到,文梓桥家里来了客人,他得招呼着,家里吵吵闹闹好几天,然后又是某位长辈的生日,等一切停歇已经是一个星期后了。 这天文梓桥应了谢昇的约,文父在他前面也刚好出去,他后脚跟出去,文父打开出门坐上去,能看到他旁边还有一个男人。 文父似乎很急,赶着去做什么,脸上明显焦虑,关门的动作太快,但足够文梓桥看清楚男人的脸,那是一张略带阴柔美的脸,略显苍白,这是一个好看的年轻男人。 文梓桥见过男人两次,这个男人的来历不太光彩,他很少出现,是被父亲养着的情人之一,不过文梓桥知道这个男人刚开始不属于父亲,他是公用的,躲在阴暗中为许多人服务,后来不知道怎么到了父亲身边。 年轻男人和别的情人不一样,有能力,在极短的时间内抓紧了机会不惜一切向上爬,他似乎不但是为了钱,眼睛里有太多东西和欲望。 文梓桥还知道,他姓肖。 文父的车子缓缓启动,很快就喷了文梓桥一脸车尾气,他掂了掂手里的钥匙,转头开上自己的车走了,警察叔叔说今晚请他吃饭呢,可不要迟到了。 --